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也是一刻的事,現在的他正好好的站在血域的身前,淡定的慢慢穿好衣服,邊穿邊說“這就不用了,我還是回去洗吧。”血域一臉好笑的表情,臉上的面具早就在他進屋的時候摘掉了。不過,他可是一直帶著人皮面具的。嵐奕滄成看到的當然是那張普通的臉。
可以說,在血域在初到這個大陸時的木訥,到現在的可以好生和人談話,只經過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也許是想開了,上一世機器人般的生活已經厭惡了,所以,這一世想過的輕松一點。但他心的里的殘忍嗜血可是一點沒變,前一秒他還可以和你談笑風生,無比悠閑,但下一秒,他就可以毫不留情的殺了你,用各種手段讓你生不如死,這才是真真的他。
血域看見他穿好了衣服,有些好笑的說“怎么不脫了?不是說要在這里洗澡嗎,怎么,又穿起來了?”嵐奕滄成并沒有回答血域的這句話,而是坐在血域旁邊的木凳上,說道“翰御程?還真是一個好名字。不過,搭配著你這一張臉,就不太好了。”血域眉頭一挑,這是在變相的說他長得丑啊,這傳聞中冷酷無情,視人命如草乏的六皇子怎么到他這就變成了這樣?難道…。
同樣無視了嵐奕滄成若有所指的話,凝視著他,良久,才說“你不會…。是性取向有問題吧?”這句話直接把嵐奕滄成問了個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人看了他這么久竟然冒出了這樣的話。不怒反笑,嵐奕滄成嘴角勾起一個明顯的幅度,說“你覺得我是?”這樣的嵐奕滄成更是讓血域覺得他的猜測是對的,向后退了幾步,眼神看著嵐奕滄成有幾分怪異,說道“離我遠點,我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是我心理還是正常的,你還是去找你那幫兄弟吧,或許他們能滿足你的生理需要。”嵐奕滄成看著血域的樣子,忽然有些好笑,正準備說話,不料血域一個跨步來到他的身前,右手一抓,他反意識的用右手擋住了他,實際上他做的是正確的。血域一招不成,另一只手也像向他的臉抓來,同時腳下也有了動作,在嵐奕滄成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血域手的時候,血域雙腳向他那一踢,嵐奕滄成下意識的躲過,雙手也放開了血域的手,又一個翻身,手指碰到了嵐奕滄成還沒來得及躲開的臉上…。
“哐當”——
嵐奕滄成的面具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同時,嵐奕滄成的面貌也在血域的面前露了出來,他還是人么?!就是連天上的神也不過如此:
深遂如宇宙般的眼睛里,是無盡的冰冷凌霜,他的睫毛比一般的女子還要長的許多,自然的向上翹起,添上了許多神秘的色彩。長長的黑發束起,卻殘留了許多發絲,那些發絲散落的披在腰間,耳旁,散發出蠱惑般的性感,挺拔高俊的鼻子,特別是那鼻尖,塑造的那么的完美,皮膚白皙而細膩,滑膩似酥。豐潤性感的嘴唇閃著自然紅潤的光澤。好一個比芭比娃娃還要精致的人!
一身黑袍,更是讓他增加了冷酷的氣質,他就那樣看著你,卻可以讓你生出膜拜,和敬仰。而現在,他凝視血域的目光,嗜血且冰冷。
血域看到他的外貌,也是呆了一整,但那是不到一瞬間的事,就清醒了過來。兩人再次陷入了僵局,這次竟是比往常還要長久。z最后誰也記不得是誰先開口說的話,只記得,嵐奕滄成走的時候那清淡的一句話“我要告訴你,這九年,見過我真正面孔的人,都死了。”
三天后——
血域收拾好自己僅有的幾件東西,把這幾天里所住的房費交給小二,背上那柄被布包著的劍,走出了客棧。來到了那天炎子湐說的城門口。當然不止血域一個人來著報道,還有許多青年女子。其中就有那天血域觀察到的那位女子,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紗裙。還是那天的頭飾。這個時候炎子湐朝他走了過來,順著血域的目光看去,就見到了那個女子,頓時別有深意的看著血域,說“翰御程,你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血域一個白眼飄過去,拜托,他的思想要不要那么猥瑣?動不動就是喜歡看上,他性取向很正常來著。不過炎子湐可聽不到血域的心聲,笑嘻嘻的說“我認識她,她叫月凌衫,和你一樣是煉藥師,現在已經是藥老九階的煉藥師了,你想要追她,要費點力氣喲~”藥老九階?月凌衫?并沒有理炎子湐,轉過頭,不再看月凌衫,觀察起其他人。炎子湐還在他耳邊嘮叨“喜歡人家就要說出來嘛,何必這樣呢…。”他現在并沒有戴著面具,既然昨天已經被嵐奕滄成發現,那帶著面具也就沒了意義,但還是那一身的白衣,這才是炎子湐認出他來的原因。
現在的他已經是斗師二階忽然想到他挑戰的是煉藥師。拿到了萊克斯學院是不是也就是修煉煉藥師職業?皺了一下眉頭,回頭問“去了萊克斯學院,我在哪個職業。”炎子湐呆了呆“當然是煉藥師一職啊。”三天前他只想著快點結束。其他的并沒有多想。現在…。“可以換職嗎?”“可以到是可以,但那是副職,煉藥師必須是主職。”沉默一怔,血域皺眉“不行,我從始至終都沒想過當煉藥師,所以,不可能。”
“那這事就有點麻煩了,你可以去找玉清風。”炎子湐說。話說到這,一個清風般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在說我嗎?”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呀。炎子湐看著玉清風走過來“翰御程想換職。找你呢。”“這個簡單,可以,上次我們可是看到的翰御程躲過了斗圣的攻擊,可以算得上是挑戰,一點問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