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名:錯娶金牌妃
【寵文,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干凈,歡迎妞們跳坑!】
她,云襄,行內首屈一指的金牌替身,扮演過數不盡的別人的人生,斂足了錢財,打算收山,金盆洗手前的最后一單生意,讓她以身殉職。
誰料,重生為一枚移動的人形兵器,殺人如麻,人人喊打。
云襄扶額,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她這次真的想低調做人的。
只是——
她其實有一個背景雄厚的爹?
她才是真正的紫微星降世,將來不是帝王就是反賊?
她無端成了隱月盟盟主?
她——還是奕王指定的王妃?
云襄拍桌,指著他說:“本姑娘不需要你負責!”
“乖,別鬧。”他無奈地拍拍她的腦袋,回道:“你對我負責也行。”
奕王,赫連奕,大魏皇宮內的禁忌,讓人厭惡又懼怕的存在,曾答應過生母,絕不跟皇室中人動手,因而,不管太子如何挑釁,他皆無動于衷,直到遇到了她。
他有了喜怒,有了渴求,有了真心想要護住一輩子的人。
那區區江山,區區皇室,又如何能及得上她一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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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就是一個工作失誤導致的需要終身做售后服務的故事。
云襄說,不怪我太無能,只怪敵人太狡猾。
【以下是片段】
大婚之夜,新郎掀開蓋頭,望著龍鳳燭掩映下那張絕色的面龐,嘴角含笑,聲音卻清淡,“你不是她。”
并未驚慌,她眼含秋水地掃了一眼新郎,抬手,玉白的手指點著新郎的胸前,軟語道:“想到要嫁給王爺,新娘太過高興,喝醉了,本姑娘我是酒后代嫁。”
新郎挑了挑眉,若有所指地回道:“本王覺得你更適合酒后亂性這個詞。”
身體一僵,她瞄了一眼新郎身下某一處,干笑一聲:“那個,我戒酒了,以后絕不亂性。”
“但是本王今日喝了。”
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眼睛轉了轉,某女心一橫,往榻上一躺,咬牙:“那就讓你也亂一回。”
如此優質的男人,她還頗有些回味呢!
章節試讀:
“這是五千兩的銀票,我家小姐說了,如果你能助我家小姐避開這一劫,我家小姐不僅會付你剩下的五千兩,還會多給你三千兩以作報答。”清月庵后山一處隱秘的樹林內,綠衣少女跟對面一身黑衣,整張臉隱藏在黑暗中的另一人說。
顛了顛手上的銀票,黑衣人開口,聲音卻意外的清雅動人,“放心,我銀狐辦事,從來都是讓雇主十二萬分的滿意,你家小姐唯一要做的就是準備好足夠的銀票。”
“那就多謝女俠。”得到黑衣女子的保證,綠意少女福了福身,這才快步離開。
須臾,這處只剩下黑衣女子,女子從黑暗中走出來,一張銀白的狐貍面具遮蓋住女子半張臉,只露出嫣紅的菱唇,及如玉精致的下巴,望著綠衣少女離開的方向,女子勾了勾唇,繼而抬手,將銀票送到嘴邊,親了一下,輕聲道:“不管什么時候,有錢的感覺真是不錯。”
……
今日,整個京都萬人空巷,街道上卻是人頭攢動,百姓俱都興高采烈。
紅綢自東宮一直鋪設了到了將軍府門口,蜿蜒數里的紅妝隊伍浩浩蕩蕩,恍若披著一條紅袍的金龍,富貴又氣勢逼人。
道路兩旁,百姓的議論聲不絕于耳。
“將軍府真是大手筆呀,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見到嫁女兒帶著這么多嫁妝的,菁兒小姐果然是將軍府上下捧在手心的寶貝。”一人看著眼花繚亂的嫁妝,咂舌道。
他身邊一人附和:“可不是嘛,我聽說當年菁兒小姐出生時,可是天降異象呢,那可是天定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呢!陪嫁這么多也是理所應當。”
“就是就是,有道是富貴天定,有菁兒小姐的守護,咱們大魏定會繁榮昌盛。”
準確地在一陣鑼鼓喧囂中捕捉到這幾句,轎內的一身嫁衣的女子紅唇一噘,吐出紅棗核,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臉,一邊無聊地打個哈氣,“果真是同遮不同柄,同人不同命哪!”
……
一個時辰后,東宮正殿內。
百官靜默,最上首的皇上皇后正含笑等著下面一對玉人的最后一拜。
“夫妻對拜!”一聲高喝。
太子一臉喜氣,正準備行禮,豈料,對面的人忽而朝后退了一步,在眾人驚訝中,扯下蓋頭。
即便早已見過了未來太子妃的容貌,正殿內的百官仍舊倒吸一口冷氣,然,這口氣還未呼出,新娘接下來的話讓他們眼前發黑。
“皇上,臣女不能嫁給太子!”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只聽咔嚓一聲,卻是皇后氣怒的掰斷了自己的指甲,皇后威嚴的質問道,“胡鬧,婚姻豈可兒戲?”
