“所有鳳族士兵聽令,迅速撤回鳳霞城內(nèi)。任何人不得投降,違令者,殺無赦!”
辛赟的這條命令,讓所有躍躍欲試的鳳族士兵退卻了。
白淺詠冷笑道:“辛赟,你如今已是敗者,又何苦死要面子活受罪呢。”
辛赟吐了一口血水,“就算是我輸了,我也絕對不會允許,我鳳族的士兵,去做你的走狗!”
“如今神界之主,自然是能者居之,你這個鳳神,怕是這么多年來,都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吧?”白淺詠面露譏諷,“也難為了你這么努力,卻還是一個神子都沒有,我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要替你悲哀啊。”
辛赟被他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些都是事實,他要怎么辯駁?
“辛赟,你做了這么多錯事,事到如今,還不肯回頭么?”
白淺詠透過他,好像又看到當日花錯睡在他的懷里,再也沒能醒過來。
辛赟并沒有就此收手,反而更加猖獗,從大肆搜羅美女進宮,到強搶民女,甚至有的已經(jīng)嫁做人婦,他也不放過。
鳳族上下早已怨聲載道,可是礙于鳳族長老的威懾,并沒有大的動靜。
“回頭?我是為了鳳族能夠繼續(xù)繁衍下去,有什么錯?”
辛赟一臉憤恨,近百年,長老都要求從旁支挑選一名資歷尚好的神王,來繼承鳳神之位,可是,他辛家的王位,又豈容別人安坐?別說他不答應(yīng),早已坐化的辛家老祖,也不會放過他的。
“說到底,你們還是放不開自己手中的權(quán)勢,有這么一個私欲心深重的人做一族之神,真是踐踏了你們鳳族的威名!”
“管你怎么說,今天,要么我死,要么,你滾!”
“如此說來,你們是不會投降的了?”白淺詠收回劍,“那好,我倒有一個好方法,不知鳳神可有興趣?”
“你想要做什么?”
“聽說,鳳神雖然生不出神子,但膝下卻有五個如花似玉的神女,不知鳳神可否愿意割愛,讓本王帶回去一個?”
辛赟連連搖頭,“不行,本尊的女兒絕對不可能去做一個質(zhì)子!”以白淺詠對他的仇視,他的女兒去了,必定會遭受非人的折磨。他的這些女兒,留下來還能與其他族的神王聯(lián)姻,用處大著呢!
“你覺得,事到如今,你還有選擇嗎?”白淺詠抿了抿唇,以一個勝利者的姿勢,俯視著他。
辛赟感到不自在極了,從來都是他俯視著一切,什么時候輪著別人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了?
“莫著急,本王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以后,本王若是得不到滿意的答復(fù),鳳神你就要做好準備交出神位了,我們走。”
就這樣,雪族大軍氣勢洶洶地來,又若無其事地走了。
留下辛赟一干人等,在風中吐血不止。
“真是太放肆了,太囂張了!”
辛赟回到宮中,就開始像潑婦一樣摔桌子。
花萊心有戚戚然的躲在一邊,白淺詠的條件,她也聽到了,辛赟膝下無子,只有把其中的一個神女送出去,才能讓他沒話說,而這個目標……
她把它放在了辛巳身上。
“鳳神,妾身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辛赟氣喘吁吁地,可見是被氣得不輕。
“既然白淺詠是想要神女,那我們就給他一個,華福宮里,不就是有個現(xiàn)成的么?”
辛巳自從花錯死后,就一直被辛赟扔在華福宮,不準花萊接到神后宮里撫養(yǎng),花萊也只能在得空的時候,才能看看她。
這么多年來,也只有馨兒一直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