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涼如水,次日晨曦,菜畦上都灑滿了露珠兒,只是不過叫那晨輝一照,沒多大的功夫便消失殆盡。
姚管事的跟在柳茹淳身后,瞧著這與油菜快要長齊了的油綠麥子,不禁高興道:“這麥子當真是趕上來好年頭,過年時后那層大雪,年初又逢著如此的好天氣。”
雖然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