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這屋里有人嗎,人在哪里?”
宇文軒陰沉的問道。
他們進了屋子,四周看了看,窗戶關得很嚴實的,沒有人出去的樣子。
“說,這里面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宇文軒化折扇為兵器指著那老鴇問道。
“公子饒命啊,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剛才有兩個人進來就點名要了這間房,他們也沒要姑娘,給了我好大一塊銀子,然后我就出去了。”
那老鴇跪下來說到。
凌天放向四周轉了兩圈,然后它把床上的被子也掀開了,可沒發現什么異樣。
宇文軒看他的動作,知道這房間必有蹊蹺,于是也就朝房間里四處查探。
突然他發覺墻上掛的一副美人圖有些奇怪,那畫中女子手中的繡球顏色似乎比其他顏色要暗沉。
他走了過去,用手撫摸著那幅畫,果然,那繡球的位置有一些凸起。
緩緩的,床邊一塊地板凹了下去,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地道入口。
那老鴇也是大吃一驚,又立刻跪了下來求饒
,“凌老板,這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確實也沒看見那人出來呀。”
此刻宇文軒卻是心如火焚,萬分后悔。要是許茹真的有什么好歹,他絕不會放過這清河縣的人。
語文軒二話沒說,就要進入密道。
“等一下,你先進去!”
凌天放把那老鴇推了進去,讓她走到前面。
許如感覺到自己渾身沒有力氣,腦袋昏昏沉沉的。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張床上,四面都是墻壁,屋里有一盞暗黃的燭火。
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大驚失色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由于身體發軟又跌了下去。
想來自己這是被人綁架了,那這又是什么地方。
唉,自己還真是倒霉呀,本來想著借助這配方發家致富,如今不光連累了親人,也害得自己身陷囹圄。
正在床上發呆,突然聽見有隱隱的腳步聲,朝這里走來。
許茹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心里緊張又害怕。這個密室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躲也沒地方躲。
她使勁捏著拳頭,想著如果來的是壞人,憑著自己的內力或許也可以抵擋一下。
一扇墻緩緩的翻轉過來。
“茹兒!”
宇文軒看見許茹就立刻跑到她身邊,還沒說話,那柔弱的身體便倒在了自己的懷里。
看著懷里的小人兒,他眼里閃過一陣狠虐。
宇文軒把許茹帶到了凌家,因為她此時也暫時住在凌天放那。
韓春秋匆匆的趕到凌府,一進房間,便看見躺在床上的許茹,內心一陣詫異。這許家姑娘跟凌家做生意,他也是知道的,但沒有想到此刻她卻在這里。
“韓大夫,她到底怎么樣了?”
“沒有大礙,她只是吸入了一些迷香,又加上情緒波動太大,沒有休息好,睡上一覺就沒事了。”
韓春秋看著站在床邊一臉關切的紫衣男子,見他氣宇不凡,心里暗暗詫異。莫非這許姑娘跟這男子有什么關系不成?
韓春秋看完診,正當要回去的時候,被孫管家請了過去。
這兩天清河縣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比如說王家把許家告上公堂,比如說縣上唯一的妓院春香樓姑娘的房間里發現死了人,然后又被查封,又比如說王海王老爺家的藥材鋪子被發現賣假藥。
話說那日田清水和吳雙雙到縣衙報案,吳知縣便幾個差役到附近搜索查看,等到他們去春香樓,什么也沒查到。
許茹一覺睡醒,發現自己竟然在一間裝飾的古色古香的房間。
“茹兒,你醒了。”
許茹看見床邊坐的宇文軒,此刻他滿眼布滿血絲,一臉焦急。
“你,我這是在哪?”
她本來想問你怎么在這里,反應過來應該是他們救了自己。
“你餓不餓,要不要喝水?”
許茹點了點頭。
他打開門朝外面的人吩咐了幾句,又走了進來坐下。
“你看著我做什么?”她坐了起來,喝水。
許茹見他神色溫柔,滿眼愧疚的樣子一直盯著自己。
“對不起。”
“……”
許茹不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許家的事情好像跟他并沒有什么關系,他跟自己說對不起又干嘛。
“好了,還好你沒有大的損傷。”
他神色恢復了正常,沒有再說什么。
“現在感覺如何,頭還暈不暈?”
“你看,沒事啦。”
許茹起身想要下床。
“你還是多休息吧,凌大哥已經派人到你家報過信了,就說這兩天暫時住在凌家。”
“今天幾號了?我姐還在牢里,我得起來。”
她下床穿鞋。
“你就在這待著,你二姐已經回家了。”
宇文軒一把把她又按回床上。
“官司的事情你就別擔心,明天你照常去就是了,到時候會有韓神醫給你作證的。”
許茹聽他這么說,心里一顆大石頭也就放下來。
宇文軒一臉憔悴,她卻不知道他守了她一夜。
“把飯吃了再睡會,我還有事先走了。”宇文軒見她臉色恢復了不少,看見送飯的進來,便站起來離開了。
許茹心里還有許多話想問,看他離去的背影,又不好意思再把他喊回來。
凌家書房。
“她怎么樣了?”凌天放見他進來了,就問道。
“看起來還好。”
“下面人查出來了,這王家背后的人是黃家。”
“黃家,就算那個占了你們凌家第一首富的黃家?”
“不知道這是不邢后的意思。”
凌天放擔憂的說。
“聽你說那老妖婆很厲害,但是她遠在京城,高高的朝堂上,手也不會伸這么長吧?”
反而是黃家的生意遍布全國,若是看上許家的菜譜秘方什么的,做出這些手段來倒是有可能。
“你說的沒錯,那春香樓背后的主子,確實跟王家有些關系。”凌天放肯定的說。
“我管他是誰,只要跟茹兒做對,就是跟我做對,哼!敢傷她,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現在暫時不是能夠跟黃家和邢后正面對抗的時候,以我的勢力,以你現在的情況,都不行。”凌天放沉聲說道。
宇文軒當然知道,自己雖然是東澤國的太子,但是背后沒有母家勢力的支持,這個位置也是岌岌可危,他連自己都難自保,怎么才能夠保護好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