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電影的宣傳工作結束了,公司給自己放了幾天假,白懷瑾難得享受了很久沒有的一覺睡到自然醒,沒有手機吵的生活。他滿意地伸著懶腰,從樓梯上走下來,就看見廚房里那個圍著圍裙正在做飯的安歌。
說實話,他很滿意這次自己找的這個保姆,話不多,做事很認真,而且關鍵是她從來不會過問自己的私生活,總是安靜地聽著他的吩咐,這點比他以前找的那些保姆都好。
安歌沒有聽見他下樓的聲音,她正努力地對付著手里的這個果醬,這是她前些天剛從超市買的,放在冰箱,一直沒有開口。昨天白先生說要吃早餐,所以她今天才把拿出來想著做三明治抹在面包片上,只是,卻沒想到怎么都打不開它。
實在沒有辦法,她只好使勁拿著它往桌子角上往上扳,一劃手,罐子使勁向下壓去,她的手也磕到了,她忍不住疼的叫了出來,握著手,吹著氣。
門外的白懷瑾聽到了動靜,走到了廚房門口:“怎么了?”
安歌往后回頭,看到是白懷瑾,松開了手:“沒事,就是罐頭打不開了。”
白懷瑾看著桌子上那個歪倒的瓶子,拿了起來,雙手一擰,不費吹灰之力地罐頭蓋就打開了。
安歌笑著看著白懷瑾:“謝謝?!?/p>
白懷瑾把罐頭放在桌子上,眼光瞄了一眼她的手:“手沒事吧?”
安歌搖搖頭說沒事,低下了頭接著拿起果醬做三明治。
“今天早上吃這個?”
“嗯。”安歌抬頭有些謹慎地問著他:“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試著做的。要是不喜歡的話,就換了吧?!?/p>
她的頭發隨意扎在腦后,耳邊有一些碎發跑到了前面。安歌很認真地看著他,眼睛很亮,水汪汪地,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森林里慵懶的精靈。
她的眼睛真的很吸引人,白懷瑾越來越覺得盛宇說的這句話是對的。
白懷瑾直視著她的眼睛,突然感覺有些不自在,眼神不經意地撇過一方:“不用了,吃它就可以了?!?/p>
安歌繼續低著頭坐著三明治,白懷瑾回到客廳坐著打開電視機隨意換著頻道,等著安歌坐好端過來。
沒有幾分鐘,安歌就一只手端著盤子,另一只手拿著一杯牛奶放在白懷瑾的面前。他看到眼前的那杯牛奶眉頭皺了起來:“我早晨不喝牛奶,給我換杯咖啡。”
安歌什么都沒說又彎腰重新將杯子拿起來,白懷瑾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動作,無意間看到她手腕處的疤痕,他本來沒有在意,可轉念一想,那個疤痕像是……
他隨意地問了一句:“手上的疤怎么回事?”
此時的安歌已經背對著他拿著杯子走向廚房了,聽到他的話,轉頭看著他,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說你手上的疤怎么回事?”他又重復一遍。
安歌低頭看著手腕上的疤痕,像是想起什么,只是笑笑:“小的時候被樹枝劃到了,留疤了?!鞭D身又走向廚房,倒掉那杯他不喝的牛奶。
白懷瑾知道她在撒謊,因為那個疤痕的位置那么特殊,那明明像是割腕的人才會有的傷痕。
她自殺過嗎?
也許,藏在她身上的有很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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