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摩擦出聲響,東陵芷卻一動不動,一身的血,肩胛骨被倒掛著,垂著頭,長發蓋住了臉,發梢全是結痂的血。
聞柒又踢了一腳,拉著穿骨的鐵鏈搖晃了幾下,惡聲惡氣地道:“死了沒?”
東陵芷微動,鐵鏈撕扯,又是血淋淋。
聞柒捂著鼻子,眸光潺動,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