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極其家眷跪拜中,只有兩個人一站一座,與別人不同。
容景站起身緩緩一禮,端的是雅致高貴,云淺月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沒挪一下,早先遠遠打量了一番后,如今收回視線,眼皮都沒抬。
夜輕染看了容景和云淺月一眼,也不怪罪,笑著擺擺手,“眾卿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