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她做什么?樂卉難得請假,向你請假,你只管批假。”左易夢說道。
“媽,醫(yī)院最近很忙。”溫智帆無奈的說道。
“醫(yī)院是你家開的嗎?”左易夢問。
“……”溫智帆默了,醫(yī)院是不是他們家開的,她難道還不知道嗎?
第一人民醫(yī)院是公家的,可不是私家的。
“一定要請假嗎?”溫智帆跟左易夢說不通,問向倪樂卉。
“嗯。”倪樂卉點頭。
“可以說一下你請假的原因嗎?”溫智帆又問道。
“溫智帆,你有完沒完?”左易夢火了。
“媽,我批,我批行了吧。”溫智帆很是無奈。
倪樂卉跟倪涵函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車上,倪樂卉問道:“涵函,你想不想要一個爸爸?”
坐在后座的倪涵函愣了愣,反問道:“親爸爸嗎?”
考慮孩子還小,倪樂卉并沒告訴涵函,她的親爸爸是誰,她的親爸爸也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只對涵函說過,她跟她的親爸爸分開了。
沒上幼兒園時,涵函并沒問過她爸爸的事,上幼兒園后,有一次,涵函回家問她,為什么幼兒園的朋友們都有爸爸,為什么她沒有爸爸?
這也是第一次,倪樂卉向孩子說起她爸爸的事,言簡意賅又通俗,能讓孩子聽得懂。
之后,涵函就再也沒問過她,她爸爸是誰?
對于倪涵函口中的親爸爸,倪樂卉有些驚訝,在小孩子的世界里,爸爸就是爸爸,沒有親不親之分。
“涵函,能告訴媽媽,什么是親爸爸嗎?”倪樂卉試探性的問道。
“親爸爸就是親生的爸爸,不是親生的爸爸是后爸。”倪涵函很認(rèn)真的回答。
“誰教你的?”倪樂卉問道,她可不覺得幼兒園的老師,會無聊的教孩子區(qū)分親爸與后爸。
“我們班新來的小朋友,他沒有媽媽,我沒有爸爸,他問我要不要他爸當(dāng)我爸。”倪涵函說道。
“涵函是怎么回答的?”倪樂卉望天,這是什么世道啊?
“我還沒看過他爸爸,等我看了之后再決定。”倪涵函回答道。
倪樂卉默了,感情小家伙就沒考慮過她的意見,只要小家伙看過后,覺得可以當(dāng)她的后爸,完全不理會她的看法。
這年頭真可怕,不知不覺,兩個小家伙就能覺得爸媽的終身大事。
倪樂卉摸了摸臉,她難道真老得該找一個人嫁掉了嗎?大姨操心她的婚,涵函也操心她的婚事。
看來明天民證局一行是必須去了。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手機(jī)響了,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這次倪樂卉說什么也不接了,況且,后座上還坐著涵函,專心開她的車。
到家后,倪樂卉回了個電話,幫涵函洗了澡,涵函今晚要跟她睡,倪樂卉沒有拒絕,自己洗完澡,摟著女兒美美的進(jìn)入夢香。
倪樂卉起了個大早,做好早餐,化上精致的妝,叫醒女兒吃早餐,然后送女兒去幼兒園。
“媽,大姨婆又跟你安排了相親嗎?”倪涵函下車之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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