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得了明月關押之地,初霽也沒打草驚蛇,便回去了。
南王后也沒再見到什么動靜,一晚上高度緊張,南王后感覺到一陣倦意襲來,不進用手撐著額頭:“本后有些醉了,諸位愛卿請便,本后先回宮了,明月駙馬,替本后招待好許大人。”
眾人應了聲,沒了南王后在,反而更自在了。
陳弗軒也不動,一直到宴會結束就回了使館。
南王后酒量不俗,喝了那么多也沒怎么醉,只是有些累,小睡了一會兒,等著攬月來尋她。
攬月也不清楚陳弗轅為什么沒有動靜,陳弗轅回了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鳳舞。
攬月更著他,沒有絲毫回避的意思,陳弗轅也沒在意。
“你們……”鳳舞一幅驚訝的樣子。
“南王后沒讓人進去,我們也沒機會,就沒有行動,南王后警覺性那么高,看來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鳳舞微微頷首,稍擰了眉:“再尋機會罷”。
夜半,整個明月公主府陷入沉睡,攬月悄悄起身翻了宮墻。
“王后,今晚防守過嚴,駙馬他們怕是要從長計議。”
“本后知道了,再過三個時辰天都快亮了,宮門下鑰了,看來也不會闖宮了。”
“南王還是不肯就范?不如讓我試試”
“就憑你?”南王后不禁懷疑。
“你知道南王最愛的人是誰,可你不知道緋月是什么身份”攬月微微一笑。
南王后心下一驚。
“如果南王知道緋月從來都是利用他,他還會護著那個明月,不肯交出你們要的東西?”
“你要什么?”
“我要陳弗轅,還要明月,我要看他們兩個痛苦終身”攬月恨恨的說。
“好”。
一晚上也累了,南王后撤了多加防設侍衛,也讓他們歇息,賜了雄黃酒,過個端午。
攬月一走,明月公主府就亮了起來,陳弗轅帶著府中暗衛,匯合了陳弗軒,悄悄入了宮。
本來宮里就不只南王后的人,緋月在南王宮那么多年沒有勢力是不可能的,明月得了傳承,甚至做的比緋月還好,今日看守宮門的早被換成了他們的人。
駐守南王和明月的侍衛自然都是南王宮的心腹,宮里大部分還是聽從符令,符令怕是已經被南王宮掌握了。
禁軍統領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從來是忠于南王,不忠的人南王也不敢用,就這一點,他們相信南王后不會收服禁軍。
他們人也不多,不過個個都是高手,他們依賴的本來就不是他們自己。
南王后本來想派人跟著攬月進去,攬月說什么也不肯。
“這是我的籌碼,我怎么能肯定你不會做什么,等我出來帶你們找到你們想要的就是,如果沒有,想來,我也逃不出王宮”。
南王后才沒有堅持,看著攬月一個人去見南王,自己在門口等著。
明珠聽到消息也來了:“母后,你放心她?”
“我可沒有逼她,是她自己要這樣做的,沒有把握,她的命就沒有了,就算她問不出,我們大不了繼續和南王耗下去。”
明珠也就不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