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怎么會這樣!
這些野獸明明應該去攻擊沐云蘿那個賤人的,怎么會來找她?
她可勁兒地往后退去,但是那群野獸將她團團地圍住,根本不給她半點反應!
沐靜柔的一張臉上血色全無,整個身子都在不住地發(fā)抖著。
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那個帕子已經(jīng)被重新塞回到了她的身上。
就在她往后退去之際,一個獸獸騰起身來,猛地撲向了她。
沐靜柔一愣!
眼見得那獸獸撲騰來,她下意識地還擊。
人階武力四級!
雖然不算高,但到底還是有點殺傷力。
強大的氣流跟那只野獸對在一起,那野獸一下子被震得往后退去幾步!
吼!
又是震天的吼聲起。
被激怒的獸獸一同圍攻而來。
這一回,沐靜柔再也沒有退路了。
她嚇得幾乎癱軟在原地……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獅子瞅準了機會,一下子上前去,猛地將她撲倒在地!
隨后,獅子張開血盆大口,一把咬住了沐靜柔的胳膊!
沐靜柔疼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卻也是這個時候,因為獅子的撕扯,她的衣服被撕開,從懷中,那方手帕露出了一角……
當視線瞥見了那個角落,沐靜柔的瞳孔猛烈地收縮著。
她仰起頭來,一聲嘶吼!
“沐云蘿,是你!是你這個賤人!”
她的嘶吼聲回蕩在整個林內(nèi),帶起無數(shù)的回聲。
然而,話音剛落,一陣短促的尖叫聲起!
但見得又一只獅子撲擊而上,一口咬在了她的頸動脈上,只一下,沐靜柔,徹徹底底地斷了氣兒……
森林內(nèi),血腥味充斥著四周。
從邊上,一群野獸們往此而來,開始啃咬著沐靜柔的尸體。
連沐靜柔自己都沒有想過,之前她幻想的種種沐云蘿的后果,竟然上演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她根本沒想到的是,早在之前她被野獸們圍攻的時候,沐寧雪帶領著一眾侍衛(wèi)就已經(jīng)尋了過來,卻在看到她被野獸困住的時候,嚇得退了出去!
當時,她們瞧著這里的景象,一個個都嚇得魂飛魄散!
不敢多呆在這里一步,他們匆匆往外退去,離開了這里……
“二小姐,三小姐她,她怎么辦?”待他們逃得遠遠的之后,一個侍衛(wèi)驚魂未定地看著沐寧雪,問聲。“我們,要去救她嗎?”
“不想要命的話,你自己去救!”沐寧雪一個瞪眼。
“可是,三小姐她會沒命的!”那侍衛(wèi)有些憂心忡忡地道。
沐寧雪拍了拍胸脯。“森林里頭什么意外都可能發(fā)生,被野獸咬死是她自己太不幸了!還有,回去之后若是你們敢多說一句,我絕不輕饒你們!”
話落,沐寧雪抬起腳來,徑自朝里走去。
林內(nèi),風簌簌一片。
沐寧雪帶著一干侍衛(wèi)直接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了被野獸們圍攻的沐靜柔……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整個森林內(nèi),血腥味四起。
隨之……尸骨全無!
此時此刻,沐云蘿正帶著小紫往森林深處而行。
林內(nèi),陰風簌簌。
深秋的落葉掉落在地,踩在上頭,發(fā)出陣陣的輕響。
“主人,我仿佛聽到了一聲慘叫,好像是那個沐靜柔的。”小紫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般,一下子抬起了眼來,道。
沐云蘿神色淡淡,“嗯。”
說著,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自作自受!
若非是沐靜柔想這個法子來對付她,她又怎么會反過來將所有的一切還到她的身上去?
瞧著沐云蘿那云淡風輕的表情,小紫心底不禁感嘆。
看自家主人這狠勁兒,怎么都不像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二人繼續(xù)往前走,卻突然,遠處,有一陣陣的馬蹄聲襲|來。不僅如此,其間還夾雜著一陣陣厲呵!
聽到了那聲音,沐云蘿眉頭一動!
她讓小紫爬上她的肩頭,隨之,極為利索地爬上了邊上的一棵樹上!
果然,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聲音愈發(fā)地近了!
“梵音小師父,你逃不掉了!”那是一陣如同鬼魅般的笑聲。
陰冷的聲音在這林內(nèi),顯得尤為嚇人。
從遠方,有一個身穿白色袈裟的小和尚狼狽至極地往此奔跑著。
然而,他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后面追擊之人的速度,只一會兒的功夫,被那二人團團圍困。
被稱作梵音小師父的男子被圍在中央,一雙純澈的眸子看向那二人,卻是雙手合十,放于心口。“阿彌托福,上天有好生之德,兩位施主,你們這樣是不對的!”
“哈哈哈,小師父,別跟我們扯這些有的沒的。告訴你,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走!否則,我就殺了你!”
“阿彌陀佛,兩位,殺人是不對的,不對的。”那個長得尤為干凈的男子搖了搖頭,有些惋惜地道。“你們這樣做,你們的父母會傷心的……”
似乎再也受不了那小師父的嘮叨聲了,兩個男子對視一眼,隨后舉刀,往前而去!一下子竟是就要砍上他。
當即,梵音小師父朝后退去,整個人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兩個猥瑣壯漢就將那小和尚抓住了。
兩個人笑得猖獗至極!
“哈哈哈,小師父,你早點順從我們不是蠻好?非得這樣折騰!我告訴你們……”
那兩個人正要說些什么,卻不妨,空氣中,一陣異樣的氣息起,緊接著,兩個閃著寒光的銀針,突然從一個方向而來,一下子射入了兩個壯漢的手臂!
那壯漢吃痛,一聲驚呼!
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抬眼望去,但見得樹上掛著一個少女。
少女一襲簡單的藍衣,面紗遮面,只露出一雙黝黑的瞳眸。
此刻,她正悠閑地靠在樹干之上,任由發(fā)絲如瀑布般懸在空中。
半空中,她的雙腿不住地晃悠著,似是在看好戲一般瞧著底下的場景。
看到這女子,那二人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