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對了,風(fēng)家?guī)兹涨安恢腊l(fā)生了什么事,總之有些詭異,你們要小心”,說道正事時,火璉醉就變的很是嚴肅,這不禁讓幽邪微微側(cè)目。
“不過也奇怪,你說你大婚,風(fēng)梨音怎么就一點動作都沒有?”,然而火璉醉說這話時卻是滿臉的調(diào)侃之意。
而烈火擎蒼便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隨之又用冷冽的目光掃了掃火璉醉,那目光冷的火璉醉打了個顫。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不打擾你們的洞房花燭夜了,哈哈哈”,說這話時火璉醉人已經(jīng)遠去,獨留在空中一陣笑聲。
烈火擎蒼扶著幽邪坐在床上,“邪兒,你肚子還餓嗎?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不用了,倒是你應(yīng)該吃一點,你去吃點東西,我有話對你說”,幽邪的眸子里劃過一絲緊張,隨后看了看烈火擎蒼,纖細的手指抓在一起。
而烈火擎蒼看到幽邪這副模樣有些好笑,隨后坐在了幽邪的身邊,“我不餓,有什么事你說吧,為夫聽著”
看著烈火擎蒼還一副打趣她的樣子,幽邪不禁更加無措。
“不許笑,我要你說的事可能你不會相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說這話時幽邪的表情格外的認真,這讓烈火擎蒼的劍眉挑了挑,莫不是邪兒要說的是……
幽邪看著烈火擎蒼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隨后輕啟朱唇道,“你猜得沒錯,其實我并不是真正的即墨幽邪”
聞言烈火擎蒼的眸中劃過了然,隨后倒是有些好奇道,“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借尸還魂這種事?”
幽邪看了看烈火擎蒼,隨后琥珀色的鳳眸閃了閃,點了點頭。
“我來自一個名為華夏的地方,那里與此地大不相同,我本是一個邪醫(yī),世人恨我卻也愛我,只因這世界上沒有我救不了的人,但我救人卻是看心情,我想醫(yī)便醫(yī),不想醫(yī)任誰也奈何不了我”
說這話時幽邪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仿佛她口中所說的那等風(fēng)華的邪醫(yī)不是她一般,而烈火擎蒼也是認真的聽著,他想了解邪兒的過去。
“然而我在一次意外中以血開啟了琉璃鐲的禁制,之后便不醒人事,當(dāng)我醒過來時就已經(jīng)來到了凌天大陸,附身在了即墨幽邪的身上”,話落間幽邪將手腕上的琉璃鐲露在袖外。
烈火擎蒼看了看琉璃鐲,不禁感到很是驚詫,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難道這鐲子取不下來?”
“我試過取不下來,這琉璃鐲很是神秘,內(nèi)有一片很大的空間,種植了無數(shù)的藥材,這是我自小就知道的,所以也因如此成了邪醫(yī),上次救你的藥材也是自琉璃鐲中而來。”
“原來如此,這鐲確實神奇,我道那琉璃齋、醉籬閣和鎏涎苑怎會與別家如此大不相同,想必那些都是華夏所有吧”此刻的烈火擎蒼有些嘖嘖稱奇,若是可以,他還真想去看看華夏是何等模樣。
“恩,是。這些事是我唯一隱瞞著你的,從此以后我們之間再也沒有秘密了,以后你再也不是一個人,你有我”,幽邪明白烈火擎蒼的孤獨,因為在遇見他之前,無論前世今世她亦是孤獨的。
聞言烈火擎蒼脊背一僵,自母后離開,他就一直是一個人,身邊雖然有魂天、魂影、魂凌和魂沢四人,但從未有一個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是啊,從今往后他再也不是一個人,他有了她。
第二日天未亮,烈火擎蒼便被叫醒,前去參加早朝,聽到外面的叫聲,烈火擎蒼的眸子才刷的一下睜開。
隨后輕輕下了床,替幽邪蓋好了被子,才穿上龍袍走了出去。
隨即對著守在門口的寒梅四人道,“弄些熱水,等邪兒睡醒伺候她沐浴”
聞言淡菊和清蘭笑的有些賊兮兮,趕忙點頭稱是,然而烈火擎蒼也不理會兩人的表情,恢復(fù)一臉冷冽的表情前去朝堂。
直到半晌,微風(fēng)拂著紗帳,窗外寒梅花瓣飄落在幽邪臉上時,她才悠悠轉(zhuǎn)醒,看了看身邊,想到他應(yīng)該去上朝了,才輕喚寒梅進來。
寒梅、清蘭、雅竹和淡菊滿臉笑容的踏進穹蒼殿,掛起床上的紗帳。
“小姐啊,姑爺吩咐了,要伺候小姐沐浴呢”,清蘭滿臉堆笑著看著幽邪道。
聞言幽邪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
伺候著幽邪沐浴之后,雅竹才挑了一件新做的宮裝替幽邪換上。
“小姐啊,用早膳吧,我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淡菊拍了拍胸脯,也很是高興道。
“好”,淡淡的道了個好之后才到了偏殿,正在這時烈火擎蒼下了早朝。
在見到幽邪時烈火擎蒼冷冽的眸子才恢復(fù)了柔情之色,“邪兒,我陪你用早膳”。
聞言幽邪淡笑著點了點頭,和烈火擎蒼坐在桌前用膳,“蒼,今早上朝可還好?”,幾人要舉兵天下自然要與朝中重臣商議的。
“邪兒放心,已經(jīng)商議了,花殘國兵隊已經(jīng)到了風(fēng)繆的邊境之地,正在蠢蠢欲動”,說這話時烈火擎蒼的嘴角勾著嗜血冷冽的弧度。
聽到這話的幽邪琥珀鳳眸也是冷了下來,不過花殘國不來她才覺得奇怪,一國嫡皇女在他們風(fēng)繆成了瞎子,就算是單純了為了個面子都要前來討要的,何況在那壽宴上他們還大張旗鼓道要舉兵凌天大陸。
就算是她們花殘國并不欲招惹烈火擎蒼,也躲不過這場凌天大陸即將而來的大戰(zhàn),所以被動還不如主動,恐怕此刻月宸和雪封也在準(zhǔn)備戰(zhàn)事了。
“花殘擅于騎射,這并不是咱們風(fēng)繆的強項,但此刻她們最擅長的東西倒是有些好笑了”,想到這里,幽邪的嘴角微微彎起,往日她隨便所說的話,卻不想今日成了抵擋花殘騎射的工具。
聞言烈火擎蒼一愣,亦是有些好奇,今早朝堂之上大臣們也都紛紛建言,卻都不知該派誰去對抗花殘騎射軍,此刻邪兒如此說倒是讓他好奇了。
“早在花殘送來金縷衣時,我就讓雅竹看看是何所制,就在最近有了結(jié)果,只要制出成千上萬的金縷衣,又何懼她花殘騎射!”,幽邪琥珀色的鳳眸微微瞇起,既然你花殘要率先出征,那我風(fēng)繆若是不大勝你還真是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