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伯溫這么一說,常遇春拿著手中的紙條來到桌前,只見劉伯溫剛作了一首詩,墨跡濕濕的還沒有干,字跡與他的人一般清秀飄然,高貴淡雅,常遇春不是很識字問道;“伯溫兄你寫的是什么?我只認識幾個字?能念給我聽聽嗎?”
劉伯溫淡然微笑站起身來,呼啦一聲打開扇子嘴里念道;“孤雁為別幾清秋,鴻雁來時輒上樓。今日倚樓無雁過,斷腸風水隔墻優。”
常遇春抓了抓腦袋;“我聽不懂,但是我知道這里面的意思,伯溫兄是在為小雅姑娘擔憂是嗎?”
劉伯溫苦笑著搖了搖頭,何止是擔憂,還有思念,抬頭望著常遇春手里的紙條說道;“把明王的紙條給我看看!”
常遇春立刻將紙條送到劉伯溫面前,接過紙條,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冬天過去,春天來了,太陽出來了,夕陽落山了,鳥兒回巢了。”
劉伯溫皺了皺眉毛,有些不可思議這是小雅作的詩句?這那是什么詩句啊,微笑的搖了搖頭。
“怎么樣?上面說些什么?”常遇春立即問道。此時的林逍也立刻上前,望著劉伯溫手里的紙條,等待著劉伯溫的答案。
劉伯溫將紙條放在桌上與自己的剛剛所作的詩句放在一起,接著說道;“如我所料,上面的意思是,明晚行動,常遇春,林逍,你們去準備一下,將消息轉達郭天敘。”
“真是這樣?你沒看錯吧!”林逍質疑的問道。
“信不信隨你!”劉伯溫淡然說道。
“林逍公子你就少說幾句,如此真是太好了,我立刻去準備。”常遇春說完,拍了拍林逍的手臂,“走吧!”接著兩人同時消失在門外。
夜色漸漸的暗下來,天空還出現月牙形若有若無的月色,小雅在婢女的陪同下出了小院,來到花園的涼亭里,涼亭的一旁是一條通往府外的蓮河池,旁邊還有著大大小小的假山。
小雅坐在涼亭兩手撐著腦袋,想著接下來如何將腰牌拿到手,正到小雅想的出神,身后婢女的聲音響起;“參見誠王!”
張士誠朝著婢女揮了揮手,婢女立刻退了下去,小雅注意到張士誠的到來,立刻轉過身來躬身彎腰說道;“民女參見誠王!”
“快起來,”張士誠立刻迎上前,一手扶起小雅,一手攬過她的腰,正要走向石桌前的時候,小雅腳下一跌,倒像一旁的涼亭河池里。
撲通一聲掉進了河池里,此時的小雅嚇得在河池里掙扎著喊道;“誠王救我……誠王救我……”
只見張士誠立刻上前,大聲喊道;“來人…來人…”
正在河池里掙扎的小雅,見張士誠沒有下水的意思,有些著急,在水里故作掙扎幾下潛入水底。
此刻士兵們匆匆的來到,張士誠大聲說道;“快把小雅姑娘救上來。”
士兵們立刻一個個撲通……跳進蓮花河池里,正在水底的小雅有些著急,突然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的主意,水底中游向張士誠站著的方向。
只見一個士兵剛好游過來,抓住小雅往涼亭靠去,靠近涼亭的時候,只見張士誠正伸手準備拉小雅上來,此時小雅身旁的士兵突然腳下一滑又給掉進河池里,而正伸手拿住小雅的張士誠也被帶入河池里。
小雅見機會來了,在水里掙扎的手往張士誠的腰間一帶,腰牌到手了,前后只有兩秒的時間。
小雅被救上來后一身濕淋淋的,此時的將士們還有張士誠自己也是全身濕淋淋的,對著涼亭一旁的婢女說道;“將小雅姑娘送回小院,”接著大步離去,急著去換掉身上的濕衣袍。
士兵們多散去了,婢女扶著小雅王小院走去,路過一旁的花叢時,小雅將手中的腰牌往后一扔,躲在花叢中的張無忌正好一手接住,身影一閃消失在花叢間。
后院假山的密室的地牢里,張無忌拿著腰牌一路無阻的進了地牢,守門的士兵見到腰牌立刻打開了一間有一間的牢門,在最后一間的牢房里,里面關著是幾個女子,一個個面容憔悴,頭發凌亂。
張無忌速度極快的將身旁十幾位士兵殺害,走進牢房只見地上躺著一個熟悉的女子,衣服頭發凌亂,似乎還帶有很嚴重的傷勢,那個人正是敏敏。
見到此情此景,愣了愣心不由得抽痛起來,對著那些十幾位用怪異的目光望著自己的女子說道;“如果你們想出去…。”眼睛憋像倒在地上的十幾士兵;“就立刻去調換那士兵身上的衣袍。”
說完走向敏敏的身旁將她抱起,目光有些呆涕的直往密室外走去,身后的十幾位女子已經換好了男裝跟在張無忌的身后。此刻剛才那十幾位士兵穿上了女子的衣服,歪歪斜斜的靠在一起。
剛走出了密室,只見那十幾位身穿男裝的女子,一絲絲的興奮望著天空的月色,似乎很久很久沒有見到月亮,光芒,花草,樹木。一個個帶著激動的抽泣聲立刻跪在地上;
“多謝俠士相救!”
“多謝公子相救!”
“多謝恩公相救!”
張無忌停下腳,望了一眼懷里緊閉雙目的女子,背著他們說道;“繞過這座假山,前面一條蓮花河池,跳下去一直游到底,自然有人在那接應你們。”
小雅剛換好了干凈的衣服,避過院子里的士兵和婢女,輕功飛起,來到假山旁,只見前方有一堆人,而前面帶頭的還是張士誠正打著燈籠朝假山這邊走來。
小雅立刻躲起來。他們這是干什么?難道張無忌失敗了?還是張士誠發現腰牌丟了所以來看看地牢?
“喂…。!”張無忌站在小雅的身后,拍著小雅的肩旁。
“啊…。”小雅被嚇得轉過身來,只見背后站著張無忌,懷里還抱著一位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子,看上去是個標致而美麗可愛的女子,可惜女子現在的面容上還帶有鞭子的傷痕,顯得有些丑陋。
“她就是敏敏?”小雅問道,轉頭看向那些越來越近的士兵和張士誠,“快點離開這里!”
正準備離開時,突然假山后的士兵捧著火把已經將他們圍住了,張士誠緩緩的走來,望了張無忌懷里的敏敏一眼說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是蒙古人?”
“你早就知道了?可是你猜錯了,我們不是蒙古人,”小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