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櫻株妹妹已經(jīng)知道了,邪風(fēng)…哪里有邪風(fēng)?”凌兒四處張望了一番,接著一副害怕的模樣,拉著櫻株的袖子說道;“莫非四周有妖怪?櫻株妹妹你別嚇我!”
見凌兒一副恐慌害怕的模樣,櫻株更加心亂如麻,擔(dān)憂的目光望了一眼雍緋,接著不安的打量四周,許久后見四周太平,櫻株吸了一口氣,心想,難道是她看錯了感覺錯了,難道她體內(nèi)的靈力沒有了,就連嗅覺感覺視覺聽覺也隨著下降了?
“凌兒姐姐,別怕,也許是我眼花錯吧清風(fēng)當(dāng)作邪風(fēng)!”接著繼續(xù)朝著西青手中的畫卷和雍緋望去。
“哦!”凌兒一手撫摸著胸口,眸底劃過一絲不明的笑意。
只見雍緋依舊站在原地,目光直直的注視著西青手中的畫卷,皺眉拼命的思考著。
“怎么,你猜不出來了吧!”西青得意的說道。
“我…”
雍緋正想說道我確實猜不出來,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櫻株邁前一步打斷了雍緋的話。
“他當(dāng)然猜的出了,如此三歲孩兒般的題,他有怎么會猜不出來呢?第一個問題是中秋節(jié),第二個問題是冉頌與茜金千年前的契約題,第三個題是紫荊花的對聯(lián),那么第四個再簡單不過了!”
聽櫻株這么一說,雍緋恍然大悟,淡淡的目光憋了一眼她,心道:她居然女扮男裝來到這里,接著雍緋抬步走向櫻株的面前,直視著櫻株和櫻株身旁的凌兒。見此,櫻株歉意的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不干對視雍緋灼人的目光。
一旁的凌兒見雍緋灼人的目光直視著自己與櫻株,頓時睜大自己的一雙迷人桃花眼,冷冷的瞪著雍緋。心道:看什么看?你的這個書呆子的雙眼又不好看,改天把你書呆子的雙眼挖出來給血老鷹吃,看你以后還能用目光逼視著自己個櫻株。
接著雍緋轉(zhuǎn)過身去,淡然一笑對西青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畫中畫的是月亮下紫荊花叢中,一位女子在跳舞!你說我答對了嗎?”
“啊!”聽此,西青驚慌中手中的畫險些沒拿穩(wěn)掉在地上,“咳咳!” 西青咳嗽幾聲,握緊手中的畫,不可思議的說道;“答…答對了,不過還有最后一題,如果你能對好,我便將這副畫與這包銀子送給你!聽好了,最后一題,美人,權(quán)勢,金錢,三選一!”
這個問題倒是把雍緋給難到了,他愣了愣,困惑的望著西青,只見西青一臉笑意的也望著雍緋和一旁的櫻株。
而四周的百姓們紛紛議論津津樂道,你一言我一句的說道。
“這個問題簡單!要金錢!”
“哎!要是我,當(dāng)然是要美女了!”
“美女有什么好,還是要權(quán)勢好些!”
一旁的凌兒心底暗笑道,這問題問的太好了,看他這書呆子能怎么回答,本想此刻封住他的嘴巴,現(xiàn)在看來,如此精彩的問題,暫時就不封他的嘴巴。
接著凌兒低頭朝著櫻株的耳旁說道;“要是櫻株妹妹,你會選什么?”
櫻株眉飛眼笑的抓了抓腦袋,抬目歪著腦袋,說道:“我選美女!最好是像凌兒姐姐這般的絕美迷人的女子!”
聽此,凌兒抿嘴歡喜道;“可是真的!那如果我變成男人,櫻株妹妹會選著我嗎?會被我的美色你到嗎?”
“啊…”櫻株眨了眨眼,望著凌兒說道;“凌兒姐姐真會說傻話,姐姐是女子,有怎么會變成男人呢?”
她們聲音隨小,但是一旁的雍緋卻依稀聽到她們的對話。雍緋憋了一眼身旁的櫻株和凌兒,接著吐出兩個字;“權(quán)勢!”
“這位小哥呢?”西青指著身著白袍男袍的櫻株問道。
“我…”
櫻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旁的凌兒即可替櫻株回答道;“我家相公當(dāng)然是選著美女了!而且他今生只喜歡我這個美女!”接著笑呵呵的望著櫻株說道;“對吧,相公!”
聽到丑婦女的這番話,一旁的百姓忍不住的想吐起來,尤其是看到她丑陋黝黑的臉,還干自稱美女。而雍緋則是不可思議的猛然轉(zhuǎn)頭打量櫻株與凌兒。
聽此,西青原本淡笑的眉目,漸漸的收起,她抬步來到櫻株面前,伸手將手中的畫遞到櫻株面前,“既然這位小哥喜愛美女,剛好我這幅畫中畫的是一位腳踏紫荊月下飛舞的女子!就將這畫送給這位小哥吧!”
“這…”
櫻株抬目望了一眼一旁的雍緋,明明就是雍緋將問題一一解答,怎么反過來將這副畫送給她?櫻株不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接受這幅畫。
“哎呀,相公,你看他做什么。西青姑娘多說了將這幅畫送給你,你不好意思收下,我替你收下,”接著凌兒伸手迅速的接過西青手里的畫,微笑的說道;“多謝西青姑娘!”
西青含笑的目光,帶著柔情蜜意望了一眼櫻株,接著從布袋中拿出五百兩銀子,轉(zhuǎn)過身來將銀子遞到雍緋的面前;“你答對了四道題,第五道題你回答的是權(quán)勢,這五百兩銀子自然是你的勝利品!”
雍緋底目望著西青手中的銀子,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銀子,說道;“謝謝!”
突然天空突然變得烏云密布,接著空中劃過一道閃電和幾聲巨響的雷,轟轟!
眼看暴雨就要來臨,百姓們紛紛喊道;“要下雨了!”接著人群一個個匆匆離去,瞬間楊柳樹下的人群漸漸消失在街道。
“雍緋哥哥要下雨了,前方有一家客棧,不如我們今晚就在客棧住下,明日在趕了可好?!”
雍緋淡漠的抬目望了望從面前劃過的閃電,接著抬步朝著街道前方的客棧方向走去。
“哎!”西青嘆氣道:“一介書生,脾氣到挺傲的,”接著微笑的望著櫻株,羞紅著臉說道:“敢問小哥如何稱呼?”
“我叫…”現(xiàn)在穿著一身男裝,不能說櫻株這個一聽便知道姑娘家的閨名,想了想繼續(xù)道:“北株!”
轟轟!巨雷閃電似乎在催促著空中的暴雨,西青眸子中劃過一絲皎潔,微笑道:“朱公子,株夫人,咱們后會有期!”
誰與你后會有期?最好是后悔無期,凌兒不滿的目光灼視著轉(zhuǎn)身離去的西青,接著拉著櫻株的袖子說道:“櫻株,這個女子和那個書呆子多與咱們與們不相干的人,我們沒必要去理會他們,這天就要下雨了我們趕緊找個地方躲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