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摔門就離開,吳珍依舊不慌不忙,外婆前腳走她后腳就打電話給孤兒院,讓人把孩子接走了。等第二天外婆過來看時,驚呆了,她乖孫呢?一問才知道被送孤兒院去了,外婆真是氣得鼻子都歪了,當場一口氣踹不過了要暈倒。最后還是跌跌撞撞去孤兒院把孩子接了過來,然后對吳珍說“我要告你去,你這個把孩子狠心丟棄的婆娘!”
吳珍不冷不熱道“嗯,我等著媽的消息,然后我們就看看,最后是丟棄自己孩子的小舅子會贏了官司,還是我這個姐姐贏!”
外婆就哭了,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跟你弟弟嗎?你弟弟如今的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這么老了,你就不能幫忙帶帶嗎?而且你不能帶,也能讓小嬋輟學回家帶啊?”
外婆說這句話的時候,小嬋正好進門,把這話原原本本的聽了進去,她心里只一肚子氣啊。她是吃外婆的還是用外婆家里的什么了?憑什么讓她去帶小舅的孩子?小舅又不是殘了或者廢了,憑什么讓她輟學帶孩子?
小嬋都想好罵的詞語了,然后她就聽到吳珍冷冷道“媽,我不知道您說出這樣的話是什么樣的心情,反正我聽了是覺得心都寒了。這要放在重組家庭,你這應該算是后外婆吧?憑什么讓我女兒給你兒子帶孩子?請問我們有什么義務去帶這個孩子?我弟弟好好的他干嘛去了,自己的孩子不帶丟給親媽帶,這真是好兒子啊!要讓我們幫忙帶孩子,可以啊,讓他每個月給我們一萬塊錢生活費,這樣我們很樂意幫忙。要不然這孩子你還是抱回去,該給誰給誰,我們可沒有這個閑工夫多帶一個孩子,我這一個都照顧不過來,媽您請便吧。”
這還是弟弟出生后,小嬋第一次聽到吳珍這般維護自己,雖然大多數時候吳珍對她也是厲聲厲色的,只是如今聽她這樣說,小嬋心里還是挺感動的。外婆在她心里沒有什么太大的分量,或許是從沒得到過她的關愛吧,所以外婆說出這樣的話她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外,還真沒被傷到。
不過外婆都能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吳珍也出口維護她,那小嬋覺得自己不說點什么就對不起自己,“外婆,真抱歉,我還要念書考大學呢,真沒時間帶孩子。您要是覺得累了不想帶,可以丟還給舅舅的,他要是不愿你可以去告他,保證能贏。”
外婆真想兩腿一蹬就去了,嘴唇都哆嗦了,看著吳珍又看了小嬋,最后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轉身就離開了。
最后的事情是怎么解決的,小嬋不感興趣,反正她隨便一想就能知道外婆從此別想有好日子過了。什么叫慈母多敗兒,說的就是外婆這樣的,要不是她從小沒邊際的寵小舅,能把人交成今天這樣嗎?
一個大男人連什么是責任都不懂,還能指望他將來能做什么大事業?也就外婆這種沒文化的人敢這么想了,像小舅那樣的人,在學校是敗類出了社會一樣是人查。外婆總有一天會嘗到自己種下的惡果。
容翎是沒聽說事情的經過,他要是聽了指不定會怎么氣呢。他從小接觸的都是有教養的人,還真沒法想象世界上竟然能有那么無恥的男人啊,真是把男人的面子都丟光了。
兩人到了學校后,還在門口處遇到了蘇妙,她眼神有些躲閃,一言不發就朝前走去。然后容翎就冷哼一聲,小嬋奇怪道“你跟她結仇了?”
容翎無奈撇她一眼,“你這小腦袋里整天瞎想什么。”
小嬋吐舌笑笑,兩人并肩走過去。身后不遠處南溪在不遠不近的跟著,偶爾跟身邊的女同學說話。
等跟小嬋告別后,容翎上到樓梯一半就見到蘇妙在那等著,她見容翎上來了,咬著唇道“容翎我是真的喜歡你……”
“所以呢?”容翎冷冷道,其實蘇妙不是第一次跟他這樣說,上次他去看小嬋時就覺得他們班里有個女同學一直盯著他看,當時沒注意。可是后來蘇妙借機跟他表白,而那個時候蘇妙還算是小嬋的朋友。
當時他就覺得這女生真是夠恐怖的,不知道什么叫朋友夫不可奪嗎?明著跟小嬋一副友好的模樣,背地里卻偷偷勾引人家男朋友。以為他是那種花心大少?見著漂亮點的女人就想要么?
“我那里比不上小嬋了,我比她漂亮身材又比她好!”蘇妙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點了,明明她哪里都比小嬋好,為什么小嬋能運氣那么好能交上容翎這樣的男朋友,而她卻連一個像樣點的男人都遇不到?她不服氣!是別人的又怎么樣,她想要就要搶過來!
“哦,你比小嬋好?我若沒看錯你那鼻子跟嘴巴都是做過的吧,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女人么?就是作假的女人!在我心里你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以后別有事沒事往我面前湊,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會任由你騷擾!”容翎不耐煩的丟下狠話,大踏步上去了。
蘇妙臉色都蒼白了,容翎在小嬋面前一向都是彬彬有禮的,而她就是被容翎對小嬋的那份寵溺給迷住了,想奪過來。卻不想容翎的溫和只給小嬋一個人,對于觸碰到他底線的人,絲毫不給任何面子。
蘇妙咬著唇慢慢走下樓梯,才走了一步就見到校花南溪正走上來,南溪個子比蘇妙高一點,她以一種俯視而又藐視的眼光看著蘇妙,一巴掌甩過去然后嘲笑道“一個下三濫的貨色就想勾引容翎,也不照照鏡子瞧瞧你那骯臟的樣子,下次再往容翎跟前湊,就不是打你一巴掌這么簡單了,我會直接撕爛你的臉!”
南溪一改往日甜美的模樣,露出了猙獰的嘴臉,丟下話后也走了上去。
蘇妙捂著臉一言不發的離開,南溪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容翎更不是。
發生在樓梯間的事情就像一陣煙隨風飄去,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