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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的傲慢紳士》
黑果最偏愛的男主,黑果男主們最年長的一位,儒雅紳士貴族的表面下是一顆森森變態的心。
她在異鄉流浪,想方設法讓自己好好活著,像一只小型貓科動物,善于偽裝,表面可愛,尖牙鋒利。
他是有點不太正常癖好的英國大貴族,想要養一只聽話乖巧的小貓咪,卻不小心把一頭會裝乖的狡猾小狐貍給帶回了家。
表面衣冠楚楚,背地里掌控欲爆棚的高高在上變態貴族遇上表面乖巧聽話,背地里比他陰險理智的寵物,無聲硝煙彌漫。
從此,家里每天都在上演主人與寵物之間斗智斗勇,誘惑與反誘惑的拉力戰。
超甜超萌英倫風!
《住在他心里》
我知道我愛你,過去、現在、未來。黑果最深情力作。愛是用心記住的東西,深愛之人會住在那里,然后即便全世界都在欺騙你,它也會帶你找到真實。
傳說有這么個男人,科學界千年難遇的鬼才科學家,不足三十歲就將界內含金量最重的獎項收入囊中,亞洲最大軍火、醫療藥品、科學器材販賣商,荊棘皇冠集團創始人,COT研究所首席科學家,各國拉攏的對象,是如果世界末日了,比國家領導人還要率先被保護起來的國寶級人物。
他代號Z。
據說他的大腦比任何一臺電腦都精密高明,據說他性格冷酷麻木,猶如一臺沒有感情的機器。
鐘離錦失憶后,發現自己的筆記本里記錄最多的就是Z博士這個人,于是為了找回記憶,她去找這個傳說中的男人,然后……然后……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一次會讓人驚掉大牙的壯舉——她甩了Z博士,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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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天,有他們的陪伴更加溫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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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他心里》試閱:
大巴在其中一個研究所前停下,車門打開,人們紛紛下車,鐘離錦忽然聽到褚甄婷短促地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擠得撞到前面座位的椅背,眉頭一皺,看著褚甄婷趴在玻璃窗上呆呆往外看的樣子,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隨即眼眸有些被灼到地微微瞇起。
她看到了一群穿著白色科研長袍的人,在陽光燦爛下寬敞的水泥廣場上步伐利落干脆地走向從另一邊朝他們走去的穿著黑色西裝的人。
為首的男人一頭烏黑如墨的碎發,雙手插在白袍兜里,身材頎長削瘦,步伐好似輕緩卻又利落,戴著的眼鏡鏡片被陽光照得反著白光,遮擋住他的眼眸,然而他的側面下顎到下巴的弧線優美,鼻梁挺拔,唇瓣削薄。
明明穿著跟其他人一樣的白袍,陽光灑在他身上卻好像反光反得厲害,卻又絲毫沒有溫度,滿是清冷淡漠,以至于他如此引人注目一眼便瞧見他,就像茫茫冰原中,一棵筆直佇立的樹,遺世獨立,拒人千里。
一黑一白兩方人馬匯聚,為首的兩人握手,然后分開,往那邊停靠著的一輛輛黑色錚亮的車子走去。
“我的天……我走了大運啊,竟然還沒面試就看到了Z博士!”褚甄婷激動地抓住鐘離錦的胳膊,瘋狂搖擺,“Z博士啊!你肯定知道他的!被科學界譽為萬年難得的天才中的天才,史上唯一一個在不滿三十歲的時候就拿全了界內幾乎所有含金量最重獎項的鬼才,屢次打破Dr.Astrid創下的神話……”褚甄婷眼珠子恨不能從眼眶里跳出來追過去黏在那人上面,一扭頭,發現自己抓著的不是鐘離錦的胳膊,而是厚厚的窗簾。再一扭頭,看到鐘離錦飛快地從大巴下面跑過。
鐘離錦目光緊緊看著那群就要上車的人中的商寒之,腳步飛快呼吸微微急促地跑過去,世界寂靜無聲,她只能聽到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和如雷搗鼓的心跳聲。
那群黑衣人中有人發現了朝他們奔來的鐘離錦,很快那群科研人員也一個個扭頭看了過來。
然而鐘離錦的速度太快,就像一陣風,突然襲來,在所有人反應不及中,她已經穿過幾個人,沖到商寒之面前,一把抓住了他溫熱的手,仰著頭緊緊地看著他,呼吸急促。
鐘離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怔怔地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有一團過于激烈的情感就像出閘的猛獸,從心底深處爆出,沖撞得她一時無法負荷,以致于她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腦袋突然缺氧暈眩,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所有人都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反應過來連忙上前要拉開她,只是還未等他們出手,邊上一個黑西裝男子已經手疾眼快一個手刀砍了下去,鐘離錦即刻暈了過去,只有那只抓著他的手的手,還緊緊的絲毫不放松地抓著他。
“博士?”其他人面面相覷。
商寒之一身白袍,鏡片反射著白光,他唇瓣緊抿,瞧著冷酷無情,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毫不在意的模樣,誰也看不到他被鏡片遮掩下,那雙驟然縮小放大的瞳孔,以及瞬間僵硬的背脊。
“這不是COT的工作人員,應該是今天來面試的。”
“負責面試的人怎么辦事的?誰準這些人亂跑?”
