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哥在世紀商場逛了很久,我在一家書店再次遇到尤綠嬈的。尤綠嬈向我打了聲招呼。
“你好,心悅。”尤綠嬈手里拿著一本《失樂園》,一邊向我招手。
“嗨!尤綠嬈,你也在啊!正好買書嗎?”我向尤綠嬈說道:“你也喜歡渡邊淳一的書嗎?”
“是啊!”尤綠嬈說道:“這位是誰啊?”
“他是我表哥。”我向表哥看了一眼,他滿臉都是不悅。
“我們先回去了!等會還有事,你有沒有什么事?”我看表哥的表情,趕緊結束這場寒暄。
“嗯!那不打擾你們了。”尤綠嬈優雅的轉身就走了。
“不是說好了不理她的嗎?怎么不聽話?”表哥質問。
“什么啊!不就是熟人打個招呼嗎?有必要這樣嘛!”我不高興的說道:“難道只許你有朋友,就不可以我有朋友了?”
“你那個叫朋友嗎?我怎么覺得像做那種生意的。居然還是云笙的鄰居。讓云笙多加小心,小心被拐走。”蕭霂臣說道:“不過我相信云笙的人品。”
“說了不要再提海云笙了,你怎么就是不聽我的?”我說道:“云笙,云笙,云笙。你要多加看著云笙才是,再說了,云笙不是就要去永安城了嗎?”
“是啊!我不說了好吧!”蕭霂臣說道:“小丫頭,走吧!”
“哈!”我裝作開心的大笑說道:“走,去下一個商場繼續。”
“我快走不動了。回家吧!你說呢!”蕭霂臣說道;“要不然我拿信用卡給你,你自己買咯!”
“我才不要花你的錢。”我嬉笑的說道:“這個信用卡給你媳婦用吧!”
“信用卡是給情人用的,給媳婦的那叫工資卡。”蕭霂臣一副很有研究的樣子說道:“你說是不是?”
“你明知道我反感,干嘛總是講這種敏感的字眼!”我立馬變臉的說道:“再說了,我才不是你的情人。誰做你的情人,誰倒霉!”
“是喔!誰做我的情人,誰就倒霉!”蕭霂臣說道:“你剛剛刷的可都是我的信用卡,你說是不是該倒霉了?”
“什么啊!你是什么邏輯啊!就是用了一下你的信用卡就是你的情人了?”我實在不能理解蕭霂臣的腦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可不嘛?”蕭霂臣還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覺得呢?”
“大不了還給你。說好的是你買單的,怎么反悔了?”我說道:“你這樣可不誠信喔!沒有人愿意跟你做生意的。”
“是喔!沒人愿意跟我做生意。你信不信剛剛那個叫什么尤綠嬈的女人很愿意跟我做生意。”蕭霂臣說道:“要不然你跟我打賭,怎么樣?”
“賭什么?”我問道:“都多大的人了?還玩打賭這種游戲!”
“是啊!要不然你不相信我的魅力啊!”蕭霂臣很厚臉皮的講著。
“還有一點,我必須得說你。你看看你,剛剛說了一遍名字,你立馬就記住了,是不是有什么企圖?是不是還偷偷的塞了名片到人家的包里還是手里?”我笑了笑說道:“我說的對嗎?”
“你的小腦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全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改明兒,我要送你去寺廟里進修下。”蕭霂臣說道:“你相信不相信?”
“不相信。”我才不會相信我媽媽會把我送到那種地方去。
出了世紀商場的門后,表哥取車出來后,竟然狗血的遇到碰瓷的了。
一個穿黑色禮服裙的尖眼美女假裝撞到在表哥的寶馬車前。
“哎呦!好痛啊!”那個碰瓷美女大聲叫道:“我渾身都疼,頭疼,腰疼,腿疼。”
“你還不起來?”表哥走到那個碰瓷美女的跟前直言說道:“你要多少?”
“一百萬。”碰瓷美女獅子大開口說道:“沒有一百萬,我不起來。”
“你碰瓷還好意思在這里要這么多。這里可有攝影頭,什么記錄都有。”我走到碰瓷美女的跟前說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叫警察了。”
“沒有一百萬我就不走的。我管你什么攝像頭,我不怕。明明就是你們把我撞到的。”碰瓷美女還義正言辭的說著。
“一百萬可以買下一百個你,你相不相信?”蕭霂臣說道:“就你這貨色,值嗎?”
“哎呦,好痛啊!”碰瓷美女繼續喊叫。
“我們大不了不要這車了,直接讓司機再開一臺車來,讓這臺車留在這里給世紀商場增添點人氣。”我說道:“你要是再不起來,我真報警了。”
“好,我這就給你取一百萬,你等著。”蕭霂臣走到車的后備箱。
“表哥,你有錢也不用這么花吧!”我明顯的不高興。
接著表哥從車里取出一串鞭炮點燃,放在碰瓷女的身邊,結果碰瓷女嚇得連包也沒有拿,撒腿就跑,哪哪都不疼了。
“表哥,佩服你。”我向表哥豎起大拇指說道:“表哥,以后全都要仰仗你咯!”
“什么全都仰仗我啊?”蕭霂臣說道:“你都是我們家最厲害的人了,我得仰仗你。”
“表哥,你說怎么這么多女人專門干這種壞事啊?真是厭惡!”我說道:“你說呢?”
“你最近是有些憤世嫉俗了,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傻孩子!”蕭霂臣對我的稱呼變化多端,一下是小丫頭,一下又是傻孩子。
“哪有憤世嫉俗啊?我不過是有些看不順眼這些人擾亂社會秩序罷了!”我開車門進車里。
“你呀!少生氣好。聽說女孩子生氣多了輕者長痘,重者傷肝。肝火太旺,會影響到食欲和你的內分泌。”蕭霂臣在駕駛位上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說道:“下一站去哪里?”
“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回家去。逛街太累了。”我靠在蕭霂臣的肩上說道:“真累!活著累!”
“小小年紀就喊累,現在就說累,等你工作了,豈不是更累了?”蕭霂臣說道:“回去再睡,等會歪著腦袋,脖子會歪,小心把你送進醫院了。”
“哪來那么多廢話啊!盡是說些讓我遠離你的話。”我不高興的捏了捏蕭霂臣的鼻子說道:“你的鼻子不聽話了。”
“沒禮貌!”蕭霂臣說道:“以后不許這樣了。”
“遵命!”我趁表哥不注意,往他的臉上印了一個紅唇。
蕭霂臣呆住了,那表情,能讓人笑翻天。
回到家里后,白屋里傳來一陣陣悠揚的琴聲,我猜一定是有什么神秘嘉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