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一夜無眠,睡的很好,卻不曾想,發(fā)生了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
她睡的太死了,半夜沒有起床換布條,此刻床單上印了很大一片紅色血跡,連白九的身上,也沾了許多她的血。
白九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又是對她一陣擔(dān)憂和關(guān)心,拉著她的手腕在她體、內(nèi)探查了許久,就差點(diǎn)脫了褲子親自檢查傷口了。
她覺得自己太丟人,前后活了好幾十年,她的老臉今天徹底是丟光了。
跟他又解釋了好久,才讓他相信自己根本就沒事,過兩天就會完全好了。
在驛站里休息了三天,這三天里她吃的飯菜都是白九自己做的。
許茹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見到他的心情都有些不一樣了。
她對他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男女的防備和芥蒂,二人更加的親密,他做的飯她也欣然的接受,偶爾被他親一下,她也不再害羞,不再反駁他。
她知道,她要被這個傻狐貍給征服了。
“今天是十三號了,許姑娘,我們得趕緊趕路了。”童首領(lǐng)騎著馬在她馬車跟前,跟她說到。
“嗯,明天開始我們就騎馬吧,我身體沒事了,受得住。”
“今天第七天,你真受得住嗎?”
“要不然時間實(shí)在緊的話,我用法術(shù)…”小白拉著她的手,說道。
“別亂用法術(shù)。我又不是紙糊的,這幾天被你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都長胖了兩斤了。”
“真的嗎,我看看,胖了好,你太瘦了,看你的這里,還么有饅頭大。”
許茹瞪著眼,死狐貍說的什么話,前天她不小心被他碰了一下前胸,他就惦記上了,總說她的太小了!
“以后你再亂碰,我剁了你的爪子!”
“切,是你自己往我懷里鉆的,我可是一直都很規(guī)矩。”他有些得意的說道。
這些天他都跟她睡一起,似乎她也十分習(xí)慣和接受他了。
他不是不懂男女之間的那點(diǎn)事情,作為一個修仙的狐貍,他們有自己這方面的修行功法。
狐貍一般不容易動情,男女之事他一直都沒往那方面去想,只知道自己喜歡主人,希望陪在她身邊,她喜歡的事他就會去做,不喜歡的他就不做。
她不喜歡他太多的碰她,所以他尊重她,保護(hù)她,只要能夠陪在她的身邊,其他都不重要。
許茹臉有點(diǎn)紅,這幾天跟他睡一起,她其實(shí)有些喜歡的,死狐貍也一直很規(guī)矩,所以她才給他這個機(jī)會。
睡著了的事情她哪能管得住,那天她沒注意就貼的他太近了,就被他給感覺到了。
她狠狠的瞪了他幾眼,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沒有再理他。
接下來他們用了三天的時間,每天快馬加鞭,終于到了燕京。
“四姐!”不知道他們怎么得到的信,許茹幾個剛到了城里面,就見凌若風(fēng)和阿寶還有幾個人在那里等著她。
“嗚嗚嗚,四姐,阿寶好想你。”阿寶撲過來抱著她的胳膊十分親昵的說道。
“我也想阿寶了,阿寶這些日子有沒有很乖啊,有沒有闖禍?”她摸著他的頭,又長高了不少呢。
“阿寶很聽話的,學(xué)習(xí)也很努力。”站在一邊的凌若風(fēng)走近,出聲說道。
“哈,風(fēng)弟弟也長高了不少,來,姐姐抱抱。”她一把拉過他的胳膊,伸開雙臂抱住了他。
“不要,我已經(jīng)長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他巧妙的掙開了她的懷抱,面色微紅的抵抗她。
“嘻嘻,四姐你不知道,風(fēng)哥哥知道你今天能到,我們很早都在這里等了,風(fēng)哥哥天天都跟我說起你呢。”阿寶拉著她的手,朝凌若風(fēng)擠了擠眼。
凌若風(fēng)大汗,死小子竟然在茹姐姐面前說出了這些話,真丟人。
“死小子,明明是你想早點(diǎn)來,還說是我。”他反駁道。
“哪有,今天早上不是你挺早拉我起來的嗎?”
“臭小子,那是喊你起來練功!”凌若風(fēng)面頰有些發(fā)紅,偷偷瞄了一眼偷笑的許茹,更加覺得不好意思了。
許茹站在他們跟前看著二人在那里說話,心里暖暖的。
“孫大叔好,許久不見啦。”她轉(zhuǎn)過,看著身后的孫壁炎,笑著說道。
“許姑娘好,姑娘又變漂亮了。”
“呵呵…,女大十八變嘛。”
“許姑娘,這位公子是…。”他指著一直站在許茹身邊的白九問道。
“哦,這位是白公子,我的一位朋友。”她說道。
幾個人對白九都有些好奇,許茹身邊的朋友他們都挺清楚的,短短大半年不見,她身邊什么時候有這樣一位風(fēng)采出眾的朋友了?
“白公子是我的朋友,沒有來過燕京,所以這次想順便跟我一起來玩的。”她解釋道。
白九站在幾人跟前也不說話,表情十分的冷淡孤傲。
她微微蹙眉,死狐貍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話挺多的,怎么一見外人就這個樣子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悶騷嗎?
燕京城不虧是大燕國的都城,高樓林立,街頭上面人頭攢動,街道也十分的開闊,比她門那個清水鎮(zhèn)大的不知多少倍。
“茹姐姐,我們先回府里休息梳洗一下,晚一些了再去清風(fēng)樓吃飯,晚上我?guī)愎湟还溥@燕京城,好不好?”凌若風(fēng)走在她的右邊,阿寶拉著她的左邊手,二人一左一右占據(jù)了她的身邊。
白九跟在她的身后,偶爾看一看街邊的風(fēng)景人物,聽他們說話,始終沒有說什么。
“你現(xiàn)在可是自己當(dāng)老板了,一切聽從凌老板的吩咐啦。”她笑著說道。
“你爺爺身體還好嗎?最近生意都忙不忙?”
“嗯,爺爺身子好著呢,就是爹每天還是都挺忙的,舅舅我也好久沒見到了。”凌若風(fēng)回到。
“哦…”師父現(xiàn)在身份不同往日,現(xiàn)在又忙著登基,應(yīng)該是不容易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