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出來,長公主歸位,大赦天下。
傾鸞飛握著旨意的手掌打緊,狠狠咬了咬牙:“竟然真的是她,本宮就奇怪,傾國攝魂術怎么對她無效。”
“公主”索婭安撫的說:“柳鳳舞剛回來,肯定不及公主在傾國這么多年。”
“以后你要改口了,她可是長公主,本宮的姐姐。”
“是”兩個人都談不上什么好語氣。
陳弗軒卻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許諾和史巖。
這么些天的狠心陳弗軒終于松了口氣,樂安救出來了,她們也都平安。
日行十里,竟然比傾鸞飛還早到,一到傾城,換過了衣服,就遞了國書。
傾凌霄急著看女婿,卻也要給鳳舞撐場子,準備好了全副迎使儀仗,才出了宮門去迎接。
陳弗軒紫衣華服,貴氣天成,絕世容顏,風華絕代,只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無數目光。
“岳母”陳弗軒遠遠迎了上去,行了大禮。
傾凌霄很是滿意的點頭,扶起了陳弗軒。
陳弗軒眼神卻看向傾凌霄身邊的鳳舞,傾凌霄淡淡露出了一個笑容。
“先進宮吧,有請。”
陳弗軒收回了目光,也向前請了請傾凌霄:“岳母請。”
身后的許諾深深吸了口氣,有些慌張,不光許諾,史巖也是在強裝鎮定。
傾凌霄壓后了接風宴,單獨先見了鳳舞和陳弗軒,許諾他們也去敘了相思。
“岳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陳弗軒端端正正的行了禮:“小婿曾受岳父大恩,撫養小婿,與燕燕從小長大,如今得見岳母,必定奉為親母。”
“還沒開始,就來討好朕了?”傾凌霄卻是很開心,略頓了一下,想起了什么:“你說是柳郎撫養你長大的?”
鳳舞已經等不及開了口,講了一切。
傾凌霄眸光頓時柔和了下來:“柳郎撫養的孩子,朕定然相信你的人品,也相信你會對朕的女兒好。”
傾凌霄招手讓兩人向前:“當年我生下舞兒和飛兒,可是柳郎還是沒能與我廝守,一去就失去了音訊,希望你們可以白頭偕老。”
說著,就將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岳父當年被祖父牽制,后來身受皇命,又對祖母發了誓言,可是岳父是念著岳母的,小婿時常看見岳父對著一枚玉佩。”
“我不怪柳郎,只怪我們沒有這個緣分”傾凌霄似是釋然。
“母皇”鳳舞握住了傾凌霄的手:“女兒代爹爹陪著您。”
“好”傾凌霄抱住鳳舞:“舞兒,飛兒她,我也聽說了些,她去陳國鬧了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鸞飛?”鳳舞笑了笑:“也沒什
么。”
陳弗軒眼中閃過一絲情緒,轉眼也換做了笑意。
宴會結束,依傾凌霄的意思,鳳舞帶著一行人住到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的人手全部換了,鳳舞喜歡清凈,有許諾他們,傾凌霄也沒派多少人。
陳弗軒終于見到了樂安,甚至比第一次見到長安還要心疼,樂安也覺得親切,抱著陳弗軒不肯放。
“燕燕,把他們都喊進來罷。”
看著許諾他們落了坐,陳弗軒便開口:“許諾和史巖的婚事,朕回去就給你們辦了,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