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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戀塵之只為王爺妻

五十五 暗遭毒手

“矜兒,你可是自冥離漠那里得來的消息?”林軒方才自秦子鐘那里獲悉矜塵午后跟冥離漠出去了。

矜塵蟬首輕搖:“不是,我見他神色稍有異常,暗自猜測的。”

冥離漠為人心機深沉,喜怒極少形于外,若非矜塵心細,也很難發現他星眸深處的那一次微動。

林軒喝一口清茶,囑咐道:“此人心性頗多變,矜兒最近還是少見他為妙。”

在未探清他下一步行動前,誰也無法保證他會做出什么,況且他身份微妙,輕易又不能除去。

“嗯,我明白。”矜塵點頭,她不會輕易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的。

“妹妹,那位冥公子究竟是何人?”一直聽兩人說話的秦子鐘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問出了心中的疑。

“他是北疆少主。哥哥,這其中有太多牽扯,有時間我說給你聽。”矜塵淺淺一笑。這個哥哥,一直在暗中幫沐涵盯著朝堂官吏的動向,對其他事還真是兩耳不聞,一心無疑呢。

“北疆少主?”秦子鐘一驚,溫雅的眸再看向矜塵時,也有些古怪。

“哥哥,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么?”矜塵被秦子鐘的眼神看得莫名奇妙,抬手摸摸無暇秀顏。

“妹妹,這幾日,你還是乖乖在家陪娘親和晴兒,莫再出去了。”這萬一那個少主陡生歹心,帶走矜兒,莫說別人,祖父就得跟著矜兒去了。

林軒也點頭,溫言道:“若是秦府待悶了,去東平王府住幾日也好,母妃很惦念你。”說來,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家。

看著兩位兄長關切的表情,矜塵乖乖點頭,心里暖暖的,彷如自初冬回到陽春,有這么多親人關心自己,惦念自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晚飯過后,矜塵陪著秦夫人和夢晴坐了一會,又和子箏嬉鬧了一個時辰,才回到自己的小院。

“紫風,這開弓沒有回頭箭,你說和順王爺的人會善罷甘休么?”躺在軟榻上,矜塵凝神思量一時,抬眸問在身邊伺候的紫風。

紫風秀美容顏淡然一笑:“姑娘,即便他們不甘心,又能如何!依紫風看,如今這關鍵就在這和順王爺之子。”

“說說看。”矜塵以手支著蟬首,清眸睜大,清麗中平添一分嬌憨可愛。

“自古子承父業,天經地義。這忠順王爺若是繼承其父雄心,這局勢就很難說了,少則一年,多則三年,又是一大禍患。不過,皇帝對他如此看重,封王賜爵,這其中糾葛,或許也只有主子知道了。”紫風笑笑。

和順王之子,矜塵秀眉微挑,聽紫風這樣一說,倒真有些奇怪。按說,以他父王的作為,皇帝必定是欲處之而后快,如今這般恩寵,卻是為何?

“姑娘,這些事,主子回來,您一問即知,何必費神呢?”紫風見矜塵沉眸靜思,出聲提醒。

矜塵收回神思,微微點頭:“也罷,等沐涵回來,一切都知道了,呵呵,說不定,這位忠順王爺也看不慣他那討厭父王……”

矜塵本就是隨口猜測,可話一出口,驀地想起林軒曾提到的“睡獅”,清眸一亮,難道,是他?

紫風正欲扶矜塵起身去床上安歇,見矜塵突然呆住,不由問道:“姑娘,又想什么呢?該安歇了。”

“沒事。”矜塵微微一笑,扶著她的手起身,待走到床邊時,心中已然有些明了,若是這個忠順王爺就是沐涵寄予厚望的那個人,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釋了:擒賊先擒王!

不過,皇上就不怕養虎為患么?這其中,也許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罷了,只要沐涵安然無恙,管他是什么呢!矜塵看著透過床幃搖曳的昏黃燈光,手輕輕握著夜銀風送的翡翠玉鐲,合上了清眸。

卻說冥離漠送走矜塵之后,回到小院就將離空喚來,細細詢問詳情。

“主上,這和順王昨日還好好的,如何今日就昏迷了呢?”離空大為不解。這和順王爺近來聯絡各地心腹,就要起事,一旦大宇內亂,主上的計謀就成了一半,誰知竟功虧一簣了!

“離空,千算萬算,算漏了一個人啊!”冥離漠負手立于院中,想起那位散淡疏懶,京城有名的嗜酒世子,或許不止是自己,就算是他的親父王,也從未在意過他吧?