“……”
褚甄婷大步地跑了過來,滿腦門的汗,緊張萬分地看著這一個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快速瞥了一眼商寒之便飛速低下頭不敢多看,“對不起對不起,博士,離錦她不是故意的,她崇拜您好久了,突然看到您一時控制不住,不是故意耽誤您辦事的,我這就帶她走!這就帶她走!”
褚甄婷彎腰想把鐘離錦從那個男子手中接走,卻不料才把人扶起來,下一秒一只修長蒼白的手伸來,抓住鐘離錦一條胳膊,她錯愕地抬頭,看著商寒之。
商寒之面無表情神色冷漠地看著她,“你是誰?”
“啊?啊!我我我我叫褚甄婷,離錦是我朋友,所以……”
“把她帶下去,關起來。”商寒之忽然道,褚甄婷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就被一個西裝男給控制住雙手,拖走。
“干什么?!為什么要抓我?!我是來面試的沒有心懷不軌啊!博士!”
任由褚甄婷怎么叫喊,商寒之和他身后的科研人員都無動于衷,這世界上想要Z博士的命的人太多了,他們必須排除任何一點隱患,那這個……
所有人看向商寒之以及他腳邊的鐘離錦。
商寒之垂眸看著她,睫毛籠下的剪影遮擋住他的眸光,其他人只聽到他清冷而機械的聲音響起:“把她也帶下去……關起來。”
不起眼的小插曲過后,一群人繼續上車,跟商寒之坐一輛車的周言默伸手想要從商寒之腿上抽一張資料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立刻觸了電般地縮回,詫異地看向商寒之。
卻見他一如既往,長腿交疊,腰桿挺直,沉默清貴,垂著眸看著資料,周身毫無情感的清冷,好似與平常無異。
……怎的手冷成這樣?跟冰塊似的。
……
夕陽西下,夜色降臨。
COT研究所各棟樓房燈光亮起,像一個個藏在山里的寶藏,在幽暗靜謐之中,悄然散發著光亮。
鐘離錦幽幽轉醒,后頸一陣酸痛。
輪廓優美的桃花眼映入一枚散發著虛弱光芒的小燈泡,她緩緩回神,從床上坐起身,發現自己……好像在一個牢房里。
簡單的一張小床,一張被子,三面白花花的墻,前面是一面鐵圍欄,抬眼就能看到走廊——
嚯!
鐘離錦嚇了一跳,走廊上有個人。
這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天花板上那個茍延殘喘好像隨時會熄滅死掉的電燈泡,燈光很是晦暗,看得人眼睛有些累。那人安安靜靜地倚靠在墻上,一身白色長袍,周身又是仿佛沒有人氣的清冷,乍一看,不像活人。
商寒之雙手插在兜里,面無表情神色清涼地看著她。
鐘離錦認出了他,三兩下從床上下來,有些忐忑,聲音帶著一些小心翼翼,“……Z博士?”
