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不起眼的庭院門口,一個少年打扮的人昏迷在庭院門口,他眉頭緊皺,臉上蒼白。一個紫衣少女走了過來,看見地上的身影,驚呼了一聲,飛快走到他身邊,蹲下身把他扶了起來,粗魯一角踢開了庭院的門,一邊大罵道:“叫你好好休息不停,出事了吧!真不讓人省心。”
一個婆子滿臉驚恐迎了上來,沉默著攙扶著昏迷的人進來房間,一旁的紫衣少女著昏迷不醒的人,疲憊撫了撫額,冷冷道:“看著她,我去叫夫子。”
婆子唯唯諾諾答道,少女不在多說,起身出了屋子。
不多時,少女回來了,她身后跟著一個中年人,男人臉色凝重,冷冷看了婆子一眼,道:“下去吧,以后不要出現在這里了。”
婆子明顯松了口氣,恭敬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男人輕輕搭上昏迷不醒的人的脈,凝重的臉色微微和緩,吐了口氣道:“這次算命大,只是下次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紫衣少女聞言臉色和緩,嘆了口氣道:“她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要不是有夫子你,不知道她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紫蘇,去找幾個精明點的人看著她,她可不能再出事了。”他語氣凝重道
紫蘇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辦。”話畢,退了下去。
天宗子看著床上的人,忍不住嘆了口氣,無奈道:“要是在有下一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床上的人眉頭微微皺了皺,睜開雙眸,眼里盡是清明,認真看著天宗子問道:“夫子,我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天宗子聞言一笑,他喜歡她溫和稚嫩外表下藏著的冷靜自強,即使不是男兒身,依舊能時不時迸發出豪邁氣息。
“好。”他微微一笑,反問道:“在你七歲時一次訓練時你落下了斷崖你記得嗎?”
她微微點了點頭,天宗子臉上變得凝重起來,道:“其實不是你訓練時落下斷崖,而是你逃跑時無意落下斷崖。”
天宗子看著她一臉迷茫,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已經忘記了,那次要不是我謊稱對你單獨訓練,你現在可能已經是堆白骨了。”
“那次,你逃跑時,不知道什么原因落下了斷崖,我找到你時,離你身邊不遠處躺著一個少年,當時周圍有其他族人,要是讓他們發現少年的存在,少年的下場定只有一個,那便是——死。所以我沒有管少年的死活,抱著你引開了族人的注意力,最后你醒來卻什么也不記得了,像變了一個人一般,雖然不優秀,但卻很努力刻苦。”
“當時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但這次我知道了。”天宗子說話,看了她眼,正色道:“丫頭,你魂魄和身體契合不到一起。”
她微微一驚,繼而釋懷,道:“夫子,我還有多久?”
天宗子微微有些驚訝她的問題,繼而道:“如果身體和靈魂還是契合不到話,最多兩年。”
她苦笑了下,心里微微有些苦澀,天佑呢?他是否也和自己一般?
“有什么辦法嗎?”她抬頭,一臉認真看著天宗子。
天宗子搖了搖頭,苦澀笑道:“沒有。”
“呵呵!”她干笑了兩聲,天宗子嘆了口氣,道:“有的方法代價太大,我怕你付不起。”
她眼神里盛滿了希翼,略帶激動道:“有什么比魂飛魄散代價更大?”
“第一個方法,嫁給皇族的人,得到經過皇家祭祀的鳳釵,第二個方法,去御神學院天書閣,得到天書。”天宗子一臉正色說完,看了看她,可惜道:“可惜這些代價太過龐大了,很難做到。”
“可是不去嘗試又這么能說做不到呢?”她朝天宗子蒼白一笑,平靜道
天宗子無語,屋里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