離空不解地看著冥離漠:“是誰?”

冥離漠星眸微暗,良久,長嘆一口氣:“罷了,離空,去準備一下,過幾日,我們就啟程。”

此雕為他人先得,另一頭大雕,無論如何,不能放過。

“那,那位秦姑娘,主上打算如何?”依離空的心思,一個女人,既然喜歡,就直接搶來得了,可這話,卻不敢跟主上說出口。

冥離漠看著窗外黃昏中的梅林,想起那雙清澈水眸,那張如花嬌顏,心,又忍不住輕跳,原來,喜歡一個人,即便是想起來,都會心顫。

“她,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北疆的王妃。”冥離漠星眸閃亮,看著天邊夕陽,豪情頓生,矜兒,你是我的。

離空一愣,抬眸看著冥離漠的背影,主上,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女子了!可這,似乎不是件好事。

“姐姐,娘親不讓箏兒去,你陪箏兒出去轉轉嘛,這幾日可是梅花節啊!”午后天晴無風,矜塵正在小院中漫步,子箏一臉不開心地跑進來,挽著矜塵的胳膊撒嬌。

“箏兒小姐,我家姑娘這幾日可不在秦府,您忘了么?”紫云正在撫弄一株東平王府新送來的梅花,聞言笑語。這個理由,是秦子鐘為了搪塞冥離漠而編的,冥離漠總不能進后院搶人吧。

子箏跺跺腳,一臉失望:“哎,人家從來都沒出去賞過梅花,都怪那個什么公子!姐姐,你不喜歡他就明說,干嘛像做賊似的躲躲藏藏。”

“箏小姐,這話,姑娘一個女兒家,如何說的出口,再說,人家冥公子也未坦言說喜歡姑娘,人家若是只想和姑娘做個朋友,姑娘豈不是失了禮節?”低頭伺候在一側的碧荷聽子箏一說,抬眸笑語。

“碧荷姐姐,我聽著這話,怎么覺得你這胳膊肘外拐了?”紫云回眸看碧荷。

“哪里有,云兒,你別瞎說。”碧荷神色一頓,又低下頭。

矜塵回眸看了碧荷一眼,笑道:“碧荷說的也不錯,箏兒,這話以后莫再提,等嫂嫂明日過了生日,我陪你出去,說來,我也很想看看這天下梅花齊聚一堂的勝景呢。”夢晴明日生日,矜塵倒不好出去。

“姐姐你可答應箏兒了,姐姐最好了!咱們就等嫂嫂過了日子再出去玩。”子箏拍手歡呼。

矜塵嗔她一眼,拉住她的手:“傻丫頭,小聲點,讓舅母聽到了,還不得怪我這個姐姐帶壞你了!”

自矜塵來到秦府,子箏倒比以前活潑了許多,雖說大處不失禮,可私下比誰都能鬧,有時,秦夫人都說是矜塵慣壞了這丫頭。

子箏一聽,趕緊閉嘴,乖乖道:“姐姐,箏兒保證在娘親面前聽話。”

“箏兒,是不是又纏著你姐姐做什么事了?”姐妹倆正嬉鬧,卻聽秦夫人慈和的聲音傳來,慌忙迎出去,卻見秦夫人帶著幾個丫頭走進小院。

“舅母,您來了。”矜塵上前挽住秦夫人的胳膊,可愛一笑。

“娘親,箏兒很乖的。”子箏趕快在另一側挽住秦夫人胳膊。

秦夫人慈眸含笑,嗔一眼子箏:“你還乖?娘親都知道,你又纏著姐姐出去玩了,對不對?”

“舅母,別說箏兒,就是矜兒也很想去梅花節上逛逛呢。”矜塵見子箏可憐兮兮地向自己投來求救的目光,笑著替小丫頭解圍。

“罷了,待到正節那一日,你們姐妹出去逛逛吧。你嫂嫂身子重,不能陪你們去,到時你們可仔細些,別被人碰著啊。”秦夫人知道圈不住這兩個女兒,便囑咐一番。

“娘親,箏兒喜歡死你了!”子箏歡快地喊道,卻差點把矜塵嚇倒,這個大家閨秀的妹妹,何時變得如此豪放?難道,真的是自己平日私下與她嬉鬧時潛移默化的影響?

