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不是過去救你了嗎?”
安歌聽到這句話,身體抖了一下,咬牙說道:“他……根本不是來救我的。”
劉醫(yī)生和對面房間隔著電腦屏幕看著錄像的安墨,孔母聽到這句話都瞪大了眼睛,她們從來沒有聽過安歌說過這樣的話,甚至有點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我聽你的家人說過,他當時去的時候明明是拿著一提箱錢的,不是去救你的嗎?”
安歌冷笑:“你們都被他騙了,連我也是,那個箱子里根本沒有錢,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救我。”
“你們都不相信吧?因為怎么可能呢?父親怎么可能會不救自己的孩子呢?”語氣里滿滿都是無奈與心酸:“他說,哥哥其實才是他真正想要培養(yǎng)的接替公司的對象,我什么也不是。這么多年,他早知道外界會因為他的孩子而想要加害于他,所以為了保護哥哥,他一直在外界假裝著自己對特別好,為的就是迷惑外界的視野。”
“我只是一個他養(yǎng)了多年的替死鬼而已。”
安墨在對面的房間聽著,皺著眉頭,內(nèi)心卻也翻滾著,驚濤駭浪。
“那你的父親為什么還要去倉庫,他完全可以不冒任何風險放任你在那里不管的。”
安歌一下子愣住了,沉默著,身子開始發(fā)抖,劉醫(yī)生注意到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手掐紫了。劉醫(yī)生直覺上感應這里面絕對存在著一個重大的秘密。
劉醫(yī)生試探著問:“他是不是做了什么?”
安歌更沉默了,身子大幅度地開始抽搐,劉醫(yī)生感覺到不對勁,馬上上去抱住她,強迫她鎮(zhèn)定下來:“安歌!你必須說出來!完完整整地說出來!告訴我們真相!”
安歌哭了,不是以前的那種沒有聲音的壓抑聲,而是嚎啕大哭,上氣不接大氣地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我根本不是他親生的……”
“他是個變態(tài),他想要強奸我。”
安歌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房間里沒有任何聲音,只有安歌痛苦的哭喊聲。
房間里誰也沒有說話,安歌說完這句話后就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癱在了劉醫(yī)生緊緊的懷抱里,空洞地看著天花板,眼淚卻不斷地流下來,她說話的聲音小了下來。
“他親口告訴我的……我是媽媽跟別的男人生下來的孽種。”
“他把我死命地按在了地上,看到了他那張淫笑著的可惡的嘴臉。他一直在笑,他不讓我閉眼,讓我就這么看著他笑。我越哭,他就笑得越大聲。我的雙手被反綁在后面,他開始撕裂我的衣服,他用骯臟的手撫摸我的身子,我拼命地掙扎,他就狠狠地甩我耳光。哦,那群綁匪啊,當時就在后面看熱鬧,他們大概也沒有想到平時里報紙里寫的一個斯文的商業(yè)人士會做出這么刺激的事。”
“他說,等到他爽完了就會讓綁匪把我殺了,他外面帶的有接應的人,到時候把綁匪殺了,自己走了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他做的這些事。”
“我覺得惡心,想要吐,卻吐不出來。我當時覺得自己好臟,想著,自己趕緊死去就好了,自己趕緊死去就好了。”
安歌已經(jīng)停止哭泣了,但是神志已經(jīng)開始渙散,劉醫(yī)生不得不把她從痛苦的回憶里拉出來:“夠了!你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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