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孀兒,怎么樣,在家里還好嗎?”一進府,那個在戰(zhàn)場上威風凜凜的墨大將軍早已沒了那樣,溫柔的說道。“還好。”墨懿孀只是馬馬虎虎的回了一句。墨云洛更疑惑了,她怎么不黏著我了?
墨云洛在外威武,但其實,在府里,墨大將軍只是一個喜歡吃自己小孩醋的“大小孩”而已。
墨大小孩有些納悶,心中有些不爽。表面上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墨懿孀轉頭看了他一眼,以為是他知道了自己為追四皇子摔下馬的事了。平靜的說:“摔了一跤,腦子轉過彎了,以后,我不會再去做那些無聊的事。父親放心吧。”
從小到大,她血域還從沒有承諾過誰,但今天,她卻把自己的第一個承諾給了一個僅僅只見過一面的陌生男子。罷了罷了,就算是自己占了這主人身子的報酬吧,以后,她總要離開這個國家。在這之前,她會把她親人的愿望一一實現,這時她欠她的。她在心里想著。嘆了口氣。
“什么?你摔下馬了,有沒有哪里受傷,疼嗎?”用手拉住墨懿孀,左看右看。直到沒發(fā)現沒有傷口才松開了手,卻發(fā)現握住墨懿孀肩膀的雙手上滿是血。“對不起啊,孀兒,不疼吧?”他一看,發(fā)現他的指甲都插進她的肉里了肩膀上血肉模糊,一看就知道很疼。有些心疼,他剛才太緊張了,太用力了。墨云洛想
“小傷,無事。”墨懿孀淡淡說,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看得墨大小孩更加心疼了,但還是很驚異,孀兒的性格,完全變了。這是孀兒嗎?這么重的傷,她以前可是連一點皮膚擦傷都要大鬧幾個月的啊!“我去清理一下。馬上過來。”說完這句,便向前走去。只留下在樹底下站著的墨云洛,望著她的背影,緊緊皺著眉頭。不說話。
其實,前面就是懿水閣了,墨府的大門離懿水閣最近,不然,不會這樣快就到的。墨懿孀走進屋子里,到早晨洗臉的盆子邊,把爛掉的碎衣服片拿開。直接用水擦干凈。還是一點于外的表情都沒有。
松了一口氣,從衣秀上撕下一塊布,纏在肩旁上。再出門。
樹下,墨云洛滿臉嚴肅,懿孀走到他面前距離5米左右的樣子。站立,與他相望。一種風吹過,兩人的衣冠,發(fā)隨風擺動,樹葉落下,形成一幅唯美的畫卷。當然,如果把墨云洛周圍的殺氣忽略了的話。半響,墨云洛面含怒氣,冰冷的說“你不是孀兒,她在哪?”
“我是她,也不是她。反正,我就是墨懿孀。”她拋出了這樣一句話。殺意更濃。猛然間墨云洛已經到了她的更前。逼近她,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再把話重覆了一遍“說,孀兒現在在哪?”
“信不信由你,我,就是,墨懿孀。以前的廢物,已經死了。現在站在這里的,是重生的墨懿孀,不要妄想以前的我還出現在你的面前。不可能”墨懿孀雙眼直視墨云洛的雙眸。即使墨云洛用的力氣好像要把她的脖子扭斷,她還是平靜的站在那里,不動分毫。
大概是被墨懿孀的堅定打動了墨云洛,又或者是墨懿孀說的話感動了他,總之,墨云洛目光閃爍,緩緩放回了手。不確定的問:“你,真的是孀兒嗎?”墨懿孀冷酷的說“既不信,還問我?”簡潔的說了,然后,緩緩轉過頭。“不需要問了。”好不瀟灑地走向懿水閣的方向。
在墨懿孀要消失在轉角邊的時候,身后傳來墨云洛低沉帶著絲絲深邃的男音“我信了。你,是孀兒。對不起。”她的腳停在半空,繼而,向前踏去。只留下一句“你沒有錯。”飄飄的隨著尾音消失在半空之中。
懿水閣——
墨懿孀躺在床上,手摸摸頸子上那一條猙獰的紅色勒痕。
寂靜。
忽然坐起來,雙腳盤起,雙手放置膝蓋兩邊。打坐調息慢慢合上雙眼。墨懿孀周圍形成一個個乳白色漩渦,玄氣不斷從身邊吸入。若是有人看到了,必定驚異。這種修煉速度簡直是要逆天了。
但墨懿孀現在完全都不知道在她周身所發(fā)生的事,而在她的腦海里,又是另外一幅景象。
腦海中——
這正是被姚曦打斷的時候,所出現的光芒。就好像螢火蟲,在空中飄蕩。墨懿孀還不知道,這其實就是在‘武者修煉基本法則’中的第一條必需要領,冥想。
她在這片光芒中行走,難道,要把這些全部吸收?她想。然后停留了一會,最后坐了下來,便成了外界打坐的樣子。
墨懿孀修煉了一會,睜開了眼,皺了皺眉。她的確丹田恢復了,但是在她修煉的時候,她總能感覺到,在經脈中,好像有什么堵塞著,讓她修煉很費力。現在還好,但到了以后,必定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可能,一直上不了斗師,或者一直停留在某個階段。
到底是什么?經脈堵塞?要用什么藥?雖然在23世紀中的她是世界頂級醫(yī)學家醫(yī)仙。這里的藥材和那邊的的確有所相同,但經脈堵塞,那邊可沒有武修。
書閣里有嗎?墨懿孀走向書閣。
什么都不知道。墨懿孀很討厭這種感覺。于是,她有了一個決定。在3天內把書閣的書全部看完。至少,能讓她更了解這片大陸。
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書閣一般沒有人來。因為她們都有專門的老師,與教練。不像墨懿孀。自學。
在這里,什么都不知道。墨懿孀討厭這種感覺。她決定把這些書全部看完,至少,可以多了解這片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