還好,秦夫人只是瞪了小丫頭一眼,沒說別的。姐妹倆對視一眼,互相扮個鬼臉。

走進內室,秦夫人坐下,和矜塵說道:“矜兒,明日是你嫂嫂生日,她又有了身孕,這正經也是個大日子。我是想著咱們也不請別人,就叫臺戲,陪她樂樂,你看怎么樣?”

“舅母說的是,咱們就悄悄操辦,給嫂嫂個驚喜。”矜塵點頭,心里卻很溫暖,舅母如此問自己,是沒將自己當外人。

秦夫人握住矜塵的手,慈眸溫柔,嘆道:“這些日子,晴兒著實被肚子里那個累得不輕,我這也幫不上什么,就是想個法子讓她開開心,散淡散淡心情。”

“舅母如此憐愛嫂嫂,也是嫂嫂的福分。舅母放心,過了這個月,嫂嫂的孕吐就過去了,到時好好調養,定能給咱們秦家生個好孩子。”矜塵笑道。

秦夫人也展顏一笑,像是陷入了回憶中:“是啊,說來,這女人都得走這一遭,不過,看著小家伙出生了,心里別提多高興了,那時就覺得,受百倍的苦楚也愿意呢。”

矜塵靠在舅母身邊,聽她滿面笑容地講起哥哥和妹妹兒時的事,心里默默想著娘親,雖然自己幼時未在娘親身邊,可娘親的愛,如今卻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溫暖著自己的心。

第二日,矜塵先去夢晴那里,送了她一對很早就挑好的金玉娃娃做禮物,又和秦夫人、子箏一起,陪她看了一日的戲,幾個人倒也自得其樂。到晚宴時,連最近因為朝中官員調動忙得不可開交的秦明河也趕了回來,可謂一家團圓。

“今兒是晴兒的好日子,你們幾個都不必拘禮,嗯,吃飯。”為人一直少言寡語的秦明河難得也隨意起來。

“呵呵,父親大人都發話了,那晴兒就不客氣啦。”夢晴性情直爽,大方一笑,抬起筷子,招呼矜塵,“矜兒,你也吃,箏兒,來,今兒嫂嫂最大,吃。”一家人頓時笑著吃起飯來,也沒了那些什么規矩,邊吃邊聊,不是傳出幾聲笑語。

一時,丫環們端了幾只小蓋碗上來,分別放到幾人面前。

“娘親,這是什么湯?”子箏好奇地問秦夫人。

“你個饞嘴貓,聞聞看?”秦夫人笑著打開自己面前的蓋碗,頓時一股撲鼻的清香自升起的熱氣中傳來。

矜塵但覺有一種青竹筍的味道飄散,不由也睜大清眸看向自己碗中的清湯。

“呵呵,這該是青筍香菇湯。”秦子鐘嘗了一口,笑著說道。不過,這青筍,在冬日倒是極難得的好東西呢。

矜塵也一笑:“這湯對嫂嫂身子倒是極有好處,看來咱們今日都是沾了嫂嫂的口福,我得趕緊喝光,莫讓嫂嫂搶了去。”

言罷,對夢晴做了一個鬼臉,捧起小碗故意喝了一大口。

“瞧瞧這丫頭,當我是什么呢!哎,箏兒,也慢點喝,嫂嫂喜歡你那碗。”夢晴瞪了矜塵一眼,見子箏捧著碗也要喝,笑著逗她。可話未說完,一雙桃花眸卻見坐在自己身邊的矜塵慢慢向自己歪來,不由一笑,“矜兒,別鬧,嫂嫂如今可經不起你折騰啦。”

秦子鐘正在喝湯,聽夢晴說話,抬眸笑看了就要歪倒夢晴身上的矜塵一眼,頓時一愣,倏地起身,一個箭步上前抱住歪倒的矜塵:“妹妹,你怎么了?”

夢晴和子箏離得近,也看出異常,急忙出聲喚道,“矜兒?姐姐?”

秦明河夫婦大驚,起身奔到兒子身邊,看向忽然昏迷的矜塵,卻見她如花清顏一片煞白,小巧凌唇也血色皆無,頓時晃了心神。還是秦明河沉穩一些,回頭急聲喚道:“來人,快請大夫,快!”

“姑娘怎么了?”本來在門外伺候的紫風,一聽呼喚,推門進來,看到秦子鐘懷中的矜塵時,眸色頓冷,疾步上前握起矜塵秀腕一探,抬手封住矜塵胸前幾處大穴,穩住慌亂心神,冷聲道,“姑娘中毒了!”

夕紫緣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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