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文倩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吧?”谷雨低聲嘆道。
“這些你不用管,雖然她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但我也不是傻瓜,不會坐以待斃。”季冬陽靠在沙發上,眼睛看著窗外,目光似是沒有焦點的虛茫,深不可測。
“你為什么不肯跟我說一說呢?是覺得說了沒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