緊接著,皇后看向百官當中其中一人,沉聲問:“宮將軍,你平常便是如此教導女兒的?無視天家威嚴,宮小姐的修養可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
自己兒子被當著百官的面拒婚,她身為太子的生母,宮菁兒的所為就是在打她跟太子的臉。
一向對宮菁兒和顏悅色的皇后這回是怒火中燒。
宮正跨步上前,恭敬跪地,“微臣教女無方,還請皇上跟皇后責罰,但是小女一向懂事,今日無故做出如此失禮的事,其中定有內情,還望皇上皇后能給小女一個解釋的機會。”
宮正疼愛獨生女,這是整個大魏,乃至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是以,罪責他來承擔,他女兒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皇后氣的頻頻喘著粗氣。
皇上半瞇著眼睛。
宮正極受百姓愛戴,他如此要求,皇上赫連岐也不好拒絕。
“起來吧,朕準了。”
不過眾臣仍舊聽出了話中的不悅。
宮正此刻滿心都在自己女兒身上,皇上跟皇后的不悅他壓根沒放在眼里,宮正快步走向女兒,上下打量著女兒,視線在女兒臉上停頓了片刻,而后著急地問:“菁兒,你跟爹說,到底發生了何事,你怎會這時候提出不嫁?”
環顧四周,美目最終停頓在角落里一身玄色錦袍的男子身上,新娘抬手,指著男子,對上首的皇上道:“臣女有孕了,孩子爹是——他。”
話音一落,整個殿內鴉雀無聲,就連皇上皇后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事件的另一個主角——那男子。
玄衣男子似笑非笑,卻并未做聲。
“菁兒?”還是宮正先回過神,他同樣滿臉的驚訝,宮正試探著問,同時探究地打量著新娘,心中不免有些懷疑。
畢竟他的女兒一向對太子愛慕有加。
再說,他也從未聽女兒說過跟這位有交集。
“爹——”
新娘泫然欲泣地喊了一聲,那表情動作是宮菁兒慣常做的,這一聲滿是對宮正的依賴,還有怎么都掩飾不住大害怕,宮正心疼的無以復加沒,立即將那點疑惑拋到九霄云外,他抬腳就要上前。
步子還未踏出,赫連岐一拍桌子,指著玄衣男子質問:“赫連奕,你給朕說清楚,這到底怎么回事?”
“哼,還能怎么回事?定是他對太子懷恨在心,這才蓄謀,讓太子在天下人面前失了面子。”皇后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其心簡直可誅。”
“你給朕住口!”赫連岐厲聲呵斥。
皇后梗了一下,臉迅速漲紅,不過到底也不敢反抗,只順從的低頭,掩蓋住眼底的憎恨。
“赫連奕,你說。”赫連岐又道。
玄衣男子,也是皇上口中的赫連奕勾了勾唇角,張嘴,流瀉出清淡到有些冷漠的話來,“皇兄不如讓她先說說看。”
這個她自然是指新娘。
“臣女自小便一直愛慕太子哥哥,誓要嫁給太子哥哥,可是天意弄人,臣女,臣女——”說到這里,似有難言之隱,新娘早已蓄在眼眶內的淚水傾瀉而下,她雙手不停地攪著錦帕,然后猛地轉身跪下,“臣女該死,無顏再見太子哥哥,請皇上降罪。”
嘶,跪地太猛,膝蓋有點疼。
女子暗道,不管什么時候,這錢都不好賺哪!
宮正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女兒送死,他再次跪下,“陛下,是微臣教女無方,微臣愿代小女接受陛下處罰。”
這時,一直處于震驚狀態的太子赫連越一把攥住新娘的胳膊,“菁兒,你說,是不是他逼迫你的?是不是?你告訴我!”
太子眼睛泛紅,呲目欲裂,顯然氣得不輕。
自己喜歡的女子懷上別人的孩子,更該死的是,對方竟然是他最厭惡,最看不起的人,這不僅是在打他的臉,這簡直就是在污染他的人生。
“不,不是的。”太子的表情似乎讓新娘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她縮了縮脖子,小聲反駁。
然,這表情在太子眼中就是欲蓋彌彰,太子越發的肯定心中的猜測,他呲目欲裂,朝玄衣男子直沖了過去,“赫連奕,孤要殺了你!”
“太子!”
“越兒住手!”
皇上跟皇后同時開口。
太子赫連越失去了理智,他們卻沒有,兩人很清楚,若是激怒了赫連奕,太子有九條命都不夠取的。
呵——
一聲輕笑。
全場靜寂。
女子偷偷覷了一眼玄衣男子,腦袋快速運轉,同時暗叫糟糕,這玄衣男子似乎并不好惹。
哎,都怪她手頭太緊,迫不及待地想做一筆大的,竟然犯了這個行業的大忌,還未徹底搞清楚對方的底細,光聽宮菁兒的一面之詞了。
失策,失策!
“赫連奕,你還有何話說?”無視皇上跟皇后的警告,太子從未將赫連奕放在眼里,以往搶了他那么多女人,赫連奕都沒吱一聲,太子料想這回赫連奕也不敢跟他叫囂。
“不喊皇叔,卻喚本王的名諱,沒有尊卑,平日里的禮義廉恥都學到哪了?”男子掀了掀薄唇,吐出的話卻無端讓太子頭皮發麻。
頭一次,望著赫連奕清淡無波的眸子,他覺得心頭冷意陣陣襲來。
太子求救地看向皇上跟皇后。
直到這一刻,太子才想起來赫連奕對待敵人的手段。
而赫連奕——
哎,不提也罷。
“奕,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心疼兒子,即便心底再厭惡,皇上也不得不溫和語氣問。
摩挲著手中的白玉酒杯,視線掃過殿內眾人,最后落在太子那張漲紅的臉上,少頃,赫連奕再輕笑一聲,他望著不停朝他梭的目光的女子,說:“諸位也不用猜測了,她跟本王有過一夜之情,本王沒想到她竟是有孕了,實在是——出乎本王的預料啊!”
最后一句接近低喃,意味不明。
這話像是一滴水滴入了油鍋,整個大殿頓時炸開了鍋。
皇后眼前一黑,厥了過去。
皇上生生掰斷了紅木椅扶手。
宮正踉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