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宇文黎?三王爺?!”
夏以名聞言著實一驚,云修竹竟然說宇文黎是他的殺父仇人?
“就是他。”一說到宇文黎的名字,云修竹的眸子里全全布滿的仇恨與殺意,他雙手捏緊,從袖中抽出了當日夏以名帶給他的云平的遺囑,道:
“這是父親親手寫的,豈會不是!”
“恩?”夏以名一愣,接過那張遺囑,上下前后都掃視了一遍,可并未看到哪里有寫宇文黎的名字,還是和當日她看到的一樣,沒有變化。
“這里哪有寫到宇文黎是你的殺父仇人?”
夏以名將遺囑扔到他的手上,問道。
云修竹冷笑了一聲,將遺囑往空中一拋,然后揮出一陣掌風。遺囑再一次落到了他的手上。
然而這一次在他手上的遺囑,卻并沒有那么多紅色的血字,而是寫上了三個很大,很刺眼的血字——
宇文黎!
“怎么會這樣?剛剛明明沒有啊?”
夏以名不敢相信的看著云修竹手上的白布血字,這是她親眼看見,那么多字被云修竹一揮就變成了…宇文黎三個大字!
“這是父親生前教于我的,為了就是以防這種意外!”
當時云修竹拿到夏以名給他的遺囑時,他就知道了云平的用意,那么多字只不過是掩飾,真正的意思還是要靠自己現(xiàn)出來。
當時云修竹看到了“宇文黎”三個大字,仇恨,怒火,殺意布滿全身。
“那他為什么要殺了你的父親,你可知道?”
夏以名思考了一番,決定相信云修竹的話,因為她覺得他沒必要騙她,云平更不會還他兒子殺錯好人。
不過這宇文黎,怎么會殺了云平?他和云平有何深仇大恨?
這個宇文黎…看來不是善主。
“在隱居時,父親便從小告誡我,讓我勿要去管世塵的殺戮。”
云修竹忍住那口怒氣,繼續(xù)道:
“然而找上父親的世塵惡人確實多不可數(shù),他們找父親去幫他們殺人,去幫他們做淪喪道德之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宇文黎找你父親辦事,你父親不從,他便下此殺手?”
不等云修竹講出緣由夏以名也大概猜到了。
不僅如此,她還猜出,若真是宇文黎,那他找云平替他辦事,絕對是為了…謀權(quán)篡位!
小說電視都這樣演的,皇室后人除了得皇位哪會還有什么想要的東西!
“呵呵,沒錯,所以我要殺了他。”
“那你為什么在媚妃的宮里轉(zhuǎn)悠?”
夏以名問道,難不成他找錯地了?而且黎王府也不是在皇宮。
“你不知道?”
聽到夏以名的問話,云修竹似乎是表現(xiàn)出了詫異,他以為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什么?”她不知道什么…
“那個媚妃和宇文黎是一伙的,他兩也有奸情。”
早在他得知是宇文黎殺了他父親時,他就查到了所有一切關于宇文黎的事情,包括他的同伙。
“你說什么!媚…媚妃和宇文黎?”
夏以名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聽到了什么?宇文黎和媚妃有一腿?不會吧…
宇文黎可是宇文尉言的親兒子!媚妃則是宇文尉言的妃子!
雖說媚妃年輕,但怎么說按二十一世紀的話講她也是宇文黎…小媽吧…怎么能…
等等…
就在這時,夏以名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記得與宇文甜學武時有一夜…她好像路過過媚妃的宮…還聽到里面女子的嬌喘聲…
那女子嘴里嬌柔,欲仙欲死似的叫著…
殿下!沒錯就是殿下!
難道說那日的女子真的是媚妃?!而她口中的殿下則是…
宇文黎?!
“是的…”云修竹肯定的點點頭,他剛想說下去,上空便傳來了宇文晨的聲音。
“你倆倒是很有情趣在這聊天啊!”
宇文晨從空中飛了下來落到了夏以名身后,清風則低著頭跟在宇文晨身后。
夏以名被云修竹帶走后,清風本是按照夏以名說得帶著令牌四處查找線索。
可沒想到宇文晨突然到了東邊來找夏以名,清風見宇文晨來了,急急忙忙躲著他。
可是宇文晨一聲令下,他條件反射…又跳到了宇文晨面前…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宇文晨你來的正好!我有話和你說!”
夏以名見黑著臉的宇文晨來了,轉(zhuǎn)身就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她瞧了眼后面低著頭的清風,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真是苦了清風這個孩子…
她知道現(xiàn)在不能喝宇文晨解釋,現(xiàn)在只能分散宇文晨的注意力,而且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事要和宇文晨說。
“我不想聽。”
宇文晨抽開夏以名拉他的手,這個女人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自己那么多次告誡她不要單獨和別的男子在一起,她怎么就是這么不聽話!
難道說真的要趕緊把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她才乖嘛!
若真的是這樣,他倒可以先生米煮成熟飯!
“不聽也得聽!現(xiàn)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我跟你說,他云修竹的殺父仇人是宇文黎!”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