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谷雨一上午都沒什么心思畫瓷,也沒心思畫油畫,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趴在床上悶了兩個多小時,便起身洗澡換衣裳,拎著包下樓去。
許寒驅車送谷雨去見季冬陽,一路上車子開得很穩,而他總是不停地回頭看谷雨。
谷雨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回頭的時候終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