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馨歡,正想辦法收拾你,結果機會就送上門來了,鳳秦太子與北翌太子,這兩人何止是天壤之別,就不知道你能否接受這個打擊!
風淺柔從袖中取出一個瓷瓶,遞給風弛。“這是能讓人意亂情迷的藥物,藥性極烈,不需要對方喝下,只要讓御馨歡聞上一聞……”
“真的,謝過皇妹了,本太子明天就行動。”風弛興奮的接過瓷瓶。哼,御馨歡,你不是心比天高嘛,本太子倒想看你如何在本太子的身下痛哭求饒。
“明天不行,四天后是立后大典,那天的晚宴就是好機會!我在這里先恭賀太子一舉兩得,錦上添花了。”
“四天后,皇妹,可是風緯明天就要回來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過幾天時間而已,再說了,你在立后晚宴上要了御馨歡,不但得了美人和天齊皇的支持,更破壞了易貴妃的立后大典,你說,她還能高興得起來嗎?”
“是啊,還是皇妹有遠見。”
“皇妹,其實還有一件事,就是本太子自完成成人禮后這么多年來,膝下一直無子,這是個問題啊。”
“關于這事,我已經在努力想辦法了,可因不是我的強項,我做了不少實驗,卻還是沒有萬全之策,這么重要的事,我又不敢輕易下藥,萬一弄個不好,你可就徹底毀了。”
風弛瞬間一驚,無子還可以慢慢來,這萬一玩不了女人了,可就是滅頂之災啊。“不急,不急,皇妹慢慢想辦法,本太子也會想其他辦法的。”
“你放心。”你確實該放心,保證你這輩子都生不出個兒子來了,她下的藥,有誰能解。
不僅是風弛,還有風緯。風凌宇,是你弒兄殺弟,做了個好榜樣,如今子承父業,到如今只剩兩個兒子,可偏偏的兩個兒子都注定無子,所以風凌宇,斷子絕孫這份大禮送給你!
“如此,皇妹,本太子就先告辭了。”
“好,注意別讓人發現了。”
目送風弛離開,風淺柔立刻吩咐冰清。“冰清,你暗中幫襯著風弛,保證讓他得到御馨歡,而且,要把這件事鬧得整個皇宮都知道。這樣,我才能更好的混水摸魚!”
風弛,在立后大典上玩女人,這德行敗壞的名聲一出,再加上本就不得風凌宇喜歡,看你還能翻出什么風浪來!
“是,不過主子,風緯這人可比風弛難對付多了,而且又深受風凌宇看重,說到底,解決他才是首要任務啊。”
“所以我才提拔風弛當上太子啊,至于風緯嘛,很快我也會送他一份大禮的!”
翌日,皇宮。
“兒臣叩見父皇、母妃。”風緯跪地,恭敬道。
他身穿暗紅鑲金邊長袍,面容儀表堂堂,狹長的眼中透著犀利幽涼的光芒,帶著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插你一刀的狠厲狡詐。
“平身。”風凌宇面無表情道,但他眼中卻透著絲絲滿意贊同。一年邊境厲練,他整個人變得成熟了不少,也變得陰毒了不少,但,他很滿意!
“謝父皇。”
易貴妃起身拉著風緯的手臂。“皇兒,一年不見,你瘦了,也變壯實了。”
易貴妃四十出頭的年紀,看上去卻只有三十左右,雍容中帶著嫵媚,高貴中帶著感性,也難怪寵冠六宮二十余年。
“勞母妃掛懷。”
“剛回宮肯定有許多事情要交待,你先回府吧。”風凌宇說罷,起身離開。
“是,兒臣恭送父皇。”直到風凌宇完全消失,風緯才繼續對易貴妃道。“恭喜母妃得償夙愿。兒臣還要去拜見太子,兒臣告退。”
風弛,本王回來了,你的好日子該到頭了!
三日后,正是易貴妃的立后大典。容少卿、風淺柔等人都去參加祭天儀式了。
驛館浣院。
凌影忙里偷閑,跑到浣院,想要見見令他朝思暮想的青鸞,卻見冰清在院中煎藥。
“冰清,你在替誰煎藥?”
“青鸞昨夜感染了風寒。”冰清連正眼都沒給凌影一個,不咸不淡道。
“青鸞病了!我去看她。”
一聽青鸞生病,凌影再也站不住了,立刻沖進青鸞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面容蒼白的青鸞,心中十分著急。
“青鸞姑娘,你沒事吧。”
“多謝凌公子的關心,青鸞無大礙。”青鸞看著他臉上明顯的擔憂,心神微動,似有一灘柔水流淌于心中,看向凌影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同時,也涌起了絲絲愧疚,畢竟她不是真的生病。
“青鸞姑娘,直接喚我凌影就好。我去給你找大夫。”
凌影說著就要出門,卻被青鸞攔下。“凌公……,凌影,我家主子已經替我看過了,冰清正在熬藥,風寒而已,我吃過藥休息一夜就好了。”
“不行,我不放心。”
片刻后,浣院堆滿了人,因為凌影找了一大堆大夫替青鸞診斷,得到的結果都是青鸞得了風寒。
青鸞見此,松了口氣,果然主子的藥,誰都查不出問題,經過這群大夫的診斷,相信她病了的事不會再有人懷疑。
是日晚。祭天儀式完成,北翌皇設慶賀立后宮宴。
浣院。
“已經好了。”
琉璃擺弄完最后一個步驟,“風淺柔”在鏡中打量著自己的模樣。“琉璃,你的易容術當真惟妙惟肖,雖然扮過主子不止一次了,但每次都為之驚嘆,你這雙巧手果然是無人能敵啊。”
“比起你們,我也就這易容術拿得出手了。青鸞,進宮后一切小心!”
“你們也要注意啊,而且,最該小心的是主子,”
“風淺柔”也就是被易容成風淺柔的青鸞,帶著擔憂的目光看向那端坐桌邊的黑衣勁裝女子,女子轉過身來,觀其面容,正是風淺柔,惟獨額頭上少了那點艷紅朱砂。
“冰清,你隨青鸞進宮參加宮宴,琉璃和羽燕留在浣院,絕不能讓人發現青鸞不在的問題。咱們分頭行動。”
“是,主子一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