她剛從昏迷中醒來,一頭烏黑濃密的發有些凌亂的披散在纖細的身軀上,那張面孔在烏發中更顯得驚人的美麗,然而此時這張臉上,沒有了那種囂張張揚,沒有了那種咄咄逼人。她不自覺地揪著身前的衣服布料,像個迷路的孩子滿心驚惶,看著他的眼神,隱約有著幾分期許。
商寒之瞳孔微動,就像一顆石子落進平靜無波的湖面之中,緩緩蕩起幾圈波紋。他緩緩站直了身體,盯著她:“你又在搞什么把戲?”
他是認識她的!鐘離錦有些小激動,“我沒有在搞什么把戲……”
“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商寒之冷漠的隱約有著些許逼人的話語讓鐘離錦有種一盆冷水從頭澆灌下來的感覺,她捏緊了雙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是來找你的。”
“什么事?”
“我……”她看著他鏡片后古井般幽黑冰冷的眸,只覺得心臟像堵了塊什么,讓她不由得感到有些冷,嗓子有些干澀沙啞,捏緊了衣擺,“我……我好像失憶了。”
商寒之眼眸微微一瞇,“我說過,別在對我耍任何把戲。”
“我沒有……”
“失憶了為什么來找我?”
“我記得你……”
“失憶了為什么還記得我?”
“我不知道……”
“我和你之間有存在那么深的羈絆導致你忘記所有人唯獨記得我?”清冷無波的聲音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
“我是不是說過,如果你敢出現在我面前,我會對你做什么?”
“我不知道……”
“鐘離錦。”
本來有些壓制下去的不安感因為商寒之的態度再次冒了出來,并且越發的嚴重,聲音在一瞬間不受控制的有些哽咽,眼眶微紅,“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
睜眼醒來忘記所有事情,包括自己的感覺是什么樣的?是令人恐慌不安的,像在做一場荒謬的光怪陸離的惡夢,她下意識地尋找哪怕能有一絲一毫給她安全感的人,而現在這個人并沒有給她任何友好。
商寒之手指驟然僵硬地抽搐了下,眸中閃過一絲詫異,然后打量了她全身,緊緊地盯著她的臉,“鐘離錦。”
“……嗯。”她冷得全身都在抖,應聲帶著哭腔,像滿是委屈的孩子。
商寒之驟然轉身離開。
鐘離錦站在原地,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手臂,有些不知所措。
……
褚甄婷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地不停挪屁股,前面是徑自做著自己事的周言默。
要是平時,褚甄婷早就控制不住激動地問東問西說這道那了,要知道商寒之帶領的團隊里,沒有哪一個不是在界內名聲赫赫有所建樹年輕有為的科學家,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她莫名其妙被關了幾個小時,然后被帶到這個辦公室里來,而且下達命令的人是她最最最崇拜的科學家Z博士,還有她今天新認識的好朋友(她自認為的)不知道怎么樣了,鬧心啊!哪還有工夫扯淡!
褚甄婷沒說話,可大抵是天生要制造出聲音的人,挪來挪去的屁股把椅子弄得吱呀吱呀響。周言默深吸了一口氣,停下手上的筆,輕輕敲了敲桌面,看著褚甄婷,“屁股癢嗎?”
褚甄婷尷尬地坐好。
周言默盯著她,想到了什么,問:“你那個朋友是什么人?”
“她叫鐘離錦。”
“然后呢?”在褚甄婷和鐘離錦被商寒之下令關起來后,信息部成員即刻就針對她們進行了調查,結果褚甄婷顯示“家世清白”,可那位叫鐘離錦的……竟然一星半點信息都沒查到,這可不得不讓人重視了。要知道他們可是COT。
然后……然后褚甄婷哪里知道?褚甄婷撓了撓臉頰,“不知道。”
周言默還想問,辦公室門被打開,商寒之走了進來,褚甄婷立刻跟小兵見了將軍似的彈跳起身,直挺挺站著,“博、博士!”
“你叫鐘離錦什么?”
褚甄婷一愣,呆呆回答:“離、離錦。”
“你叫她‘離錦’?”
褚甄婷點頭。
“她沒有糾正過?”
“為什么要糾正?我、我叫錯了嗎?”
