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源凡冷漠的臉自始自終都沒有變過,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不想對除了幻兒之外的人笑。翻身壓住柳妃,戲謔的說著:“別吃味,我喜愛的女人只有你一個而已,她只是和親來的傀儡。不過我到現在還沒上過她的床。”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為什么心會痛?
柳妃媚笑一聲:“恩,啊,王爺,不是派出人手去赤焰國看看這丫頭的底細嗎?她怎么可能不侍寢呢?難道她不是處子,怕你知道才不讓你上她的床。”
蕭源凡的身體僵硬一下,隨后便……結束了曖昧的舉動:“她是處子,我看過她胳膊上的守宮砂。好了,我要辦事了,你出去吧。”
柳妃撇撇嘴,起身穿好的衣服,一步一回頭的走出了書房。
蕭源凡等到柳妃出去后才穿上衣服,下了床,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奏章。
房頂上,兩行心酸的淚流淌下來。是自己的錯嗎?如果不是自己喜歡躺在房頂上享受陽光,就不會聽到這番話。如果不是自己喜歡上他,就不會心痛。如果不是嫁過來,自己也許會安靜,開心的過一生
蕭源凡為何你給了我再一次有愛的感覺,卻又再一次推我入地獄?是我太聰明嗎?如果不聰明就不會猜到那毒是蕭源凡下的,如果不聰明就不會選擇蕭源凡書房房頂上去享受陽光,如果不聰明就不會阻擋蕭源凡上自己的床。好怕自己會受傷,卻偏偏受傷了。沈如冰,你怎么那么沒有用
任天行,是你的詛咒嗎?為什么我的愛情永遠都不會干干凈凈?為什么我的兩次愛情都會有遐思?老天爺,為何你要這么對待我?我做錯什么了?我不要待在這,我要回家,能不能送我回家。那里是很傷心,可是沒有人會害我。
淚水蔓延,從眼角滴落到衣襟,濕了衣襟之后落入瓦片上。上一次哭是在跳樓了那一天,那一天承受了五年之戀的背叛,承受了愛情之苦的一天。這一次終究還是這樣,五年都傷了,難道:五個月的時間就不會傷嗎?
苦笑一聲,隨手擦過淚水,雙眼無神的趴在房頂上。
夜,王府里炸開了鍋,王妃不見了。毒女閣的丫鬟準備替王妃傳膳的,可是敲了一會就不見王妃有聲響,隨后推門進去后就不見了王妃。找遍了整座王府,丫鬟也沒有找到王妃,這才找到蕭源凡,組織著人去找王妃。
蕭源凡走遍王府,只想找到幻兒。他了解幻兒,這個時候幻兒是不會出府的,一定還在王府里。著急忙慌的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還在穿著內衣:“幻兒,你要出了事,我要怎么辦?”他承認了,他不喜歡幻兒,那種感覺是愛,他愛幻兒。
聽著王府里雞飛狗跳的吵雜聲,沈如冰冷笑一聲。不見的才去找,丟掉了才去珍惜,到低什么才是愛情?就好似那一句話,鏡花水月。如鏡中花,水中月,愛情就是那么不容易找到。
擦干了淚水,站起來,映襯著月色沈如冰對著地面上的人朗聲說道:“不用找了,我在這。還沒死,不要吵吵嚷嚷的。”
沈如冰的一句話令書房四周的人都愣住了,他們眼中的王妃很溫柔的,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冷漠了?殊不知,沈如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性格。
蕭源凡聽府里護衛說王妃在書房的房頂上,頓時他就愣住了。下午的事情莫不是讓幻兒聽了去?大步流星般走回書房,剛一趟進書房的庭院,抬眼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月光下沈如冰。衣襟飄蕩,秀發飛揚,此時的沈如冰如幻如真,美麗動人。
沈如冰看到了蕭源凡走進來,她好恨,好恨。“蕭源凡,告訴我,前幾次去風府刺探我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蕭源凡一怔,幻兒的語氣為何那么冰冷?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在騙她了,當下開口說道:“是,我派去的,可是,幻兒你要相信我,我不是。”
蕭源凡還沒有說完話,沈如冰打斷道:“別說了,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我出去了,這幾天我都在樓外樓,別去找我。”說著爬著梯子走下房頂。直直走出了王府,奔著樓外樓而去。
蕭源凡愣在當場,為什么幻兒看上去那么悲傷?是自己傷害了她嗎?答應她絕不碰別的女人,自己卻沒有做到。剛想轉身拉住幻兒,可是幻兒已經消失在王府門口了。
“全都下去。”蕭源凡眉頭深皺,冷漠的聲音盡顯。下人們看王爺生氣了,連忙走開了。
走進書房坐在椅子上,蕭源凡雙眸漸漸冷下去。他不會被女人所牽絆,不管是誰,如果阻攔他的大業,他會毫不留情的讓她墜入地獄。可是幻兒只有一個,他舍得幻兒離去嗎?嘆口氣,轉身站起換了身衣服走出了書房。
樓外樓里,沈如冰一襲薄紗站在房頂上。手中握著一壺美酒,仰望天空之時喝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讓她癡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