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痛感令司徒瑞發出痛呼聲,他以為她的生氣頂多就是意思的咬一下而已,現在這小丫頭還沒撒開嘴的跡象。只是好好的怎么哭了,眼淚一滴一滴滴落在司徒瑞的衣衫上,濕漉漉的感覺使司徒瑞感到震驚。
“這是怎么了?”司徒瑞動了動僵硬的身子雙手按住她的肩膀眼睛里透露著一絲憂心,這樣還不解氣嗎,非要大哭一場才可以原諒我?
明知不忍心看你落淚的模樣卻偏偏在我面前落淚……
我的心疼與你的解氣永遠都是你為最重,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中重要的,因為你是我等了五年等歸來的妻子,這一生此生定然不會有負于你,我的米粒。
朱晨正見上司的臉色終于陰轉多云知曉夫人一定是原諒上司了,唉,要說夫人就是寬宏大量這要是換做我們家的那位不是回家跪鍵盤就是頂大盆,唉——,家里跪壞的幾個鍵盤還丟在一邊呢,以后夫人來公司一定要把這方法介紹給夫人,想想我們英明的總裁跪在鍵盤上,那種場面僅僅想一下就令人毛孔打開心跳加速心情舒暢……。
朱晨正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這前女友還敢來公司哪個不長眼睛的把她放進來的,總裁阿你自求多福吧,聽夫人那幾個小姐妹說夫人今天中午回來和你一起吃午餐,這世紀大戰我這小秘書還是趕緊躲開為好,朱晨正從未見過趙米米生氣每次見她總是笑瞇瞇的樣子,在腦海里總裁夫人發火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所以——最好的還是趕緊逃開。
安梓潼微笑著對著朱晨正打招呼,朱晨正沒好氣的轉身離開,這種女人,當年人家和你好的時候不知道珍惜,這么多年過去了人家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卻來打擾,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難道小三的名聲真的就有這么好嗎?
若說這么大集團的總裁有幾個女人騷擾也算正常,奈何我們總裁一副冰冰的樣兒,那些女人有賊心卻沒有賊膽。
少年時期的總裁性子或許比現在好吧,不然這安小姐怎么敢還過來送上門,還是對于總裁來說初戀很難以忘懷,那我們夫人呢?
朱秘書一路上想著總裁的事情,一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而來的總裁夫人——
“哎喲——”
朱晨正定下身子看到總裁夫人坐在地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趕緊上前走過去將其扶好,連說三聲對不起。
趙米米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搖了搖頭,問道:“你們總裁在上面了嗎?”
朱晨正點了點頭隨后連忙搖了搖頭,趙米米眉頭微蹙,“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到底是在沒在上面?”
“在,可是還有別人。”朱晨正咽了咽口水,說道。
趙米米點了點頭隨后摁了總裁專用電梯,看到愣在原地的朱晨正,語氣淡然的問道:“你不上去嗎?”
朱晨正喉結一動,趕緊進入了電梯,唉,總裁面對夫人我實在說不了謊,希望你能原諒我啊。
——
“瑞,當年我的離去那都是因為爺爺他逼我的,我當年也受了很多委屈的,我對你的真心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怎么會背著你去和另一個男人好,你就這么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嗎,我們……。”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里面一個女人在苦苦哀求著,只是一直聽不到男主角開口。
朱晨正擦著額頭上的虛汗,看著夫人的臉色,暗嘆:夫人定力真好,和總裁一樣,不愧為倆口子啊。這安小姐差遠了哪一點也配不上我們總裁。
“瑞,我知道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不然那天雨天你不會送我回家的,瑞——我不相信就這么幾年你就把我忘得這么干凈,我們在一整整三年啊,你想想我們那三年的美好時光,瑞!”
一個女人最可悲的就是在渴求對她早已不報任何感情的男人,安梓潼,曾經有一份幸福在她面前擺著可她卻輕易將它拋棄了,當年那個一度強調自己將一輩子留在部隊上的男子怎會想到他的初戀女友會耐不住寂寞,背著他和一群男人廝混,若不是他的好友告知他,他也許會自責一輩子,都是他強硬的態度逼得他的女人無路可走才不得已出了國,可事實呢?事實很殘酷,她和一個有錢的男人在國外注冊結婚了,而我卻傻傻的以為是自己的家庭原因,帶給她傷害將她逼迫的出了國。
很久之后,一聲低沉的男音緩緩道來:“曾經我也以為是我爺爺的頑固把你逼得走投無路,可是事實呢?安梓潼,假若你說那三年很美好,而對于我來說那三年會令我很惡心,我希望這些錢能滿足你的和你那個破產丈夫的胃口,不要再來我這里了,我老婆看到你會不開心,我不希望她不開心。”
安梓潼看著手中那張五百萬的支票,心情跌落到了低谷,他說那三年的時光他現在會感到惡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