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來,又到年尾。
“到了么?”
“就要到了,前邊就是徐州界,過了徐州界,一切都好了!”
聽得父親這樣說,艾虎咬咬牙,加緊了幾步。
最后半塊餅子,是昨夜吃的,一家三口,每人只分得了兩指寬的那么一小塊,實在不當飽。
原本還想著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