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曙色透過窗欞,漫啟含露目,環顧那熟悉的香榻紗帳,黛玉才知身已回北靜王府。
昨天夜里的洞天別院,仿佛都如夢境一般,一時坐起來,仍不由得有些迷惑。
“玉兒醒了。”水溶撩開紗帳,端了一碗蜜水,坐在了她的身邊,將蜜水遞給她。
從歐陽絕說,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