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恪,你還真是令朕刮目相看。”一只泥彩蓋盅被捏了個粉碎,血珠順著指縫滴了下來,可是宇文禎卻似分毫無覺,他的臉色并無變化,只是那雙幽黑的瞳仁里卻隱隱迸射出陰戾:“他去了上陽宮?”
“是。”
鄒淮仍是一臉平靜的答。
回來的路上,途徑上陽宮