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英露出幸福的微笑,彎腰聞著那一朵朵開的正艷月季花,突然花上的露珠粘在她臉上的疤痕之處,頓時有一點結了殼的疤痕處,脫落了一點殼,可以看到刀傷處完整的肌膚。
接著她伸手栽下一朵,站直身子,側頭對著小雅微笑的說道;“好看吧!”
小雅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的臉,沒有心思來欣賞這花兒,因為馬小英臉上結了殼的刀疤,此時出現奇跡,讓小雅非常驚喜而開心,劉伯溫研制出來的藥加上自己的美容材料,果真起到了作用。
“小雅…小雅…怎么啦!”馬小英的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接著將手中的花兒丟在地上,臉上顯然有些不悅而自卑的說道;“我知道我的臉看起來非常猙獰,沒有這花兒嬌美,你就不要在盯著我看了?!?/p>
望著她不悅的臉,和發著小小脾氣丟棄在地上的嬌美花朵,小雅立刻歉意的解釋說道;“小英姐姐,不是這樣的。你的臉以后不會在有刀疤痕了?!?/p>
“”馬小英不知道小雅的話什么意思,只是疑惑的望著她。
小雅繞向她的面前說道;“小英姐姐,你別動,奇跡很快就會出現?!苯又焓謱⑺樕系哪切┙Y干依舊的血殼,一點點的用指甲刻下來。果然恢復的很完美,露出紅嫩肌膚完整如玉。
“小英姐姐……”
“怎么!小雅是不是哪兩條刀疤很難看?”
“不是,”小雅忙搖頭說道;“你臉上的疤痕全部不見了。”
“真的!”馬小英激動的心情,喜悅的說道。
此時說不出的開心,她想很快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樣,立刻高興的正要飛奔向房間走去,豈料不小心撞到了正走來的朱元璋的懷里。
“哎呦!”小英吃痛一聲
“小英,你懷有身孕,如此莽撞,走路也不看這點,萬一傷到了腹中胎兒如何是好!”朱元璋指責的說道。
馬小英揉著被撞痛的腦袋,聽到面前被自己撞到的人,是元璋說話的聲音,頓時抬起頭來,只見朱元璋被小英那張完好無損的臉給蒙到了,還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在仔細一看確實那兩條疤痕消失的干干凈凈,完好的肌膚。甚是驚奇,那兩道如此深而大的結了血殼的疤痕,昨天還猙獰而恐怖的在臉上,今日怎么不見一絲暇跡。
“小英,你……你臉上的疤痕怎么不見了?”
“多虧了劉公子當日研制出來的藥,原來那藥有這般的奇效,而我卻一直不知道,原來自己臉上結了血殼的疤痕里面,早就恢復如初了。這還的多謝小雅發現,幫我刻掉血殼。”小英說。
劉伯溫——原來是他治好了小英的臉,朱元璋心中暗暗佩服與感謝,也不知道劉伯溫什么時候能夠到來。目光轉向一旁的小雅說道;“伯溫兄還真是一位博學多才的能人,只是他離開也有一段時日了,也不知道他的事情處理好了沒有,我可是盼著他能夠盡快來與我們一起攜手抗元。”
“我也不知道,也許……很快吧!”
