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欣一把推開于啟寒的身子,非常生氣地說道:“你你我遠點!”隨后跑向了冷視安所在的病房,然而可悲的是,她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他們的側(cè)上方,冷視安已經(jīng)看到了所有,產(chǎn)生了誤會,回到了自己的病床呢喃自語。
“冷視安,你沒事吧!”王銘欣一下子推開病房的門,說道:“檢查結(jié)果怎么樣?”
“我多想穿過那段時間的空隙/我多想離開對你冷漠的時期/回到往昔/再來看你/怕的只是來不及/親口告訴你/我只是愛你而已/”冷視安的呢喃自語終于被王銘欣聽見,一首她從沒聽過的歌,從他從沒見過的如此孤寂,落寞的冷視安口中唱出來,不知道為什么情歌也唱出來了哀樂的感覺。
“冷視安,你這是怎么了?難道……”王銘欣捂住了嘴,兩顆豆大的淚珠從眸子中劃過,流過俏鼻,流過櫻唇,最終掉到地上,濺起一小個水花。
但冷視安好像什么也沒聽見似的,接著吟唱道:“叛逆的時光里/有你在一起/永遠不能分離/怕的只是來不及/親口對你說/我只是愛你而已/”唱完,冷視安才說道:“我……我確診了……”說著還幫著王銘欣抹掉眼上的淚花。
“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王銘欣一把抱住冷視安,似乎喪失了理智,說道。
冷視安沒想到王銘欣竟然會一把抱住他,也一把抱住王銘欣可是卻移動了了自己的右手,針頭一下子回血,拔了出來,把冷視安疼的呲牙咧嘴,不過王銘欣卻完全看不到因為冷視安的臉在她的背后。
“你……你不會……不會騙我吧?”王銘欣哽咽著問道:“你剛說的都是假的吧!”王銘欣到現(xiàn)在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相信是自己的錯覺。
“不會的,不會的,冷視安永遠都不會騙王銘欣!”冷視安輕輕地拍著王銘欣的后背說道,他毫不知道,自己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液沾到了王銘欣的衣服上……
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門外是冷視安的幾個好兄弟,關(guān)修玄,代秘城,安天逸,薛若軼,安樂樂,崔清航,白以清,滄凌月和正在同所醫(yī)院住院的韓惜伶。
在門打開的一瞬間,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們看到的是:冷視安和王銘欣相擁,似乎在他們的身旁有百里桃花,落英繽紛。
“這,出了什么事情了?”安天逸悄悄地問安樂樂:“我覺得冷視安也不是那種橫刀奪愛的人呀?”
“問我?”安樂樂表示很無語:“我能知道嗎?不過王銘欣不是和于啟寒正交往著呢嗎?”
“不,在之前的故事你還不知道。”代秘城輕輕關(guān)上病房的門,說道。
“什么事情?誰給我說一下?”安樂樂表示很好奇。
“你知道吧,冷視安還有個哥哥,叫‘冷夜瀟’。”代秘城剛準備說話,卻讓薛若軼搶了先,說道:“冷夜瀟和冷視安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不過它們也有不同,冷夜瀟的上門牙因為騎自行車摔掉了半個(詳見第二章:情書禍中的情書第三行),而冷視安沒有。”
“那你的意思是冷夜瀟和王銘欣有關(guān)系嗎?”安樂樂問道。
“沒錯!”安天逸說道:“我的妹妹真是冰雪聰明。”
“在冷視安沒來之前,冷夜瀟和于啟寒是情敵!”關(guān)修玄終于找準機會插了一嘴。
“不過那個時候,王銘欣對于冷夜瀟和于啟寒都是不冷不淡,也就不存在王銘欣和于啟寒確定關(guān)系的情況了,所以,他們兩個是平手。”韓惜伶聽關(guān)修玄沒有說完整,趕忙接話道。
“不過,王銘欣好像對冷夜瀟的關(guān)系能好點。”滄凌月補充道。
“那么……冷視安不就是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徒嗎?”安樂樂表現(xiàn)地有點憤慨。
“什么?冷視安怎么了?”安天逸都有點搞不明白安樂樂的思維。
“是因為……”安樂樂裝作神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