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司徒瑞還竊喜媳婦怎么這么懂事給自己送面條到書房,當面條吃進嘴里才知道,當面條進入嘴中的時候司徒瑞立馬噴出,他發誓這輩子都沒吃過這種面條,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什么味?
可自家媳婦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干什么,難不成還想叫自己夸著面條好吃,女人啊你腦子每天都在想些啥能告訴我嘛……。
欲哭無淚的司徒瑞自從吃了趙米米的面條再也不敢讓自己媳婦下廚了就連廚房也禁止她進入了。
而趙米米看見司徒瑞的樣子當然也沒好意思那到底是個什么滋味,到底是不是有燒烤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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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個在家里陪著兒子窩在家里當了一天的宅男宅女,轉天又到了周一,萬惡的星期一啊,“好討厭啊,又到了周一。”
趙米米穿好衣服伸了伸懶腰,痛苦不堪的喊道。
作為一個沒有起床氣而后又后習慣被養出了起床氣的人來說每天早上按正常人起床上班那簡直就是一個字——=遭罪!
趙米米極其不情愿的走下樓,真是想不通男人的精力怎么能這么充沛,明明比自己睡得還要晚,偏生還可以比自己起得早,甚至還一力承包了早中晚三餐的勞力活,趙米米坐在餐桌前用胳膊掩著接連打了三四個呵欠,最后吸了吸鼻子,云淡風輕的看了一眼對面的老公舉著一張餐巾紙,趙米米很不客氣的接過來擦了擦鼻涕。
吃過早飯趙米米將小包子的一切用品塞進自己包包很識相的坐在客廳沙發上打瞌睡。
最后司徒瑞抱著小的上了車復又返回將大的也抱進車內,司徒瑞看著后面熟睡的母子倆人真慶幸自己明智早就吩咐人在車里邊加了一個小型嬰兒車,現在看看真是有先見之明啊,不然照這樣的情況今天上班非要遲到不可。
趙米米迷迷糊糊的看著前面的人嚶嚀了一聲,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問道:“這是哪兒啊?”
媳婦迷糊的小樣兒進入司徒瑞的眼中臉上漾起了笑容,何時起自己的心意變得如此簡單了,媳婦那張迷糊的小臉都成了自己每天樂成所見的,五年后的初次見面小丫頭給自己的印象像是脫胎換骨似得,然而當娶到手才明白這丫頭在外人面前一副精明的樣子回到家中那丟三落四的毛病顯得盡然,無奈自己只好每次跟在她身后給她收拾爛攤子,直到岳父大人那天在臨回老家的時候同自己談了半夜的話,自己才得知媳婦居然還有這樣的小性子,對自己越依賴的人無論哪方面腦中的弦都會松懈下來,現在媳婦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松懈這對于自己來說是個不錯的現象。
“已經到公司了,你先帶著沐澤上去我去停車。”
趙米米從包包里抽出一張濕巾擦了擦臉接著就抱著兒子下了車。
剛想進公司便看到了熟人,趙米米停住腳步等著來人上前。
“喲呵,上周聽陳媞說你抱著你家小包子來上班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原來是真的啊。”秋彤走到跟前對趙米米先是一通調戲,調戲完大的還不算又在小包子臉上攜了一把油。
趙米米見到老大這有些猥——瑣樣很是無語。
“我兒子還這么小你就別老想著老牛吃嫩草了,唉,對了,最近你和文躍城怎么樣啊,我聽我老公說你和文躍城一起出去游玩了,是不是代表你們的關系又近了一步啊。”
秋彤撇了撇嘴不說文躍城心情還挺好的,說起來就可氣,這次本來好好的旅行誰知道點背的居然碰上他前女友,這還不是最可氣的,最氣人的是他居然還偷偷出去和她去見面,你說見面就見面好了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嘛,干什么要偷偷摸摸的,還是說他還對他前女友有幻想……。
趙米米聽完秋彤的敘述,很同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同情的說道:“你真的誤會文躍城了,其實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前女友,那是他姐姐!”
什么?
秋彤突然來的高分貝把在內室睡覺的小包子都震醒了,趙米米一聽孩子的哭聲示意她不要激動,然后進了內室哄小包子。
居然是他姐姐那我豈不是丟大人了,想到自己進去撒了一頓潑還不管不顧的自己一個人離開,現在想想真的好丟臉啊,怎么可以這樣,哼,說起來怪誰,還不是因為陳媞那個混蛋,之前的時候拉著自己逛超市在拐角處發現一個女人挽著文躍城的胳膊在買家用品,當時陳媞頗有經驗的給自己分析說那必定是他的女友,所以自己就記住了嘛,誰能想到啊那是他姐姐。
司徒瑞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巧看見秋彤毫無形象的撕扯自己的頭發,皺了皺眉頭,關門的時候故意將聲音放大,秋彤聽見聲響抬頭一看,“總裁!”
秋彤迅速從沙發上站起來恭敬地喊道。
此時趙米米也正巧從內室出來看到老大那深深的鞠躬趕忙垂下頭偷偷笑了。
司徒瑞點點頭徑自走到自己辦公桌坐下。
秋彤同趙米米打了招呼,又對著司徒瑞鞠了一躬慢慢退出了辦公室。
趙米米看著老大走出辦公室,詫異的對司徒瑞問道:“你對我們老大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