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官千惠第一次跟原嫄對打。原嫄作為名譽教練,平時親自出手的機會并不多,一般也只是來看看他們訓練的進度,偶爾指導一番。雖說這回受了點刺激,親自上場,一個輪著單挑他們一群,但對打時,原嫄還是注意著分寸,看似都摔得挺凄慘的,但實際上并不怎么疼。
散打的話,提高抗擊打能力也是平時訓練的一部分。但,這種都是循序漸進的,貿然受到超過承受范圍的擊打,是很容易受傷的,更甚者,還會產生心理陰影。
原嫄可不會拿這些學生的生命健康開玩笑,這次的對打其實只能算她給他們當陪練而已。這么多場下來,也才剛剛夠達到她熱身的程度。
散打社團里的這幫孩子里,上官千惠的實力算是其中的佼佼者。跟原嫄也能漂亮地過上幾招,雖然一個拼盡全力,一個游刃有余。
周圍的同學們都在給上官千惠加油打氣,邊上的季非凌卻冷嗤了一聲,一點兒也沒把上官千惠放在眼里。
“真是難看,教練根本連一半的實力都沒出,純屬陪小孩兒玩玩的。”回想起原嫄當初收拾他時的實力,再看眼前的對打,季非凌頓覺無趣。
“喂!你自己也不怎么樣好吧。上回還不是被原老師揍得爬不起來,你有什么資格說千惠!”白秋水雙手叉腰,氣呼呼地怒視季非凌。
不過季非凌顯然懶得理會她這個對散打一竅不通的女生,純當沒聽見。
倒是宋茵茵聽到動靜后回過頭,似突然想起來什么,問他:“今天上午原老師說的事情你辦得怎么樣了?”
想起早上下課后原嫄喊他出去說的事情,季非凌略覺頭疼地撫了撫額,無奈地說:“那丫頭玩野了,我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叫不回來的。”
說是去愛沙尼亞游學,實際則是一幫人在歐洲四處旅行,三五天一個國家,已經逛了二三十來個地方了。他妹妹還說一定要走遍歐洲各國才回來。最近她微博上發的都是各地風景和美食。
微微蹙了下眉頭,宋茵茵冷淡地說:“告訴她,如果在國慶節前他們還沒有回來的話,我不介意給他們的旅途添點小小的刺激游戲。”
季非凌看了眼宋茵茵,眉頭擰起,良久才悶悶地回道:“我會把他們叫回來的。”
“下一個。”
女生沒有被摔得那么慘,上官千惠喘著氣,滿頭大汗地從訓練場走回來。
白秋水立馬拿著干毛巾和純凈水迎了上去。
“周六周日補習的時間定下了嗎?”季非凌問。
“嗯。早上八點。”宋茵茵點了下頭。
“唉~要我說,只要我們聯名上書抗議,校長難道還不敢把原老師開除了不成?何苦這么折騰呢?”季非凌感慨著說。
他們班隨便哪個人的背景都得讓校長好好掂量掂量,聯合起來可就是C市大半的勢力呢!
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白秋水毫不客氣地諷刺。“你傻啊!你爸媽會為了這種小事跟學校鬧嗎?而且他們要是聽說是為了提高我們學習成績的,沒準還得被學校給策反呢。”嘟了嘟嘴,“反正我爸媽是巴不得我能用功讀書,考個好成績。”
想了下自家老爸老媽,季非凌也只能苦著臉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