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目光亦是那般的沉邃,他似乎是望著帳頂,又似乎是什么也不看,然后忽然就毫無征兆的轉眸望向立在榻前局促不安的兩個人,若破空而至的寒刃一般。
很難想象,這樣的目光來自一個性命垂危的人。
只是一眼,便令歐陽絕有些失措,縮了縮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