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道來自后方角落的目光,公瑾依雪一猜就知道來自何人,所以自動無視,看著前面的武器,一絲興趣也提不起來,這時一道流星劃過,武器架的一角亮了下,相映成輝。
“花某雖然并非使用寶劍之人,看到這些上等武器,卻也心癢難耐,想試其一二了。”
那原本慵懶的紅衣男子,此刻跳到了臺中央,看著前面的第二架上的寶劍,然后快速伸手而去,只見那柄寶劍瞬間飛出武器架,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個圈,讓花名玄抓了一個空,而后那柄寶劍仿佛被人控制一般,并不是一味的閃躲,而是以著閃電之勢,沖著花名玄的面門而來,花名玄一個右閃,躲過了這個殺招,那柄寶劍并未正面交鋒,而是一沖直上云霄,從云霄穿透而來,帶著強勢之勢,花名玄不敢硬接,借力化力,卸掉了寶劍的突破之力,反手一抓,本以為會到手的寶劍,此刻卻失去了蹤跡,而后只聽見眾人道一聲小心,花名玄一個前翻,躲過了瞬移到身后的寶劍,紅衣男子苦笑著搖搖頭,嘆了一句“不打了。”寶劍自動歸位,依舊是那二檔位置。如同塵封未動一般。
而花名玄此刻口中嘟囔著“真他NN的不是玩意啊,一把寶劍都打不過,還怎么混嘛!”
“人選擇寶劍,寶劍也會選擇人,如果遇見它的意中人,它就不會有如此強烈的攻擊,但是必須有著能夠駕馭它的實力,剛才花峰主選中的這柄寶劍,名叫云霄,本就是高傲之劍。身具高等劍靈。”
名劍山莊的管家適時的進行解說,也為花名玄卸去了尷尬。
這時另一位灰衣男子跳上了臺子,看向武器架,選中了四層的一把烏色大劍,那是一柄重劍類。只見那柄劍只是象征性的揮舞了幾下,然后隔了來人的手指一下,一滴鮮血落入劍身,形成一種共鳴,算是認主成功,從此劍不離身,身不離劍。
“此劍名喚重鶴,是一把重劍,劍重五十公斤,如非大力者,無法舞動這柄重劍,伯樂識得千里馬,恭喜恭喜,項莊主獲得重鶴。”
那名灰衣男子,此刻也是高興異常,一柄趁手的武器,對以后的修行之路,幫助異常大。
也許是好奇,或許是指引,公瑾依雪緩緩的走上臺,沒有運用俊俏的輕功,沒有施展閃電般的瞬移,只是一步一部的走上臺子,看著眼前武器架角落里的,讓人無法識別的小東西,公瑾依雪緩緩的伸手,拿到了自己的眼前,東西此刻如同一柄短劍,長短只有匕首大小,上面一片漆黑,讓人看不清真貌,公瑾依雪魂力輕啟,雙手間白色的魂力在黑色的小短劍上,來回的輕撫,而在短劍中傳來的召喚越來越強烈,公瑾依雪心中一喜。下方的人都靜靜的看著,雖然驚奇不已,卻無人打擾。
這時短劍沖天而起,光華四射,在空中轉(zhuǎn)化一圈,公瑾依雪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彈入,短劍崩開,兩團烏黑,卻泛著光華的東西緩緩落下,又因為公瑾依雪的鮮血注入,那兩團之間,紅色的鮮血運轉(zhuǎn)清晰可見,好詭異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呢?只有公瑾依雪知道,這是針,是一把附毒的針。
“紅顏易老,剎那芳華,與其天涯思念,莫若相忘于江湖——剎那芳華。”
公瑾依雪輕輕吟唱,那兩團烏黑中帶著血珠的針,就落在了公瑾依雪的雙手之中,每只手都被烏黑所覆蓋,看上去詭異,這時一道天雷落下。公瑾依雪一個旋轉(zhuǎn)避開重點。
“斷骨七傷,錯骨。”
旋轉(zhuǎn)之間,一個錯骨分身,延遲了天雷的速度,控制了喘息的時間。NND居然有天劫,破針不帶這么找麻煩的。下方除了著急的藍語和紫顏,還有那角落里的鬼王,想踏入天劫之內(nèi),可是天地規(guī)則,任何人都不能違背,這天劫來自于剎那芳華。
神器出,天劫現(xiàn)。
“斷骨七傷,失心。”
失心可以封鎖目標(biāo)的五個攻擊,屬于隨機封鎖類。可以為自己減緩攻擊壓力。
“毒經(jīng),醉夢仙花。”
此刻天劫面前,外圍已經(jīng)看不到里面,而天劫內(nèi)的人叫苦不遲,更沒有時間去看外面,所以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公瑾依雪并不是武力斗者,而是雙斗者。雖然公瑾依雪的攻擊對于天劫來說微不足道,可是卻延緩了天劫的攻擊,時間一到,天劫緩緩返回,驗證了其人的實力,黑色的天雷,以及天劫之氣緩緩消失,臺上那個紅衣女子,頭上的彼岸花異常妖艷,那妖艷之中混著一點黑色,而紅色的面紗,無風(fēng)自動,貼在臉上,刻畫出了那柔美的線條。手中的剎那芳華,已經(jīng)不知道何時消失不見,此女就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如上臺一般,緩緩的走下臺,坐在了以前的座位上,這個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過話的女子,讓人充滿了好奇,花名玄,從座位上走了過來,對著公瑾依雪伸出了那雪白根本不似男子的手,笑道:“不知小姐可否賞臉,與本公子一座呢?”
對于這個花中流連的人物,公瑾依雪可不敢恭維,輕笑道:“我只是一小女子,哪敢和花錦峰峰主同坐,折煞小女了。”
這時角落里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花錦這兩年過的太消停了吧,花峰主不介意我和你做點生意吧?”
花名玄一震,鬼樓鬼王,尷尬一笑,“小門小派,不勞鬼王大駕了”說過后,返回自己的位置,哪里還有剛才的風(fēng)流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