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也不過應付南戎使臣,陳弗軒怕讓鳳舞再出什么事情,就讓鳳舞閉門謝客。
明月公主得知鳳舞有恙,明月駙馬讓她去看看,她想著也是應該,便攜了明月駙馬給她準備的東西入了宮。
鳳舞勉強見了見明月公主,明月公主見她精神不濟,也沒有久留。
明月公主走后,鳳舞讓初霽把東西收起來,棠梨說要不要檢查一下,鳳舞也沒阻止,秋橘送完明月公主,回來不小心撞到了棠梨,棠梨手中的盒子掉落,一支金釵掉了出來,初霽起來了愣了幾秒,臉色很奇怪。
“怎么了?”鳳舞發覺不對。
“娘娘,這支金釵讓奴婢想起了姐姐,姐姐也有一支這樣的,是姐夫贈的,只是姐姐早逝,奴婢傷懷罷了”。
鳳舞卻聽出來了,初霽從十歲跟著她,哪里記得清什么姐姐姐夫:“這支金釵你收著罷,棠梨秋橘將剩下的拿出去檢查,散了一屋子看的我頭疼”
“是”。
她們走后,初霽才將金釵拿給鳳舞,鳳舞也愣住了,這分明就是當初她封貴妃,陳弗轅送她的金釵一模一樣,這可能是巧合嗎?鳳舞不信,皇宮的東西不說獨一無二,也沒人敢這般模仿。
“你們在看什么?”
鳳舞聽見陳弗軒的聲音,立刻把金釵推給初霽:“也沒什么,就是明月公主送來的東西,初霽,你去倒杯茶”。
初霽攏著袖子遮住金釵,退了出去。
“明月公主這回來,可有什么事情?”
“不過是通商”陳弗軒給她掖了掖被子:“別想這么多,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
鳳舞點點頭:“那我睡會兒”,應付了明月公主,她也累了。
“用膳我叫你”。
漸漸的,鳳舞聽見“皇上駕到”,她迎了出去,卻驚呆了,來的不是陳弗軒,而且陳弗轅,她再看看周圍,仿佛是凌月閣,而不是昭和宮。
“啊”鳳舞好不容易醒來,已經是黃昏,陳弗軒坐在床邊,擔憂的看著她,鳳舞一下子抱住了陳弗軒,熟悉的味道傳來,才明白剛剛是在做夢。
“又夢魘了?”陳弗軒輕輕拍著:“我想過來喊你吃飯,誰知道你就叫出了聲,然后就醒了,我在,燕燕不怕”。
聽聽陳弗軒喚她燕燕,鳳舞這才心安。
“讓太醫再來看看”陳弗軒吩咐到。
李太醫誠惶誠恐的給鳳舞把完脈,只覺得有些不同,卻又不知道是什么脈象。
陳弗軒的眉頭鎖得更緊:“你先回去”。
李太醫顫抖的更厲害,不知道陳弗軒在計較些什么,卻又不得不遵旨。
“初霽,你覺得呢?”初霽是他培養出來的,對武功藥理都有研究,他也是極相信初霽的。
“本來奴婢也想不出來,可京中最近來了南戎的人,這就說得通了”初霽略頓:“南戎的回憶散,這藥沒什么特別的功能,就是將人潛意識里不愿想起的事情喚醒”。
陳弗軒深邃的眸子掠過一些什么,他點點頭,扶了鳳舞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