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書房。
“豈有此理,太子怎么會管彥洵的事!”柳呈氣憤地一把掃開案上的硯臺,霎時地上漆黑一片。
這些年來,容少卿坐山觀虎斗,對他們這些大臣間的明槍暗箭視而不見,他早就看出,這個心計深沉的太子根本是在衡量他們哪些人能為他所用,朝廷如戰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