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樣不是更好嗎,而今群雄起義,元兵只怕難以抵擋,滅元希望指日可待。”
“嗯,你說得對。”突然收起了地圖,臉上露出了微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得主意,“我們不如給徐壽輝送上一封書信,同日出兵。這樣以來,我想元朝會負面受敵,加上聽說在泰州、高郵、也以紅巾軍起義張士誠。”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呵呵,看來元順皇帝此刻寢食難安,哼!他將會是斷送元朝的亡國之君!”
冷冷的說道,走向桌前拿起筆紙,寫好了書信,交到毛貴手中,說道;“你現在就快馬加鞭去湖北武漢,將這封信送到(徐壽輝)手中”
毛貴接過信拱了拱手道;“是!”
幾天的快馬加鞭,翻山越嶺,終于到達漢陽城(今武漢)的城門口。此時剛好是中午,太陽正當頭頂,出入城門的百姓也比較少。
“來者何人?”一位守城的紅巾軍對馬上的毛貴說道。見此毛貴跳下馬,走近城門口的士兵前說道;“這里可是湖北漢陽?”(今;武漢)
“現在已經改為天完國都了,你是何人,進城所為何事?”士兵嚴厲問道。目光卻是將毛貴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
“在下是劉福通將軍派來的,有重要事與你們的徐——帝王商議。”此時毛貴在心里鄙夷了一番,霸占了一個巴掌小的地方,就開始自稱為帝,自誤自樂真是好笑。
天下又有誰不知,白蓮教的教主是韓山童,百姓們也多相信(韓山童)明王,就是宋朝后裔。所謂的民心者得天下,現在韓山童已死,那么就是他的兒子小明王(韓林兒)了。
“發生了什么事?”城門里突然走出一位銅筋鐵骨,大眾長相,穿著一身士兵服,身上還帶有盔甲,長長的撿掛在腰間,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一番毛貴蜂目豺聲說道;“剛才好像聽到這位兄臺自稱是劉福通派來的?”
見毛貴也正疑惑的打量自己,陳友諒便微笑的說道;“在下陳友諒,是這武昌城漢陽城的首領。請問閣下如何稱呼?劉將軍派你前來所為何事?”
“在下毛貴!劉將軍派我前來見徐——你們的天完王帝,將書信親手交與他!”淡淡的語氣說道。
“毛貴兄既然如此,那就隨我進城!我帶你去見我們的天完王!”
“多謝!”
兩人騎著馬穿過大街小巷,人來人往不得不承認徐壽輝這兩年的實力變得很強大,街道上也很繁華,馬兒跑了半天終于進入現代稱(武漢)古代稱(武昌)城(漢陽城),在陳友諒的帶領下,一路無阻。
突然從街道上,一個女子穿著整齊,眉目清秀的女子跑了出來喊道;“表哥,你這是要去哪里?”
陳友諒望著街道上跑出來的阇謝云,攔住了自己的道路,便一臉嚴肅的道;“表哥還有事,你先回去,不要亂跑。”
“表哥,可是我已經回來兩天了,天天呆在家里我快悶死了,”
低下頭輕聲的說道,見陳友諒不耐煩的模樣,低下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知道朱公子現在怎么樣了?也不知道徐達和常遇春有沒有回到濠州鳳陽。”
“云兒回去!你嘴里在低估什么?”
陳友諒一臉嚴肅望著阇謝云低頭自言自語,好奇道。自從得知自己家人以及親朋好友,多被元兵所殺,心里就一直想要強大起來。
甚至想過要如何才能坐上徐壽輝的位置,此刻他將兒女私情從不放在眼里,對面前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妹,也從沒放在心上。轉頭對著馬后的幾位紅巾軍道;“去!把阇小姐送回去。”接著鞭子會想馬兒,與毛貴一起匆匆消失在街道。
“帝王,劉福通的部下毛貴求見。”正在翻看兵書的徐壽輝此刻抬起頭,對著跪在地上的小士兵驚愕的說道;“他?帶他進來!”說完繼續低頭看著兵書。
陳友諒帶隨毛貴進入書房,對著上方坐在桌前認真看看兵書的徐壽輝說道;“參見天完王!”兩人同事說道。徐壽輝放下手里的兵書,抬起頭看了一眼陳友諒,
“友諒你來了。”隨即目光打量毛貴道;“劉福通與我也是舊識,也有些交清此刻他派你前來,所為何事?”
毛貴從衣袖里拿出一封書信送到徐壽輝面前說道;“這是劉將軍寫給你的信!”見此拿起桌上的書信打開仔細的看看了,對著毛貴說道;“其實陳友諒也與我提過此意,這是一個滅元很好方法。那就定在十日以后!”
“好!我這就回去將這消息告訴劉將軍!”
“對了小明王還好嗎?韓兄的事情我一直很難過,”徐壽輝抬起頭突然問道。昔日的白蓮教主,昔日的老朋友,曾經一起立誓定要滅元朝。此刻就剩下劉福通,郭子興,還有自己。
“有勞掛念,小明王很好!”毛貴淡淡的回道,拱了拱手接著轉身匆匆離去。
大都朝廷上,富麗堂皇的大殿上,元順帝撐著隱隱痛的腦袋,斜靠在龍椅聲音帶著威嚴的說道;“紅巾軍就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安徽濠州的郭子興、安徽潁州城的劉福通、都以什么?小明王為首?。劉福通此刻想要攻占河南。而湖北的徐壽輝,他此刻也想著攻占江西湖南。最可恨的是泰州、高郵、也被已紅巾軍起義張士誠、給占領了。”目光威嚴的掃視了眾人,說道;“也先帖木兒將軍的十萬兵馬,是否已經到達河南汝寧城。”
“大汗!”一個老臣走上前說道;“也先帖木兒將軍的十萬兵馬三天前已經到達河南,隨時準備攻打劉福通。”
“好!”
“脫脫!朕命你立刻調集各省元兵直達湖北,奪回湖北幾個城池,誅殺紅巾軍。”元順帝咳嗽了幾聲,大聲嚎道,白皙的手指依舊撐著兩個大的腦袋。
此刻也只有脫脫才能出征,他一身精武的裝扮,四十歲左右,威武的相貌。他從小飽讀詩書,精通戰術,出生貧寒,身經百戰。對戰爭也了如指掌,更難的是他熱愛百姓。脫脫慢慢的走出殿***手聲音洪亮說道。“是!”
元順帝撐著腦袋,慢慢的起身,聲音無力的說道;“退朝!”接著一位華麗穿著,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上前來,喋喋的說道;“大汗!你在怎么樣?我扶你回寢宮。”轉身對著身后的太監哼道;“快去請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