小雅心里沒有任何底氣,難道真的如歷史上那樣,他和陳嬌嬌結為夫妻?然而他們在老家過著平淡隱姓生活嗎?難道以后還要讓朱元璋派人三請劉伯溫嗎?小雅心里一陣陣的像是被針刺痛難受。
朱元璋嘆了一口氣,說道;“希望吧!”突然怔了怔,像是想到了什么急事,低眼皺眉對一旁的馬小英說道;“小英,剛才濠州有人來報,郭元帥病重,恐怕,恐怕沒有多少時日了,濠州那邊的局勢已經亂成一片?!?/p>
“什么?!”原本還在欣喜開心中的馬小英,突然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靈魂,臉色慢慢的變得悲傷起來,腳步有些站不穩的退了幾步,朱元璋立刻將她扶住。
“爹爹!不行,我要回濠州。”馬小英轉身抓住朱元璋的袖子說道。聲音帶著著急與擔憂。
“小英,你冷靜點,濠州那邊的局勢一直是互相爭斗,想必郭元帥也是因此事而心力交瘁,以至病重,我們現在要是回濠州只會添亂,只怕孫德崖那伙人會解題發揮,有即可趁,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回去,暫時就讓他們互相去斗吧?!?/p>
“元璋,他是我爹爹,雖為義父但卻恩如重山,親如生父。你就讓我一個人先回濠州,我絕不會連累大家。何況我一個女子他們也不會拿我怎么樣,如果我現在不去,只怕…只怕以后見到的是爹爹的一具尸體,他便再也聽不到我叫他一生爹爹了?!瘪R小英傷心的低下腦袋,淚珠劃過臉龐,
“不行,你是我朱元璋的妻子,而且現在有身孕,我決不能因為你,而壞了整個計劃,甚至害了所有人?!敝煸皩⒎鲎〉鸟R小英輕輕的推開,臉色為難而變得沉重,接著轉身正要大步離開,在路過小雅身旁的時候,停了下來,說道;“你也和她一樣想的嗎?”
小雅怔了怔,望了一眼正在哭泣的小英,上前扶住馬小英,說道;“元璋哥哥,讓我陪小英先回濠州吧,我會保護好她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p>
朱元璋頓時發怒的說道;“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離開,真是婦人之見,女人還真是麻煩?!?/p>
“元璋哥哥——”小雅大聲的喊道;“我們確實是婦人之見,可是我們只是小女子,更在乎的是親人的生死?!?/p>
朱元璋頓時愣住了,臉色嘲笑從容劃過,親人的生死?想我朱元璋的親人,一個個死在自己的面前時候,又有誰人在乎,曾經沒有棺材,沒有人來幫住他們,他與哥哥用一張破席子裹住爹娘的尸體,凄慘的埋入泥土,當時的心情又有誰來體會。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席成就,有了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了自己的妻子,還有沒有出生的孩子,還有早已經在心視為生命中一部的小雅。他不能讓那些失去,不能重演那種悲痛,寧可讓別人來悲痛欲絕,也不會再讓自己承受那種心絞之痛。
許久后,朱元璋緩緩的說道;“我已經得到消息,郭天敘已經派人通知小明王了,相信他們已經得到消息,也在往濠州的路上,我想等到小明王到達濠州城外的時候,我在們再到濠州,便與他們一起進入濠州城,這樣一來有紅巾軍之首的小明王在,他們至少會安分起來。”
此時徐達、李文忠、還有朱文正,正朝著他們急步走來。私人的時候,他們幾個還是像往常一樣,沒有喚朱元璋將軍,而是向以前一樣該喊什么就喊什么。
“元璋哥,常遇春回來了,此時就在大廳等候?!毙爝_說道。
徐達并沒有像小時候那般喊著重八哥了。小時候的朱重八已經沒有人在喊了,畢竟大伙已經都成大人了,喊起來也不像樣子,而且朱元璋也說過他的名字叫朱元璋,以后私下時,大伙就多叫他元璋即可。
“干爹!”朱文正恭敬的喊道。
“干爹,干娘怎么哭了?”李文忠恭敬說道。
頓時徐達、朱文正的目光望向馬小英,朱文正上前來到小英的身旁,指著袁小雅說道;“干娘!是不是這個壞女人欺負你了?”
馬小英見此,已經收起了自己的眼淚,輕聲的說道;“文正、文忠、你們就不要說小雅了,她沒有欺負我。”
此時的小雅很是無辜,生氣戲弄的說道;“就是我這個壞女人欺負你們干娘!你們想怎么樣?替你干娘報仇嗎?你們打得過我嗎?”
“你…”朱文正氣得說不出話。
“你這個潑婦,惡毒的壞……”李文忠被氣得開始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