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你知道李大地主家在哪嗎?”
“啊,大哥哥怎么知道我叫小浩的,對了,對了,你問的是村東頭的李老爺家嗎?”
“是的。”
那小男孩指著方向,說道。
“他家在村東面,向那邊走就能找到了,他家是一個超氣派的大宅子呢,很好找的。”
“哦,謝了,那回見!”
墨舒白一揮斗篷帥氣撤走。
“哎,大哥哥,你還沒告訴我那斗篷怎么做的……”
然而斗篷帥寶已經沒了身影。
*
“這就是李地主家。”
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躲在樹邊,偷偷張望,聲音放低,此乃我們女主的作為。
“我這是干什么,應該光明正大。”
墨舒白拍拍自己的衣服口袋,那里裝著那塊藍色水晶。
大搖大擺,直接上前,宅子前的兩個家丁攔下。
“站住,閑雜人等,不可入內。”
“你們不都是在抓我嗎,呵呵。”
陰冷諷刺的聲線。
墨舒白一抓斗篷,瀟灑的一撇,斗篷隨風飄蕩。
斗篷下是自認帥氣的墨舒白,黑色勁裝,高吊馬尾,在趁景的小風中,氣勢倍兒足,瀟灑帥氣。
墨舒白造型繼續,暗道,都被爺氣勢嚇呆了
“這……這……他是誰呀。”
“不認識呀。”
一抬眼,兩個家丁嗚哇烏拉咿呀哎呀……談個熱火朝天。
墨舒白放下了扶額裝帥的手,跑過去。
左勾拳,右踹一腳,三下兩下,兩只看門家丁解決,墨舒白推開了李府大門。
“爺,今天是來踢館的。”微笑。
墨舒白活動活動手腕,踢踢腿。
“熱身活動,完畢!”
*
“堂堂前朝宰相躲在這個小地方,欺男霸女,李福,你這吃相還真是難看呀。”
“這位貴客何來如出直言,俺不過是一個土財主,原籍在此,發達了衣錦還鄉而已。”
“在下到來,你不已明了?”
黑色錦袍男子一手輕轉茶杯,微微晃動,明了字音一落,那茶杯正落在桌上,發出嘭的一聲脆響,然而杯中茶水卻一滴沒撒。
對面那個穿著俗氣的肥老頭一點都沒反應,依舊小眼睛瞇著,掛著巴結的笑容。
“有刺客呀,有刺客……”
安靜的庭院傳來了一陣熱熱鬧鬧的叫喊,還伴著打斗聲,刀劍碰撞的清脆聲音。
一個黑衣的少年打到庭院中來,雖手持劍打著,但劍只起防護,卻沒傷人,周圍倒地的侍衛家丁大都是被墨舒白拍暈的。
“這就是傳聞中的李老爺嗎,幸會,幸會,在下墨舒白,已深聞老爺大名多時。”
墨舒白盯著那個胖的像個球的糟老頭,完全忽視了老頭身邊的那只極品帥男。
那老頭小細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貴客,這是俺的第十八個小妾的孩子,私事,私事,讓你見笑了,冒昧請求閣下可否回客房休息,等俺處理好,在……”
“不用,在下就在這里,不會打擾你的收女的。”
男子說完回身又坐在茶桌前,抬起自己的茶杯,微笑的望向墨舒白。
墨舒白此刻才注意到那個男子,黑色錦袍,碧色玉冠,只是在一旁安靜的坐著,把弄著茶杯,眼里泛著瑩瑩笑意,照理說應該是個安靜的美男子,但在墨舒白眼里,這男子卻帶著一種說不清的詭異氣勢,滲人的很,而好像自己好曾在那里見過他。
算了,想那么多干啥,我還有一只打過雞血的小璃璃呢,怕什么,他要阻我,一起揍飛。
“哈哈,也真是開心,你這糟老頭還知道本大爺是誰,不過,爺娘親可不是你的小妾,爺也不是你閨女,相反,爺是來報仇的。”
墨舒白抖動手腕的劍,帥氣的甩了一個劍花,當然這門技巧在外行人眼中是酷炫,在內行人眼中就是小把戲,其實墨舒白對劍法可是一竅不通,這把劍本來就是從狐貍那坑過來的,聽說自帶炫酷技能,來裝的。
“報仇,孩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逼我家散,父親身死,還不是血海深仇。爺今天就要為民除害。”
墨舒白直接攻了上去,那肥老頭身邊的侍衛立即上前阻了上來。
一旁男子手中搖晃著茶杯,看著此景,低喃。
“小小年紀,一階強者,也真是不錯,但你沒有救我的實力。”
乒乒砰砰,拍暈一只,拍暈兩個,拍暈一打,來吧,拍暈地主。
一拍,沒暈?
“爺不信了。”
墨舒白加大力量,向那個肥老頭拍去。
“劍是好劍,用來拍人也真是浪費,就像你們一族,天生永遠著無數人羨慕不來的厚運,卻偏偏甘于平凡,也這真是氣人呀。”
那老頭雙手上舉拖住劍,抵住墨舒白的攻擊,墨舒白用力,老頭沒動分毫。
“狐貍尾巴漏出來了,呵呵,不裝了。”
一旁的男子幽幽說道。
“本來是不想傷人的,但是一定要,解決掉你!”
墨舒白收回劍勢,跳開,變拍為切,再攻。
那老頭變掌為爪,以胖子不可完成的靈巧角度避開墨舒白的劍,然后爪勢帶風向墨舒白腦門襲來,墨舒白一晃,躲開了那老頭的攻擊,那爪勢勢風卻給墨舒白的黑衣劃破幾道口。
這么列害的老肥頭,那里是什么欺男霸女的土地主呀,系統,你也坑我,嗷嗷嗷嗷!
墨舒白遠遠跳開,再攻,一來二去,劍尖與爪風碰撞,力勢和巧勁對抗。
這家伙和我不相上下,也是個一階強者,不過爪子哪有劍尖利,還好我從狐貍那里弄只劍,磨一段時間,我也能贏。
李老頭當然也知道這這個道理,盡管現在不相上下,但自己還是處在劣勢。
“花公子,如果你幫老身解決這個女娃,老身就告訴你你想知道了。”
“呵呵,準了,在下也想看看這孩子的能耐。”
男子隨手抽出身側的佩劍,一閃加入戰局,一招就打飛墨舒白的劍勢,墨舒白的劍被遠遠打飛。
男子劍尖對著墨舒白的喉嚨,止住。
“花公子,先別殺了她,這女娃可有用。”
一旁老頭那一臉肥肉褶堆著笑,巴結的說著。
男子錯開了劍,劍尖直對變為橫放,劍身架在墨舒白脖子上。
“當然不會這么簡單的殺了她,這家伙和我還有些因緣呢。”
對面的俊美男子帶著詭異的微笑。
這,這家伙,爺,爺竟然一直忽略了,花辭月!
墨舒白左手死死的攥住手心的藍水晶,心里默念,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