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血澆下的時候,羌兵已經是挫了銳氣,自亂陣腳,顧不得攻城,裴兆趁機令弓弩手對著城下,一通猛射。
箭雨瓢潑,血染冰轍。
沙場中人,沒有什么比殺伐更能讓他血脈賁張,裴兆揎拳擄袖一臉躍躍欲試的興奮:“哈哈,好,實在是太好了……那邊,給我放箭,繼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