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竟然真的贏了?這怎么可能?”此時新野的劉備還一臉的不可思議,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但是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的的確確是不可思議,他們手中加上剛招募來的新兵也不過五千人而已,可是就憑借著這五千人馬竟然戰勝了曹操的三萬大軍!要知道這五千人里面可是有三千五百人是新兵,也就是說能用的也不過只有一千五百人而已,可是就是這樣竟然兵不血刃的贏了,劉備是真的被這個好消息給震住了。
“軍師果然厲害。”趙云嘴角抽搐的看著一臉志得意滿的諸葛亮,雖然他得承認這是一場大勝,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并不覺得開心,因為這根本不是一場戰爭,而是屠殺,將人活生生的燒死!鬼谷子可是修道之人,就算是諸葛孔明沒跟他學修道,但是也應該知道這樣的行為有多有傷天和吧,他就不怕自己折壽嗎?
不!
趙云看著諸葛亮嘴角的笑容,猛然意識到他什么都知道,但是還選擇這么做,這是為什么?
他不是傻子,幾乎立刻意識到了:這位軍師這是為了立威,他要讓所有說風涼話的人好好的看一看,他諸葛孔明的鬼才!以弱勝強又如何,不過是一條小小的計謀而已,有他在,就算是沒有名將,沒有如山的人馬又如何,他擁有著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聰慧,這一切都能抵得過強弱之間的差距了。
只是這樣的聰慧卻讓趙云打心里發寒,若是有一天他的道路被阻擋了,那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趙云不敢繼續想下去,他下意識的避開了諸葛亮的目光,一個人沉思著一些問題:其實這樣也沒什么不好,至少也許他可以將阿嬌接過來照顧不是,雖然水鏡先生的人品他還是相信的,但是畢竟沒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心,畢竟水鏡先生也是男人不是,是男人都有沖動的時候不是。
“子龍,想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位已經成為眾人眼中炙手可熱的軍師到了趙云的身邊,他的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眼神中還帶著幾分的關懷,“我聽說小師妹也在荊州,不知道現在她在什么地方?自從下山之后,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呢,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師傅是不是還好?”諸葛亮的語氣帶著幾分的懷念,“當年在山上的日子真的是讓人懷念呢。”
“丞相言重了。”趙子龍眼神中帶著幾分的拘謹,畢竟當年在大長山上,這位可是很冷酷的,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現在諸葛亮笑吟吟的模樣,他更加的不自在了,“阿嬌她出去避禍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去了大師兄那里,難道丞相沒有見到嗎?”趙子龍的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探究,難道這位軍師從來都沒有去看望過自己的大師兄嗎?
“原來是在大師兄那里。”諸葛亮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也是了,此時整個荊州安全的地方也只有師兄那里了。子龍,不知小師妹是否提起過師傅他老人家現在如何了?”
“聽說鬼谷子先生已經離開了這里。”趙子龍想起已經消失得大長山和小常山,眼神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惆悵。那是自己長大的地方,可是卻好似從來都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一般,倒是那個地方出現了一座八卦山,八座山脈連在一起,將一切痕跡都掩藏了起來。
“離開了這里?”諸葛亮眼神中閃過一抹淡淡的驚疑,“那小師妹?”
“她也下山了,聽說是被趕下山的。”趙云垂眸低語道,“其實我覺得這件事丞相應該去問大師兄,大師兄應該是最清楚的。”
聽聞此語,諸葛亮的嘴角閃過一抹淡淡的苦澀,他以為他沒有去試探過嗎?但是他那位大師兄就是打太極的,對于這些事情也是嘻哈而過,根本就不給她任何的提示。
“這件事還是算了,看來我輩凡俗是不可能知道修道之人的想法了。”說到這里,諸葛亮的眼中閃過一抹顏色很淡的妒忌,他從來不認為自己的天資差,可是就算是聰慧如他,也不被鬼谷子看好,甚至不曾教予他修道之法,他真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趙子龍沉默了。
“師傅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我能看得出來,不管是你二師兄還是三師兄,其實修道之資都比我好的多。”但是奇怪的是,他的那位師傅就是沒有沒有傳授他們修道之法,雖然有師徒之名,但是絕無師徒之實,真是怪哉怪哉,想了這么多年,司馬徽還是沒弄明白。
“我想大概是因為此二人殺意太重,他們為了達到目的太過不擇手段。”念嬌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諸葛孔明的三把大火,是燒出了他的威名,但是同樣也葬送了他的一切,包括生命,本應該百歲開外的人,可是只活了五十六年,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諷刺,而諸葛家更是被諸葛亮連累,自其之后再也沒有任何人出彩,只能靠著先祖的薄名存于世間,至于諸葛亮本人的這一支,咳咳,在諸葛孔明過后百年也煙消云散了。
“嗯?”
“博望坡一把大火,燒死了至少二萬人,這些人怨氣沖天,天道不可能視而不見的。”若是他沒猜錯的話,諸葛孔明現在已經被消去了至少十載的壽命。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什么,司馬徽沒有說,但是眼神中的驚愕之色卻是不少。
“大師兄,以后你還是小心一點兒吧,不要隨隨便便的被人利用了。”諸葛亮為什么要挑選劉備作為自己效力之人,在這一把大火中,念嬌也算是看清楚了,不得不說這位二師兄真的是自傲的可以,竟然想憑借一己之力完成三分天下的夢想,不過不得不承認的的確確是讓他成功了。
“我知道了。”司馬徽的臉色帶著幾分的黯然。
念嬌意味深長的看了司馬徽一眼,卻沒有再說什么,有些話說的太多也沒有用,只能自己看來。而且她也理解,司馬徽是將他們這三個小的師弟師妹當成了子女一般的愛護著,知道了事實,只怕他的心里不好受吧。所以念嬌不再說什么,只是讓他自己去想,去悟,去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