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女子與老婦人都摔倒在雨水的淤泥里。女子害怕的哀求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和我姑姑,我求求你們了。”
說完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但并沒有得到元兵的同情,反而笑的更加大聲。一位肥大的元兵色迷迷的盯著女子說道;“放了你?誰讓你是紅巾軍的家人呢?不過如果你伺候好——我們這幾個爺,說不定我們會考慮不殺你,只殺這個老太婆。”說完一群元兵哈哈哈大笑起來,而一旁的鼠目元兵忍不住的說道:“就先讓本爺來。”
“住手——可惡,這么多男子欺負一個女子,你們官兵應該保護百姓,而不是欺負一個弱女子,”朱元章帶著憤恨的目光瞪著那些元兵。
“哪里來的刁民,敢壞大爺們的好事,十幾個元兵一個個舉起劍攻向朱元璋。此刻手無寸鐵的朱元璋面對十幾個元兵有些應付不來。手臂上狠狠的吃了一劍,血順著雨水流下。
”重八哥!小雅大聲喊道,沖向元兵中。動作極快的奪過官兵手里的刀劍,幾下子將他們打倒在地上,狠狠的說道;“不想死就就快滾。”
見此十幾個元兵紛紛的吃痛爬起來。知道打不過只好匆匆的離去。
“小雅為何要放他們走?為何不將他們多殺了?”朱重八疑惑質疑的問道,撤下身上一塊布,抱著手臂。
“重八哥哥,他們也是一條生命。”突然想起歷史上的朱元璋是心狠手辣的冷血殺人狂,他剛才說的話不正是很符合嗎?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目光看向朱元璋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問道;“傷勢怎么樣?”
“無礙,小傷,”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盯著小雅,好驚奇的說道;“雅兒想不到你的功夫如此了得”
“這些都是師傅和師兄教的!”
“劉兄也會功夫?”疑惑的問道一旁的小雅,目光望著正急匆匆走來的劉伯溫。
“不要看我,我可不會功夫,她可不只我一個師兄。”淡然的說道,原本焦急的臉色在見到小雅安然無恙的那刻,變的淡定起來。
此刻三個人都變成了落湯雞。從頭到腳,濕漉漉的。而一旁地上的女子,正焦急的喊著躺在泥地里的老婦人,哭著喊道;“姑姑…姑姑…”抬頭望著眾人,求救的目光哀求的語氣;“求求你們救救我姑姑?”眾人都望著這地上的女子,還有躺在泥里的老婦人,小雅上前扶著那位女子,安慰的說道;“你別怕,”
“那些可惡的元兵,早知道就一個也不放過,真是可惡,居然連老人家也不放過。”說這話時,朱元璋帶著憤怒,目光充滿了殺氣。
“讓我看看,”劉伯溫走過前,蹲在小雅一旁,拉起面前老婦人的手,看向她的脈搏。嘆了一口氣。
“公子怎么樣?”
“怎么樣?”小雅與那女子同時問道。
劉伯溫慢慢的站起身,轉身走向一旁,“她的脈象很弱恐怕。”
“姑姑,”女子可得更加傷心的喊道。手拼命的搖著地上的老婦人,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
劉伯溫看了一眼老婦人,說道:“姑娘,你姑姑已經!”
小雅怕了怕女子的背;“姑娘,不必難過,人死不能復生,相信你姑姑也不希望見你如此傷心。前面有個廟亭。我們先去那里躲躲雨,再作打算。”在這樣淋雨下去只怕大伙多會生病。
朱重八上前拉著跪在地上的女子,說道;“姑娘走吧!以后在將你姑姑的墳墓遷至好的地方。”
小小的廟亭里,劉伯溫朱元璋都將自己的外袍衣服脫下,放在火堆前烘干,而一旁的小雅一身濕漉漉的男裝,坐在火旁,冷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一旁的女子卻是憂傷呆涕的望著火苗。一身標致的身材,清秀的容顏。一身濕漉漉的淤泥早就在雨水中洗干凈。顯出了羅裙上的普通樸素花朵。
“姑娘我叫小雅,我身旁這位是朱元璋”指著對面說道;“這位是劉伯溫。”
“朱公子、劉公子,今日謝謝你們。”
“姑娘怎么回事,為何那些元兵這般的追殺你們?”小雅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的表哥投靠了紅巾軍,元兵知道后,殺了我們所有與表哥有關的人,而剛才我的姑姑就是他的娘親!”說到此女子淚水止不住的滑落下來。輕聲的抽泣。
“那你表哥知道嗎?”朱元章問道。
女子收起了哭泣聲,低頭害羞的說道;“表哥不知道,他現在是徐壽輝部下,”
“你表哥叫什么名字?”小雅有種不好的預感,帶著好奇問道。
“表哥名為(陳友諒)”
“陳友諒?”小雅反常的說道,過激的反應,讓劉伯溫好奇的收在眼底。而此時的朱元章好奇的問道;“莫非雅兒,你認識他?”
“不認識,”立刻說道。歷史上的陳友諒陰險狡猾,為了達到目的將徐壽輝殺害,奪兵奪主,才坐上漢王寶座。歷史上陳友諒的家鄉應該在湖北。而面前這位女子還有剛剛死去的婦人,一個是他的母親一個是他的表妹。他們應該是在湖北才對啊?疑惑的問道;“姑娘,你貴姓?敢問姑娘為何會來到此處?”
“我姓阇謝,單名一個云字,我們是湖北仙桃人士,世代撲魚為生。表哥原本姓謝,他為了不連累家人改了姓陳,投靠紅巾軍,沒想到還是被元兵知道,這次被元兵追得我們逃了幾天幾夜來到此地。”
“這么說云姑娘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了?”朱元璋問道。手中便拿起烘干的衣服,準備幫小雅披上,而一旁的云姑娘此刻哆嗦著打了好幾個噴嚏。見此小雅伸手奪過朱元璋手里的衣服;“來披上這件干衣服”
謝云害羞的低著頭,“謝謝朱公子,謝謝雅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