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卻一直不回來。
有點等急了,正好明后天有假期,他主動到安歌那個地方找她就好了,在那里跟她把話說完,帶著她回來就行了。
就這樣,在劇組自己的戲份一結(jié)束,白懷瑾跟盛宇說了一聲,馬上就拿著護照和機票飛到安歌所在的那個城市了。
下了飛機,時隔那么長時間,他終于忍不住,主動給安歌打電話,想問她在哪里,讓她過來接自己過來。她知道自己來到這里一定會很吃驚的。
只是,意外的是,她的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
白懷瑾以為她剛好有點事,坐在機場的候機室等了一會,繼續(xù)打過去,還是沒有人接。
他接二連三地打了不下于十個電話,沒有一個打通的。
白懷瑾皺了眉頭,想起這些天她反常的沒有任何消息,腦子里一個不好的念頭就冒了出來,這讓他更加不安,就在他給她打電話打到第二十三個時,電話終于接通了。
“你怎么回事?為什么給你打那么多電話都不接?”一接通電話,白懷瑾就在電話里罵道,難以掩飾他的暴躁。
“你是……安歌的老板?”回答他的卻是一個沙啞的男聲。
白懷瑾愣了一下,語氣變冷:“你是誰?”
“我是安歌的哥哥。”
“讓安歌過來接電話。”
“不好意思,我妹妹她現(xiàn)在有點不方便,有什么事的話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白懷瑾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握緊:“她怎么了?”
“不好意思,這是我妹妹的私人的事情,不方便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就掛了。”
“你讓安歌過來,讓她親自跟我說。”白懷瑾忍住自己的怒氣。
只是,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的安墨已經(jīng)突兀地掛了電話。
白懷瑾氣得恨不得把手機摔了,馬上重新打電話過去,沒人接,繼續(xù)鍥而不舍打過去。
到最后,安墨還是接了電話,他也有點生氣:“你想怎么樣?我說她不方便。”
“安歌是不是出事了?”白懷瑾難得冷靜地問著。
安墨嘆了一口氣,停頓了一會:“她最近精神上出了點問題,身體也不舒服,正在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
白懷瑾的心咯噔一下子,楞在原地。
“有事沒事現(xiàn)在都不要打擾她了,她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
“她現(xiàn)在在哪個醫(yī)院?”白懷瑾問。
“她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好,不要來看她了。”
白懷瑾提高了音量,竭力地控制自己要發(fā)火的情緒,聲音變得異常寒冷:“我說,她現(xiàn)在在哪個醫(yī)院?”
安墨無可奈何:“第一人民醫(yī)院精神科五樓510。”
“謝謝。”
說完,白懷瑾就掛了電話,戴著口罩帽子做好防護準(zhǔn)備,立刻打車趕往第一人民醫(yī)院,坐在車上的這一路,他一直都不敢想安歌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明明走之前還好好地,還和自己開玩笑,怎么過了那么短時間,她就變成這個樣子。
他甚至有點恨自己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安歌的不對勁,如果沒有跟她較勁等著她首先聯(lián)系自己的話,事情會不會就不會進(jìn)展到這個樣子。
思維像一團亂麻一樣,毫無頭緒。他只希望車再走快一點,再快一點,能夠早點見到安歌。
到了地方之后,白懷瑾在電梯里看著一點一點上升到五樓的數(shù)字,心里突然揪了起來。
“一,二,三,四,五。叮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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