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歌起的很早,坐在梳妝臺前望著鏡子直發呆。
前生雖然有獻血之功,卻也只遠遠的見過帝后,當時性子懦弱,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今天的這種面見可不比從前,雖然蕭夜玄那般說了,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分忐忑不安的。
正心里沒底的時候,青兒端著一件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