當然叫錯了,那個女人叫鐘離錦,姓氏鐘離,名錦。
這個名字對她有多重要他很清楚,曾經就算是一個明日她就會將他忘在后腦勺的陌生人叫錯了她也要糾正,永遠不厭其煩地糾正。而現在,她竟然任由褚甄婷喊她離錦,難道……可是,怎么可能?
“老大,你認識她?”周言默探究地看著商寒之,雖然說今天商寒之依舊像一臺精準的機器一樣不犯絲毫錯誤的完成了每一項工作,看起來也和平日里沒有不一樣,可是他就是隱約感覺到,好像有一點不對勁。
商寒之沒有理會周言默,沉默地站在原地一會兒,淡淡地道:“把這位小姐送回去。”
褚甄婷著急出聲:“博士,我是來面試的啊,我醫學科研部的筆試有過及格線的……”如果不是她被莫名其妙關起來,她也不會錯過面試啊!
商寒之轉身出去,“言默處理。”
褚甄婷立即看向周言默。
周言默揉著眉心,認命。
……
COT研究所里有一個很堅固的地牢,用于關押那些闖進COT想要盜取機密或者暗殺Z博士或其他科學家的雇傭兵和殺手,這個地牢每年都會有不少入住者,然后很快會被料理掉,通常情況下,都是被商寒之拿來進行某些活體實驗,可能被折磨到不成人形還死不掉,可能被活生生地看著自己被開膛破肚卻依舊死不了。
按照商寒之的說法,反正這種人為了錢財手上早已沾滿血腥,死了也沒人在意,更沒有哪個政府會為他們撐腰,現在他給他們機會成為一個偉大的人,為全人類捐軀,為人類造福。
許是因為商寒之的血腥手段,越來越多殺手和雇傭兵不敢接有關于COT的生意,他們都覺得商寒之是個變態,毫無人類情感的變態,落在他手上,死比活著都困難。
今年到目前為止,地牢一直空著,直到今天,鐘離錦被關進去。
階梯又窄又長,潮濕陰冷,皮鞋踩在水泥石板上,發出清脆緩慢的腳步聲。商寒之走下階梯,卻在快要走到那個牢房前時腳步慢了下來,很快他察覺到自己的行為,立刻又放開腳步,然后他很快看到,那個牢房里的情景。
鐘離錦抱著膝蓋蹲坐在角落里,臉深深埋在膝蓋里,烏黑微卷的長發幾乎將她整個身軀籠罩起來,越發顯得她纖細脆弱,像輕輕一按就會碎掉的玻璃。
商寒之面無表情,手指卻僵硬地微微收了收。除了當年鐘離錦的父母出事那段時間外,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鐘離錦,她總是仗著自己的美貌、驚人的才華和天賦,張揚囂張,肆意妄為,從來只有她欺負別人的時候,沒有別人能欺侮得了她一分一毫。
他從未想過,時隔八年,再次見面,她會是這般模樣。
像一個剛降生在這個世上的嬰孩,帶著一片空白和脆弱,毫無預警地出現在他面前。
鐘離錦聽到聲音,緩慢地抬起頭看著他,凌亂的發間,那張臉上美麗的桃花眼眼角泛紅,烏黑的眸子仿佛蒙著一層薄薄水簾。
如果鐘離錦沒有失憶,她怎么會是這個模樣?商寒之心想,可是她一向會做戲,他怎么能輕易相信她?也許這又是她的一次計謀?不,不,她失憶是真是假,與他何干?
“你醒來的時候身處何地?腦袋身體哪里不舒服?”他問,聲音清冷,機械般情緒毫無起伏。然而他心里想,不,他不該問這個。
鐘離錦抱著膝蓋,聞言眸子動了動,有什么東西在深處悄然亮起,乖乖回答:“在機場女廁里,醒來發現自己沒有了以前的記憶。沒有覺得任何不舒服。”
“身上沒有任何東西?”
“我的包。但是沒有手機和任何身份證明。”
“包呢?”
“……在那輛大巴上。”
商寒之即刻低頭發了一條信息出去,地牢又靜了下來。
“為什么會記得我?”沉默兩秒后,他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