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小媚帶著小煤球進了莊,單鳳一看面露喜色,以為沈念夕也同行,沒想?yún)s不是,幾日不見主子,這小丫頭都著急上火了,為求寄托,抱著小煤球又親又摸,看得小媚直傻眼。
“小姐最寶貝這小狗了,雖這小狗又黑又丑,可小姐喜歡,單鳳就要照顧好它!”
“你就不怕這小狗聽得懂人話?”
“小媚你又說笑話,哪有畜生聽得懂人話的!”
小媚見那小煤球窩在單鳳懷里,兩個爪子緊握都快抽筋了,足見是有怒不能言,心里大大的爽了一把,柳輕塵可是見過小媚的狐貍尾巴,不禁也是懷疑這小狗說不定還真懂人話,又看到小煤球那隱忍的目光,不覺后背一涼,十分的瘆人。
“單鳳,不可胡說,你小姐的寵物當然是聰明得很,好好待它,晚了,大伙都去安歇吧!”
驅散了眾人,見夜已三更,柳輕塵脫去女裝,換上了一身的黑色勁裝,又蒙上一塊黑片,這才從窗戶外飛了出來,一路飛檐走壁,悄無聲息,偶然間月光掙脫那烏云的束縛,銀光一瀉,越發(fā)顯得那身姿窈窕,嫵媚致極。
柳輕塵這方向感極強,也不知他是如何探的路,很快便找到了莊主書房的位置,房內并無人,黑漆漆一片,柳輕塵如貓一般便溜了進來,趁著月光,仔細看了一圈,心有便有了數(shù),沒幾下便找出一條秘道,無半分的猶豫便鉆了下去,也不知走了多久,隱約有亮光透了出來。
“逆子,都說了不準你去參加比武!”
“為何不可,既然是廣發(fā)英雄貼,人人皆可,我為何就不行!”
“你……”
聽這對話,不用見人就知是雄霸天和雄兆豐這一對父子,柳輕塵找了個避光的地方,屏息藏了起來,只見那老莊主一臉的猙獰,可見確是十分的氣憤,外人皆在猜測:這老莊主定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甜,沒想竟是這副光景,一副棒打鴛鴦的架式。
“老爺,求求您,您就放過如夢吧!”
“賤貨,要不是留你還有用,老夫現(xiàn)在就劈了你!”
柳輕塵眉頭緊湊,沒想到這林如夢也在此,瞧這對話,這哪有什么父子情深,父女情誼,蹲點了這半天,什么有用信息也沒撈到,盡是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想著蹲的時間也頗久,柳輕塵便退了出去,免得到時被抓個正著,卻不知勁爆的還在后面。
“賤貨,給老夫管住你那張嘴,要是走漏半點消息,沒人能保住你,辦好這件事老夫便放你自由,至于豐兒你就不要肖想了,怎么還想給我們父子倆都帶頂綠帽子!”
柳輕塵沒聽到這最重要的一段便撤了,回到房間換好衣服草草的睡下,竟作了人生中的第一個惡夢,滿屋子的妖魔鬼怪,面孔陰森又猙獰,看來小媚這狐貍尾巴一露,給他多少也造成了點心理陰影。
話分二頭,山莊內日月交替,靈戒內卻是一片大好陽光,真正的春暖花開,晝夜不分,得了心頭血的小哥第二天便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