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內,恩星和恩菲在午餐時間,看著擺在自己面前豐盛且美味的各種菜式,真的是不懂了,不懂那個啞巴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明明恩星把他欺負成那樣,還主動向兩姐妹這么示好。恩星在心里默想到:果然,爸爸說的對,很多事情,武力解決就是效果顯著。
但是,要將裝逼進行到底,才能得到更多。
恩星決定徹底貫徹這個理念時,恩菲已經開動了。
恩菲瞪著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嘴角伸出粉舌,肉呼呼的小手已經觸向了那盤金黃的玉米烙。
拿人家手軟,吃人家嘴軟。恩星那滿臉的嫌棄已經無法掩飾了,怎么就有個這樣的豬一樣的妹妹。
算了,看在這個小啞巴這么誠懇的模樣上,恩菲就將手同樣伸向了那盤可樂雞翅。
一頓午飯,恩菲和恩星算是接納了這個小啞巴。
恩菲和恩星從小一起長大,除了爸爸和媽媽,實際上,什么人也無法真正的走進她們兩姐妹的世界,成為一員。無論何時,兩姐妹都是在一起玩,她們從不融入任何小朋友的圈子,也拒絕任何小朋友介入她們兩人的游戲。她們只要彼此,一種雙胞胎只間微妙的情感。
而今后,她們的世界不知不覺就被這個小啞巴所占據一席之地。
“沈什么啊?”恩菲一邊往嘴里塞著東西,一邊瞄著啞巴男孩的名牌問道。姓后面的名字,恩菲并不認識。
“算了,你也不會講話”恩菲突然想起來,也就不自找沒趣了。
“沈煜軒”
小啞巴突然蹦出來的一句話,恩菲和恩星都停住了往嘴里塞東西的動作。
“沈煜軒!名字”男孩緊接著又重復一遍。
“沈煜軒,你的名字真好聽,以后我就叫你軒軒哥哥,好不好?”恩菲嘻嘻的笑著詢問道,兩只眼睛笑的像一彎月牙,可愛天真。
“好”
“軒軒哥哥!”
“嗯,菲菲”
“嘻嘻~”
兩個孩子對視良久,看著恩菲一臉的笑容,男孩的嘴角第一次露出了弧度。
就是這一幕,男孩深深印在了腦海,即使是在未來最煎熬痛苦的時刻,也忍了下來。同樣也堅定了一個決心,這是一生的承諾,一輩子的偏執。
兩個孩子對望的世界似乎容不下任何人。
而恩星在一旁持續保持著一個好像剛被雷劈過一樣的表情,內心的不斷獨白是:啞巴說話了,啞巴說話了,這個小啞巴居然會說話!居然會說話……
不過,就在所有小朋友,老師都在場的時候,沈煜軒還是一副小啞巴的樣子,除了有關恩菲的事情,一切都不會有反應。
寰宇88層內~
舒子馨打開電腦,滿天飛舞的都是關于自己與墨睿成的緋聞,似乎有事情越鬧越大的趨勢。畢竟墨睿成那可是萬千少女心中的男神,就這樣被一個不知名的路人女給拱了,都咽不下這口氣。
以至于,網絡上開始出現人肉舒子馨的情況。
舒子馨被某大V爆料號爆料得真是體無完膚啊!舒子馨職業律師,并且已婚,育有兩個孩子的消息在網上已經被傳了沸沸揚揚。
一時間,舒子馨人婦出軌,放蕩婊子,勾引總裁的各種言論層出不窮,各種傷害大于理智的思考。沒人敢說墨睿成是破壞人家庭的第三者,所有怨氣便都出在了舒子馨身上。
隨著鼠標的向下滑動,各種狠毒的言論早已超出舒子馨的承受范圍,舒子馨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各種詆毀自己的言論,一時間沒有反應。
為什么罵我?我明明什么也沒有做過!
從未接觸過網絡暴力的舒子馨,不理解與委屈的情緒涌出眼眶。
本來一直在處理文件的墨睿成,注意到了舒子馨的異樣,其實早上就很想將她擁入懷里,訴說想念,但是還是要提醒自己,保持距離,他不想讓她困擾。
此刻,花彥晞推門而入,不顧各路秘書助理的阻攔,拿著平板電腦就進了總裁辦公室。
大指著墨睿成就委屈喊道:你居然背著人家和一個已婚婦女鬧的這么火熱!你居然還陪著那個女人去吃了路邊攤!
說著,他的眼角狠狠的斜了一樣舒子馨。又是你!哼
花彥晞一屁股就坐在的墨睿成的辦公桌上,將手中的平板電腦遞了過去,“你看看,網上的消息都傳飛了”
花彥晞只給墨睿成看了一些網絡報道的圖片,而墨睿成伸手點開了新聞,查看到舒子馨所有的個人信息基本都已經曝光,手指向下滑動,看到評論,墨睿成的手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
對舒子馨惡毒的評論已經滿屏,墨睿成也絕沒有想到過當今網絡世界的殘忍,抬頭看向舒子馨,通紅的眼眶說明了一切。
“不好意思,我想去趟洗手間”說著,舒子馨低著頭,沖著總裁辦公室外的衛生間奔去。
“子馨!”墨睿成隨手扔掉平板電腦,也追了過去。
花彥晞看到墨睿成扔他電腦的行為,剛要發飆,結果,正面朝上的電腦屏幕上都是一些評論,花彥晞仔細觀看后,突然為自己剛才瞪了舒子馨一眼感到愧疚。這么多惡毒的評論,這得是多大的仇啊!
網絡暴力果然可怕!女人們瘋狂起來真是…花彥晞不自覺就想到了南宮菲那只母老虎,那些年,絕對是恥辱啊!人生的污點!
“子馨!”
墨睿成跟著舒子馨沖進女衛生間的門,并一把將門反鎖,在舒子馨身后抱住了她。
“沒事,有我在”
墨睿成在舒子馨耳邊,堅定有力的承諾道。
舒子馨嚶嚶的哭泣才有了聲音,5年,他只見過她哭過兩次,第一次是在兩個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哭過,第二次是恩星差點出事時,這是第三次,墨睿成深深自責自己的無用,居然讓她哭過三次。
輕撫舒子馨的后背,為她舒氣,又扳過舒子馨的身體,用寬大的懷抱將舒子馨深深的禁錮在懷里,修長的手指穿過舒子馨黑順的長發,在安慰她。
滿胸口的淚水已經滲透過高訂白色襯衫,可他眼里看到的只有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