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炙哥兒坐在地上,手中橫七豎八的擰著竹篾:“大哥去哪里了,怎么還不過來?”
鑫哥兒在純白的宣紙畫上兔子,公雞,再用顏料染了顏色,慶山慶元用夾子夾住掛在房中等晾干,四個人忙的不亦樂乎,鑫哥兒放了筆回道:“五嬸嬸身體不好,他要在家里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